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设局(1 / 2)
“你这个办法……可真坏啊!”温绵玉听完后,不禁对陆从絮刷新了一次认知。
原以为君子端方最有原则的陆影帝,竟也会想出这么损的招术?
这不该是她这种坏蛋才想的出来的主意么?
“坏不坏都没关系,管用就行。”陆从絮挑了挑眉,罕见的朝她做了个鬼脸。
温绵玉哈哈大笑,“完了完了,陆影帝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就变坏了。”
“你觉得如何?”陆从絮问。
“我觉得很可以,就这么办吧。”温绵玉十分赞成,问,“人手你有准备吗?”
“我这就准备。”陆从絮道。
……
温润回去后,直接去了夏凝那里。
这两天夏凝忙着移民国外,一直在劝他一起过去,温润假意答应,故意拖慢行动,迟迟不把名下的资产处理好,夏凝对此很着急,总是打电话催他。
他时而避之不见,假装说忙。时而假意安抚,就这么拖了几天。
今晚却不同,按照陆从絮的指示,温润到夏凝家里后,便和她说了好消息,自己这边已经处理好,随时可以准备离开了。
温润给了夏凝一个拥抱,“小凝,这下我们就可以到你想去的地方,一辈子厮守了。”
“是啊,能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很开心。”夏凝回抱着他,也是一脸深情,其实心里有点不以为然。
想去的地方?
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国内。
现在有钱了,在国内可以享受到人上人的生活,只可惜为了躲温雪瑶,为了自身的安全,她却不得不出国。
国外自由是自由,但文化不一样的原因,很难融入进去,她也没地方秀自己的优越感,其实不如国内。
都怪温雪瑶,夏凝心里突然对温雪瑶产生了怨气。
“对了,小凝,我刚刚开车时,接到温雪瑶的电话了。”温润松开她,突然道。
夏凝心里一沉,忙问,“她找你干什么?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问问我们的事,她听说你要出国了,问我和不和你一起去。”温润假装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从善如流的回答。
“她问你?”夏凝皱眉。
“恩,她应该是知道了我们在谈恋爱,所以问一问吧。”温润漫不经心的答了句,随后便假装被夏凝正在装的东西吸引,过去看她收拾的行李。
“让我看看小凝都带了什么。”
“也没什么……”夏凝敷衍了一句,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要知道,在温绵玉死后不久,她就开始频繁向温雪瑶索要承诺的报酬。
当时温雪瑶一直以怕被查到为由,不停的往后拖延,恨不得避开她,对她的事什么时候关心过?
怎么最近打了钱,两人终于没有关系了,温雪瑶反倒来关心她?
是关心她,还是监视她?
知道她要移民,并且是和温润一起,觉得对她失去掌控了?
给温润打这个电话,是想知道什么?
夏凝越想越觉得不安全,她原来只是怀疑,怕温雪瑶会过河拆桥,如今确是确定了,温雪瑶一直在监视她,若没有过河拆桥的心,何必如此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现在听说她要移民,温雪瑶会不会因此有什么行动?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夏凝却周身泛冷,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己的选择。
早知道温雪瑶这个人这么变态,她当初还不如不答应同流合污,把温雪瑶的计谋捅到温绵玉那里,也是会得到一些奖赏的。
何必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
“温润……”夏凝走上前,从后面抱住温润,“你会和我一起去国外,一直保护我的吧。”
“当然会了,小傻瓜,我不保护你还能保护谁呢?”温润理所当然的说。
“还好有你。”夏凝感觉到一丝安心,表情缓和了不少。
……
两人确定关系没有多久,关系一直没有过实质性的进展,只停留在拥抱上。
夏凝倒是想过更进一步,但温润一直说尊重她,不想在婚前对她做什么,想把珍贵的留到新婚之夜。
现在的男人,很少有愿意为女朋友忍耐这些了,夏凝感动不已,也觉得保守些会让对方更尊重,是而一直都很矜持,没有留温润在家里过夜过。
今晚也是一样,温润在夏凝家里吃了晚饭,两人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之后,温润就提出要回去了。
夏凝因为温雪瑶的那个电话而心神不宁,今天格外不想让他离开,拉着他没放,“温润,你今晚就别走了吧?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觉得我们的感情已经能够让我对你托付了。”
“不行的小凝,我不能这样不尊重你,还是太快了。”温润没有妥协,把手抽了回去,“我已经想好了,等到了澳洲我们就结婚,现在我还是不能留宿。”
“可是……”夏凝还想说什么。
温润一根手指竖在她唇边,“没有可是,我有多爱你,就有多尊重你。”
夏凝说不出话了,温润愿意为她忍着,她若再坚持,就显得放纵了。
“好吧,我送你。”夏凝起身。
两人一起出了门,为了多和温润待一会,夏凝将他送到了小区门外。
目送温润的跑车开走,夏凝深吸口气,一脸凝重的转身回去。
她走进小区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像有一双眼睛偷偷在盯着她的那种感觉。
人偶尔会觉得周围有人看自己,有时候是一种错觉,有时候却是一种直觉。
夏凝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错觉还是直觉,要是往常,她估计会不理会,这会儿,却忍不住转头四下张望。
突然,身后响起脚步声,夏凝猛得转过头,只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夏凝只觉得脑后一痛,整个人晕了过去。
……
再醒来时,夏凝发现自己光线很暗的一间屋子里。
房间很狭窄,空气中一股腐臭的味道,十分刺鼻,让人不敢大口呼吸。
她身上被绑着,坐在一张一动就咯咯作响的木椅上,地板潮湿冰凉,透过她薄薄的鞋底往泛凉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