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张阿伟的身世!(1 / 2)
房间内灯火昏黄,淡淡的幽冷漫入整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朱雀堂主上的寝室。
身着素白长裙的白纤羽面色冰冷,默默望着桌上一小沓厚厚的记录册,纤细的柳眉微微蹙起。
“这么多?他们在房间呆了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
黑菱说道。
半个时辰……
白纤羽秀拳紧握,胸脯起伏不定,漂亮的眸子里藏着一抹幽然的光:“所以他们房间里做的,你全都记录了下来?”
“是的。”
黑菱点了点头。
根据主上的吩咐,只要陈牧和其他女人在朱雀堂有过亲密行为,她都会进行监视并记录。
而且很严密的那种监视。
所以当陈牧和孟言卿进入她安排的房间后,黑菱便在透视镜前默默看着。
两人做了什么,她都会记录下来。
非常详细的那种。
“半个时辰,我这夫君倒是挺厉害的。”
虽然嘴上说着嘲讽的话语,但白纤羽眉宇间浮现出淡淡苦涩。
她早就会想到有这么一天,但真正来临的时候,内心还是很难受的,尤其对方竟然在她的地盘和别的女人搞。
白纤羽拿起大概记述了有二十页左右的记录册,缓缓翻看。
看完第一页,她轻咬住唇瓣。
第二页,她皱起秀眉。
第三页,眉头皱的更深了……
直到二十页全部翻完,她用一种很独特的目光看着黑菱。
“还有吗?”
白纤羽问道。
黑菱摇了摇头:“没有了。”
唰!
记录册扔了过去,散开了满屋子的纸张。
白纤羽怒火冲冲的瞪着她,咬牙切齿道:“就一个按摩,你记怎么多干什么!!”
她差点没气晕过去。
看了这么厚厚的一沓,还以为两人的过程极为精彩和激烈,没想到就仅仅只是个按摩而已。
而且最气人的是,这黑菱一个按摩过程活生生的写了两万多字。
这水平不去当小说家可惜了!
面对怒气冲天的朱雀使,黑菱委屈巴巴道:“他们按摩了半个时辰,我实在无聊死了,就脑补了一些剧情上去,比如他们在想什么,比如按摩的来源是什么。”
脑补?
白纤羽张着红唇,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深呼了口气,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宛若寒梅绽放,扑面彷佛荡漾着一片清洌幽香。
她起身来到黑菱面前,轻抚着对方脸上的刀疤,柔声说道:
“小黑菱,刚才姐姐一时生气,把你吓到了,姐姐给你道歉好吗?你写的太好了,姐姐真喜欢。”
“呃……主上,你这样我好不习惯啊。”
黑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我又不是青萝那丫头。
白纤羽附到她耳边,带着几分小撒娇:
“从今天起,姐姐给你布置个任务,你好好脑补一下我和夫君同睡在一张床上,晚上都做了些什么。每天不少于十万字,好吗?”
“啊???”
望着笑语盈盈的白纤羽,黑菱懵了。
十万字。
这让我怎么脑补。
白纤羽将地上的纸全都捡起来,贴心的放在黑菱怀里,笑眯眯道:“小黑菱,你要加油哦,姐姐相信你。”
说完,她在对方脸蛋亲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像个开心的小姑娘似的,离开了房间。
黑菱欲哭无泪。
主上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
良运赌坊。
将头发上的血丝清理干净,红竹儿裸着一双姣美的赤足,一手环胸,进入了冒着水蒸气的浴桶。
她的身子很美。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欲,最纯粹的欲。
任世间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喷张,恨不得扔到床榻上好好欺辱一番。
可惜这世上没有那个男人真正品尝过这多娇艳的玫瑰,她看着很欲,却浑身沾满了刺。
哪怕是轻轻碰一下,就会鲜血淋漓。
十三岁那年,她被逐出了洪府。
从此以后,她将自己的名字从‘洪竹儿’改为‘红竹儿’,与洪府再无任何瓜葛。
十五岁,她加入了天庭杀手组织。
十九岁时,她得知洪府满门被灭,本在寒窟修习的她知道这个消息后,高兴极了,独自呆在寒窟里笑了好久。
没有人知道她身世,包括其他杀手。
只知道她恨洪家。
二十三岁时,她来到了京城,成了良运赌坊幕后的老板,不过这些只是掩饰的身份罢了。
她接了一个单子,要杀一个人。
而这个人便是——
唰!
忽然,帘布轻轻摇曳而动。
红竹儿眸中寒光一闪,随手扯来一件晨褛掩住桶面,黝黑的长发宛若蛇般舞起:
“谁!?”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身形像是男人的神秘人。
穿着一袭黑袍,脸上带着鬼彩面具。
透过面具,只能看到那双碧油油的眼睛,宛若鬼火一般,森冷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你好啊,小竹儿。”
鬼面人声音粗磁浑厚,仅凭声音便可联想到是一个胡渣大汉。
只是声线却透着几分戏谑。
红竹儿呆了一呆,妩媚的脸上缓缓绽放出笑容。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天庭杀手排名第一的阴冥王啊。”
女人声音甜腻娇媚,咯咯笑道。“这都快二十年没见了吧,我还以为大名鼎鼎的阴冥王已经死了,今天突然出现,小妹真是欣喜万分呢。”
“你真的很高兴吗?”
“当然高兴啦,当年小妹在寒窟修行时,阴冥大哥可是帮了小妹不少啊。”
女人虽然说着,却咬牙切齿。
仿佛两人之间存在着恨。
阴冥王来到浴桶前,一把将桶面上的晨褛扯开,水雾散开,桶里的娇躯更是一览无遗。
“啧啧啧,这身子真是绝了。”
阴冥王提起女人光洁如玉的下巴,阴恻恻的笑道。“既然,这么高兴,不如这接风洗尘宴就用你这具身子来招待,如何?”
“咯咯……小妹求之不得呢。”
红竹儿丝毫没有羞耻之心,反而故意挺起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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