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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913-914)驻守过金门的台军同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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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基本上的香烟品牌都是美国、英国和日本的。万宝路、箭牌、希尔顿、骆驼、三五、柔和七星等等。价格也几乎一样。

二十支装的四块八新币一盒,十支装的两块四一盒。我省的这两块钱,正好能买一盒十支装的。

来新加坡后,抽烟也开始克制了。一方面是因为贵,另一方面是因为新加坡严格控制抽烟的区域。室内封闭的,有冷气的公共场所都不可以抽烟。所有的公共交通工具上都不可以抽烟。

所以,我上课时想抽烟,都是坐着电梯下到一楼,跑到大门外,坐在麦当劳门口的台阶上抽烟。这样,各种条件制约着,一盒十支装的万宝路我要抽一天,有时节省一点,可以抽一天半,甚至两天。

(914)

人有了目标,就贵在坚持了,各方面条件促成了我的减肥目标进行得很顺利,在开始减肥前我在香港那家酒店的健身房称重过一次,居然胖得已经二百零六斤了,一百零三公斤。

经过了三个多月的跑步锻炼和节食减肥,我成功得瘦到了一百六十几斤,瘦了四十多斤,不容易,短短的三个多月。

人一瘦下来,马上就感觉精神来了,我好像又回到了高中的学生时代。站在镜子前面,好像看到了当年在河东高中时的自己。

在香港买的牛仔裤也穿不了了,T恤衫尽管可以勉强穿,但也是松松垮垮的,看起来很难看,邋邋遢遢的。

于是,决定再花费一笔钱,入手几件适合自己目前身材的衣服,好在新加坡总是夏天,只买一季的衣服就行了。很简单,也就是T恤衫+牛仔裤。然后再买一两件衬衣,留待有重要场合的时候穿。

但我在新加坡是个穷学生,很难有什么重要场合让我参加。参加过的一个最重要的聚会就是我的一位江苏的同学,邀请我参加他所在城市来新加坡的招商会。

招商会是在新加坡中华总商会举行的,像是一种茶话会+冷餐会的形式,就像新加坡这个国家,中西文化融合。

新加坡中华总商会的重要人物出席了,我们国家驻新加坡大使馆,也派了重量级领导参加并致辞。

那天,我跟所有参加活动的人一样,也是穿着着熨烫出笔直裤线的西裤和白色的商务衬衣。不知道的以为我是新加坡投资商,其实是名穷学生,尽管没有钱投资,那也算捧个人场吧,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那位江苏的同学,看起来年龄不小了,接近三十岁吧,听说已经结婚了,还有孩子。应该是有一定的社会关系和人脉了,怪不得他的城市过来开招商会,会让他协助工作,招揽投资商。

初到新加坡,对各方面都充满了好奇,也时常一个人出去逛,也碰到过好多尴尬和趣事。

有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一个人从租住的组屋,率性而走,顺着马路随意溜达,遇到大商场,市镇中心的商店就进去逛逛,反正也不买什么东西,就是为了熟悉新加坡的城市环境。

傍晚,晚霞隐约,华灯初上,走得有些累了,也感觉到渴了,看了看前后没有什么商店可以买水喝,自己去过的一个小贩中心好像还有些距离。

没办法,继续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走到一排组屋楼下,恰好看到搭了一顶挺大的帐篷,看里边灯火辉煌,人影攒动,帐篷外边摆了好多塑料桌椅板凳,摆的麻将和茶,有打麻将的,有聚在一个桌子旁喝茶聊天的,当然也有喝可乐雪碧的。

我顿时来了精神,像是想起了望梅止渴的故事,我估计这应该是个大排档,那里边肯定有卖水、卖饮料啤酒的。于是,就信步走向前去,也没人问我,没人跟我打招呼。

我就走到帐篷外,看到两位中年模样,穿着白色T恤衫的男人在门口坐着抽烟,桌子上摆着两听打开罐子的红色可乐。我就问他,“请问可乐多钱?”

“这里没有可乐卖,”那人摇了摇头,继续抽烟,两个人继续聊,听着像是福建话。

我就又往帐篷里走去,帐篷里也有好多人,但好像穿着就有些隆重了,在排着队走来走去的,像是还有道士还是和尚的在引领着,嘴里念念有词。

见到此景,我就有些疑惑了,这才反应过来,也许这不是个大排档,正要转身离去的瞬间,我又用眼往里看去,只见烟雾缭绕之处,好像有一口刷着锃亮油漆的古铜色棺材摆放在最里端。前边还有一张供案,上边有香烛等物,我这才明白,我真的是走错了地方,打扰到了别人。

还好没有人跟我计较,我自悄悄离去,回到租住的组屋,我把刚才路上遇到的尴尬事情跟房东说了一下。房东大笑,“那里是人家在办丧事,你怎么会跑进去买coke的?”

“可是,我一点也没发现有哀伤的样子啊,好像都挺欢乐的,打麻将的打麻将,喝茶聊天的聊天,还在说笑,我哪里会想到是办丧事的?”我摇摇头,有些尴尬地说。

“这次知道了吧?我们组屋楼下也会有的,我们新加坡人是这样子的啦,有人去世会在下边停灵几天,根据亡者的信仰不同,进行不同的宗教仪式。”男房东Joseph跟我解释着。

“哦,这样啊,这么复杂,我在中国还真没看到过这样的,我们那里都比较简单化了。”我听了后,下意识地往楼下看了一眼,有些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会呢?有些道教和佛教的仪式不都是从福建传过来的吗?福建不就是中国吗?我爸爸妈妈说他们以前的老人故去,也都是这样子的。”Joseph还是没太搞明白福建跟中国的关系。

“嗯嗯,可能以前有这样的风俗,也许福建有,但我在北方,又在城市里长大,确实没见过,也许农村有,我不太了解,中国太大了。”

我极力跟Joseph解释着。可是,我看着Joseph皱着眉头的样子,好像越听越糊涂,还是没搞明白,福建跟中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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