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又见杨先余(1 / 2)
席上有不少人向池鹭敬酒,池鹭不慎言辞,别人敬酒的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挡酒,一杯一杯的就喝了不少。眼看着就该醉了,景浩深一直在池鹭身边,看池鹭喝了几杯开始上头之后便主动站起来不动声色的帮助池鹭挡酒。
这些宗主跟景浩深也算熟悉,之前寿宴的时候景浩深负责接待,就与这些宗主们有所接触,不说十分相熟,但景浩深的得体和游历也给这些宗主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再加上景浩深本来就是交际方面的好手,三下五除二便帮池鹭把酒给挡了,还不会让敬酒的人觉得失礼被冒犯。
秦净一直在边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她的身份不够,主动与她交谈的人不是很多,看在陆柯的面子上,与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这倒让秦净得了清闲,能够观察其他人的情况,
她看着景浩深这样护着池鹭,现下也更加放心,还在桌子底下用膝盖轻轻撞了两下陆柯的膝盖。
陆柯原本在和万剑峰喝酒,感受到秦净在撞自己的膝盖后,整个人直接从膝盖开始,向上全部都僵硬了。心中又是局促又是好笑,更泛着丝丝甜蜜。
陆柯转头倾身靠向秦净,在秦净耳边小声道:“怎么了?”
秦净稍微有一点不自在,但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便没有躲开。
“你看到没有?景浩深一直在帮着池鹭挡酒。”
此时正好有一位宗主向池鹭敬酒,恭喜的话也说了不少,热情又爽朗,池鹭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景浩深就直接帮池鹭把酒挡住,三言两语就把那位宗主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那宗主原本是要敬酒给池鹭,莫名其妙的就跟景浩深喝上了,自己偏偏还没有察觉,喝完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甚至还拍了两下景浩深的肩膀,表示对景浩深的欣赏。
“这个景浩深在交际上果然有两下子。”
秦净点头:“那自然是,不然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把你家的小忠犬给拐走了呢?”
“什么忠犬?”
秦净低头轻笑,“没什么。”
秦净明显有所隐瞒,但是陆柯看着这样心情愉快的情境,并觉得其他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只要秦净高兴就好。
一顿饭吃下来,作为这次宴席主角的池鹭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因着他的身份,想要讨好他的人大有人在,所以即便是有景浩深帮着挡酒,但先前就喝了不少,后面也有几杯,实在推拒不掉的也喝了。宴席还没结束他就已经醉的稀里糊涂。
万剑锋心疼自己儿子醉成这样,就让景浩深扶着池鹭先回房休息。有些宗主直接御剑回去,还有些打算在这里住一晚,反正不赶时间,就明天早上再走也不迟。
秦净原本跟景浩深约好,宴席结束之后一起畅谈一番,但现在景浩深去照顾池鹭,想来是没机会再好好聊聊了。
陆柯看到秦净往池鹭房间的方向看了几眼,还当秦净是有什么事情?便问道:“秦兄可是有什么事要跟池鹭说?”
“也没什么事儿,主要是昨天于景浩深聊的还算投契,本来说好今天等了寿宴结束之后再好好聊聊,只是现在紧后生去照顾池鹭,想来是没什么机会了。”
陆柯言底眸光一闪:“昨天就觉得秦兄与景浩深聊的愉快,现在看来可不仅仅是愉快这么简单。想来说很多共同语言。若是秦兄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和秦兄好好聊聊。”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我与陆兄的关系自然不是他人所能比。即便我与景浩深聊得投契,自然也还是比不得陆兄。”
听秦净这么说,陆柯心里总算愉快了些。
一个景浩深而已,他不想将其放在眼中。更何况对方对池鹭很好,日后池鹭在鼎剑宗还需要景浩深照顾,他也不想现在就把人给解决了。
这一个下午秦净便跟陆柯一起出去闲逛。
说是闲逛,但实际上秦净一直在小心留意周边的商业圈,琢磨着开设什么店铺合适,将店铺开设在什么地方合适。
陆柯也留意到秦净有些分心,便直言问道:“秦兄在想什么?若是有什么事儿不妨直言。我就算不一定能帮得上忙,说不定也能给些意见。”
秦净低低一笑:“陆兄谦虚了,这件事陆兄还真帮得上忙。我是想在景州这边开几家店铺,就像徽州那边的惊鸿阁一样,昨日还有之前万宗主过寿辰时,我们出来游玩,我就有留意了这周边的情况,景州的发展很好。地大物博,人均土地面积非常可观。所以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和开发价值。商业虽然发达,当内容并不饱和,特别是在惊鸿阁主打的美妆这一块,还有很大的利润。”
女人的钱本来就好赚,就算秦净也是女人也很了解这点。
而且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很多衍生生意可以做,她现在随随便便就能点出十几种来。
陆柯一点即透,仅仅凭着秦净的几句话,他大概就猜出来秦净的目的以及需要自己帮助什么。
“秦兄要扩大惊鸿门的规模,资金上的支持少不了,虽然徽州那边的商铺经营良好,而且听闻秦兄将惊鸿门名下的店铺和田庄也都经营打理得有声有色,但光凭这些可能还不足以支撑门派的各项支出。所以才想在景州这边也做些生意,是不是?”
秦净点头:“正是如此。”
“而秦兄希望我能做的就是帮助你与鼎剑宗搭桥,要想在景州这边做生意,寻常小生意也就罢了,要是想把规模做的大一点儿那不可能不经过鼎剑宗。”
秦净眼中笑意更深:“要不说跟陆兄聊天愉快呢?我说一句话,陆兄便能知晓我的打算。那依照陆兄之见我这想法可还行的通?万宗主会不会不同意?”
“若是合作共赢的事儿,没有什么不同意的。我也非常愿意帮助秦兄牵线搭桥,只不过有一点还是要提前告知秦兄。”
秦净抬手:“陆兄请直言。”
陆柯:“即便我尽最大的努力帮助能促使惊鸿门与鼎剑宗合作,但在合作过程当中,也不可能像在徽州的时候那般顺利,徽州是狱血宗的地方,我直接做主即可,给秦兄这边多大的便利都没关系,但这景州地界,我也顶多只能够给些意见,却不能够完全左右万宗主的想法。但我一定会尽全力为秦兄争取到最有利的合作方式。”
秦净心中感动,她知道“陆争”说的这些都是实诚话,场面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行,那就多谢陆兄了。”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秦净:“那今晚的饭总得让我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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