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蚩尤之颅(1 / 2)
经过两日的讨价还价,斗耆国和三国联军的谈判终于有了结果。
斗耆国同意归还宿地,并释放宿伯淖以及所有宿国贵人。
宿国在三国的支持下,成功复国,宿伯淖重登国主之位。
不过如今的的宿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富有的国家了,宿伯淖被迫割让三分之二的领土给一只恶狼和三只秃鹫。
大汶河以北的一长溜地盘尽数划归斗耆国。斗耆国从此便有了进出巨野泽、连通南方水域的通道,不用再担心和英国的矿石交易路线被人截断了。
聂伤还要求宿伯淖刺血起誓,向天帝和蜃龙发誓,永不骚扰和斗耆国有关系的水上船只。尤其是那伯妇眉,要宿伯淖管好他老婆,不准她再动用蜃龙之力袭击斗耆国人。
若敢违誓,斗耆国便再杀来,定会彻底灭亡宿国。任、成、曲三国也一起作保,保证宿国不会在水上袭扰斗耆国船只,不然,斗耆国出兵时,三国不会再救助宿国。
宿伯淖为了复国,只能忍辱负重,咬牙签下了这个屈辱的条约。
成、曲两国分掉了泗水以南的宿国国土,那里有大片的犀牛栖息地,并且也获得了进入巨野泽的通道。从此以后,大泽东边,便为斗耆、宿、成、曲四国共有,而在以前,这一片地盘都是宿国的。
作为联军主力,任国却什么东西都没得到。他们不和宿国接壤,就算分到地盘也是没用的飞地,宿国现在又是穷光蛋,也没有财货可以补偿。
因此,任国就什么都没要,对外宣称,自己真的是仁义之师,只为受恶国欺压的弱国讨个公道。
任国的仁义之举,迅速传遍了整个商国,众国皆交口称赞其高风亮节。就连王室也特意派使者来嘉奖他们,并又往斗耆国申斥了一番,指责聂伤擅自攻击、吞并邻国。
聂伤解释道:“本国本无吞并之心,只是宿鄣两国欲要攻灭铸国,铸国世子亲自来求救。我国向来仗义,胜过那任国,自然不会坐视铸国被灭,便行围宿救铸之计,想逼迫宿鄣回军。”
“谁想,我军只想威吓一下而已,那宿国却不堪一击,被我一吓唬就开城投降了,我军只好先占了几天。着实无吞并之意,这不,最后还是把宿国还给那宿伯淖了嘛。”
使者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一箱珠玉,选择相信了聂伤的解释,然后便携带着斗耆国送给自己和王室的宝货,又到鄣国申斥去了。
此乃后话,暂且不说。
话说任国刷了一拨魅力值后就要回国,本国士卒却不干了。
大伙辛辛苦苦出征一趟,什么都没捞到,还损失了数百人,这样两手空空就撤军,耍我们呐?所有中低级军官和底层士卒都要统帅给他们个说法。
任军高层不好解释,差点闹出兵变来,成曲两国都撤走了,他们还连营地都拔不了。
聂伤听到消息,好笑不已:“什么狗屁仁义之师,也不知他们算计的东西是什么?”
能让任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要取得的东西,一定不是金玉之类奢侈品,很可能是功能奇异的物品。
聂伤不禁来了兴致,之前任椎死活不告诉他,他也没办法,这下正好抓住任军士兵闹事的机会,说不定能问出点东西来。
他急忙命人去请任椎来吃酒。任椎这两日往来谈判,和聂伤已经熟了,又被营中事务搞的头大,正想躲开呢,立刻应邀而来。
酒酣耳热时,聂伤问道:“贵军为何还不起行,莫非是要监视我军,等我军离开后再走?”
任椎苦恼的摇头,把士卒闹事的原因说了一遍,叹道:“其实只要韦司马答应给士卒们一些好处问题就解决了。可是……唉!”
聂伤问道:“世子为何叹气?”
任椎酒喝多了,有点管不住嘴巴,加上心里有怨言,便说了出来:“吾父身体弱,常年卧病,国中之事皆由候妇一言而决。”
“那女人,目光短浅,刻薄吝啬又野心勃勃,我军此来,也只为奉她之令取一样东西。至于军士之利,她是不会在乎的,更兼折损了这么多士卒,她一定会大发雷霆,不责罚军士已是难得,哪肯再给士卒补偿?”
“唉,我等在外之将,手中又无财货,怎敢答应士卒的要求?韦司马无奈,只能先安抚住士卒,再将此事报与国内,让她来决断。但是,依我所料,结果恐怕会变得更糟糕。”
“原来任国国内也不安宁呀。”
聂伤心中思忖着,问道:“贵国候妇,要取何物?”
任椎笑道:“你已经问过好几次了,我不会说的,快死心吧。”
聂伤撇嘴道:“没有好处分给士卒,怕是难以收场,你们就几个贵人要倒霉了。”
任椎苦着脸道:“那该怎么办?”
“你斗耆国能分些财货给我们吗?哼,以你的为人,是绝不可能答应的。难道再咬宿国一口?宿伯淖现在就吊着一口气了,再吃他就死了!扶持宿国是国中大计,也不能动。”
“或者让成国曲国分些利给我们?呵呵,怕是当场就翻脸打起来了。”
他摊开双手,叹道:“还有什么好办法呢?唉,反正我们是想不出了。”
聂伤用手指敲着案几,微笑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帮你们摆脱困局,条件也简单,只要你告知我你们要取何物即可。”
任椎盯着他看了半天,神情变幻了好几次,终于一咬嘴唇,道:“好!告诉你也无妨,反正那物是也是候妇那恶女人索要的,我才不在乎呢,被你抢去更好!”
“……”
聂伤无语了。
“你发誓,你的办法真的能助我们摆脱困局?”任椎不太相信的追问一句。
“我对神农发誓,只要任国大军按我说的去做,必能解了眼前困局!”
聂伤戟指指天,正色说完,又笑道:“你先说。”
“好吧。”
任椎表情放松了下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缓缓讲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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