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杀手(1 / 2)
拾砚被砸个正着,倒也不能,嬉皮笑脸地将药递了过去,笑兮兮指着它比手势道:「药熬好了,你们两个谁先喝?」
萧瑾瑶一闻那令人作呕地药味就感觉恨不得找个帕子将鼻子堵起来,满脸嫌弃地指了指贺元阑道:“你喝你喝,好东西都留给你!”
果真便见贺元阑认命地接过那只拾砚不知从那儿捡来的破碗,喝了一口,果然眉头一蹙。
萧瑾瑶幸灾乐祸道:“苦吧?苦就对了,良药苦口嘛!”
话还没说完,便被贺元阑直直压来的唇瓣堵住了嘴。
萧瑾瑶抗拒地想推开他,奈何身上软得跟棉花似的,压根推拒不得,只好呜呜呜个不停,表示抗拒。
拾砚是当真没想到自家王爷竟然如此奔放,轻咳一声还是决定起身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一口苦药喂下去,萧瑾瑶魂都没了一半,咬牙切齿道:“贺元阑你给我等着!”
“唔……不等了不等了,求求你,我不喝了……唔唔唔……”
贺元阑笑着将足足一碗药汤尽数渡到她口中,这般旖旎的举动萧瑾瑶非但没有半分感动,反而恨得牙痒痒地想起来给他一拳。
“你说说你,是不是脑袋有毛病!药本来就够苦了还要一口一口地喂,你不苦么!”萧瑾瑶怒道。
贺元阑俯身低头将她唇角溢出的药汁舔.舐了一口,品咂了下滋味,坏笑道:“不苦,倒是甜得很!”
“我甜你个铲铲!”萧瑾瑶在他怀里跟个条死鱼似的,想蹦跶也蹦跶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啧,没想到我小霸王还有这么拉胯的一天,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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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当夜一场爆炸伴着暴雨冲刷了整整一夜,直到翌日也雨势未歇,炸飞的山头碎石满地滑落在地上不是泥石流也胜似泥石流,贺元阑归程的马车被整个埋没在其中,雷浚眼睁睁看着,却仍是不放心,事后便立即派了人将他们挖出来,务必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折腾到天明,车马才终于从碎石中挖出,可一看那三架假人,雷浚傻眼了,继而冷汗涔涔地往外冒。
完了,此计是何时被发现的!
雷浚脑海迅速思考着对策,身旁的俞阳荣倒是先比他想出对策来,他提议道:“大人,咱们还是赶紧跑吧!”
对,得跑,这么多年的积蓄,便是买条船前往海外不也能荣华富贵地过上一生。
只要他跑得快,谁还管那些个劳什子书信账本!
雷浚带着师爷火急火燎地赶回府上,已是天明,府上人妻妾大多都还睡着,雷浚匆匆赶回书房,这才想起自己的那座银山被那死婆娘给盗走了,这么多的银子,城外关卡又严防死守着,绝没有运出去的可能。
可银子又去哪儿了?
雷浚掐算着时间,如今消息最快也是三日后才会到达汴京,等上头下达处分到了刺州至少也得是五日后了。
必须得在这段时间内将银子找到!便是将这刺州城全部翻上一遍也得找到!
于是天才方明,整个刺州城还伴随着雨声陷入沉睡,却忽闻一大串敲门声,不由分说挨家挨户砸了起来。
“全部起来,官差办事!”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说是什么城中进了小贼,盗了重要的物品,藏在城中需要挨家挨户查看。
可大家瞧着那副架势,哪里像是找人,分明像是找东西!
不过半日,一个消息便私下流传来开。
雷知州丢了宝贝,正满城找呢!
若说换作旁人,大家还可能象征配合一下,可若是那雷浚,鬼才愿意帮你。
大家茶后饭后三三两两讨论着近来城中除了修坝以外地第二件大事,便是这个。
自打那坝修好,水势饶是再大,众人却也都很淡定,原因嘛,还不是有那高人加持,六十年的桥都不倒,这坝要是垮塌那不直接砸人招牌?
众人不慌,这就闲了下来。
茶馆里坐着不少闲客,要么听书要么高谈阔论,角落里坐着一位姑娘,长得水灵,却带着顶兜帽,打扮得很是低调。对面坐着一位男人,瘦瘦高高的腿有些跛,望着许久不见地妹妹,双眼通红。
“大哥,闲话少说,我是找你来办事的。”袁安月快速道。
袁安顺本还想跟妹妹寒暄上几句,谁知她这就直接进入正题了,便只好正色道:“何事?”
“您可认识莺娘姐姐?”袁安月问道。
袁安顺一听这名字,简直如雷贯耳,那么厉害个小娘子,谁不认得,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了?”
袁安月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道:“听好了,她放了笔银子在我这里,便是雷浚最近一直在找的东西。”
“银子?”袁安顺眼睛瞪大老大,好奇道,“什么银子?”
“哎呀,笨死了,”她扫了眼四周唯恐隔墙有耳,快速道,“那些是雷浚这些年贪污的赃款,上回咱们点了点,加一块差不多一百三十万两银子呢!”
“什么?!”袁安顺听到这数字险些直接蹦起来,这么多银子!
袁安月瞪了他一眼又道:“莺娘姐姐说了,这些银子必须藏在他的府上才能落实他的罪过,账本上的数额不过一百万两,余下的三十多万莺娘姐姐要咱们扣下,如今银子就在我这,晚上你带人将那扣下的银子拉走。”
“这……不好吧?”袁安顺挠了挠头,这贪官的钱都是老百姓的,取之于民应该还之于民,自己私吞,这不是有些愧对良心?
袁安月看出她哥的想法,简直气得头疼,沉声道:“想什么呢!只是让你帮忙藏着,我在府上接应,切记啊莫要让雷府的人发现!”
她不能离开太久,说完便起身就走。
寻了足足一日,雷浚也没找出那笔银子的下落,那可是他全部的身家,急得他嘴上都起了燎泡,师爷宽慰他道:“大人莫慌,这刺州这么大,这头一天没找到也实属常情,只要在三日之内寻到,一切便都还来得及……”
雷浚气得负手在书房站着,一想到禛王平时那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种把戏在后头!
瞧他面色铁青,俞阳荣想起件喜事复又出声道:“大人放心,您可知道,这禛王没在咱们这出事,却栽在了那霍当家头上?”
“何时发生的事?”雷浚急着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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