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9章 另一位魔尊出手……血影魔尊!血残魔尊的愤怒!(1 / 2)
血!
一滴鲜血从血残魔尊的脸上滑落!
在它那苍白的脸庞之上,血液的猩红显得尤为突兀。
咕噜!
下方的血族黑暗种之中,一阵吞咽唾沫的声音不可抑制的响起。
血残魔尊竟然流血了!
所有黑暗种都感觉不可思议,目光忍不住紧紧盯着血残魔尊脸颊上滴落的一滴鲜血,内心宛如翻起了惊天骇浪。
虽然只是一滴血液,但能够以下位魔皇级的实力伤到上位魔尊级存在,这简直就是一件令人无法相信的事情。
太可怕了!
那可是上位魔尊级啊,肉身何等强悍。
别说是人家有所防御,就算是没有防御,站在那里给一个下位魔皇级打,估计也打不破它的肉身。
结果这“血绝”竟然让血残魔尊流血了。
太妖孽了!
简直妖孽到了极点。
更令人心惊的是,血残魔尊身上的气息明显有些浮动,显然是在方才的爆炸中受到了冲击。
不过它们还是松了口气。
这家伙虽然伤到了魔尊大人,但恐怕也是极限了吧。
现在,他恐怕要承受魔尊大人无尽的怒火。
震撼归震撼,但血残魔尊毕竟没有伤到根本,“血绝”再妖孽,最终也不可能再对血残魔尊造成威胁。
“呵……呵呵呵……桀桀桀……”
一阵低沉的笑声突然从血残魔尊口中传出,那滴鲜血正好滑落到了嘴角,它伸出一条猩红的大长舌头,将那滴鲜血卷回口中,盯着血神分身,开口道:“你居然伤到了我……”
“你好恶心啊!”血神分身打断它的话语,说道。
血残魔尊:“……”
“自己的血好喝吗?”血神分身认真的问道。
“……”
血残魔尊久久无言,心中突然有种无力之感。
它是在说这个吗?
血好不好喝重要吗?
特么的好不好喝跟你有什么关系?
它内心几乎要抓狂!
“……”
四周的魔尊级存在全都是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血神分身,这个家伙貌似有点皮啊!
“我会吸干你的血。”血残魔尊一双眼睛犹如毒蛇一般盯着血神分身,冷冷说道。
“我好怕啊!”血神分身拍着胸口,一副怕怕的模样说道。
“……”
众人皆是无语的看着他,有些搞不懂他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根本就是没心没肺。
如今这情况似乎对他极为不利,它们不相信方才那种手段,他还能够再使用一次。
对于下位魔皇级,那种手段能用一次,应该就算是很不容易了吧。
可他却好像对这种情况视若无睹,根本不怕死。
许多黑暗种都不禁想要佩服他这种大心脏。
“牙尖嘴利!”
血残魔尊脸上肌肉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手中的血色战刀再度爆发出恐怖的刀芒。
轰!
那刀芒径直达到了数百丈之长,轰然朝着血神分身斩去。
“唉!”
吞噬空间内,王腾面色凝重,瞥了一眼其他的魔尊级存在,不由叹了口气,手中出现了神秘兽皮。
难道真的要跑路了?
其实除了跑路,他还有一个打算,那就是展现足够的天赋实力,让其他氏族的魔尊级为他出手。
他这是在赌!
赌这些魔尊级存在并不是统一战线。
只要这些魔尊级存在与这梵诗特族的魔尊级不对付,他就还有机会。
只是这个办法很冒险。
赌赢了,什么都有,他就是血族血子,而且应该不会有人再质疑。
赌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喝西北风。
所以他已经做好了跑路的准备,神秘兽皮丢出去,绝对够那魔尊级存在喝一壶的了。
嗡!
王腾的原力与精神力已经注入神秘兽皮之内,令其表面的纹路渐渐亮起,朝着中心处汇聚。
轰隆!
外界,那道刀芒从天而落,已是瞬间到了血神分身头顶数百米处。
血神大阵的屏障已经无法再阻挡对方的攻击,就连血神大阵本身凝聚的虚影,都在那道刀芒的攻击下崩溃开来。
血神祭坛随之震动起来,上面那复杂的符文开始颤动,已经承受不住。
血神分身和魔尊级存在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就算有血神祭坛,也不过是只能与对方对抗一二罢了。
吞噬空间内,王腾眼睛眯起,手中的神秘兽皮之上,一股恐怖的气息缓缓复苏,弥漫而出,令人心惊。
他抬起头,望着那不断落下的刀芒,等待出手的最佳时机。
不过就在此时,他突然一愣,随即嘴角泛起了一丝弧度,心中的那块大石也终于是放了下来。
只见一道身影骤然出现在血神分身的面前,手持一柄血红色战剑,朝着天空中的刀芒一斩而出。
轰隆!
一道同样可达数百丈长的血红色剑芒冲天而起,与那刀芒狠狠碰撞在了一起,爆发出剧烈的轰鸣声。
“这!!!”
下方所有的血族黑暗种都是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脸上纷纷露出意外之色。
又一位魔尊大人出手了!
血格姆微微松了口气,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魔尊大人还是采纳了它的意见。
不过它也知道,这与那“血绝”展现的实力与天赋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魔尊大人估计是真的起了爱才之心,这才会出手。
毕竟要得罪血残魔尊,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做出的决定。
以那“血绝”得罪血残魔尊的程度,这要是出手,估计就是和那血残魔尊结大仇了。
血密克却是面色一变,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转头看向血格姆,顿时就看到了它脸上露出的笑容。
“混账!”
一阵怒意从血密克心中冒出,一声怒骂终于是忍不住从它的口中吐出。
无能狂怒!
眼看着血残魔尊就要杀了那小子,偏偏这血格姆又出来坏它的好事,这是铁了心要跟它作对啊。
血格姆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弧度,冲着血密克优雅的行了一礼,仿佛在回敬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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