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就让我,赐予你解脱。(1 / 2)
【怎么可能?】
【地陆的术,居然被信手破开了!!】
伴随着千手观音虚影化作点点金色的能量碎片,猿飞阿斯玛眼中的震惊之态愈发汹涌。
一时间,他竟然忘却去关注被施加于身上的伤口,更是直接忽略了对方的脱口的嘲弄。
此间唯有溢满其瞳眸的不可置信。
毕竟,那可是火之寺主持·地陆的术。
从某种意义上直接代表着火之寺最高的术式成就。
可现在却连最基本的格挡都没有做到,就被那缠绕在横刀上的诡异能量,如同太阳一般照耀初雪一般,将之缔造出的这座观音法身瞬息消融了干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年前,他还远远做不到如此!】
心中的震撼吞噬着猿飞阿斯玛的战意与意志。
不过,还不等他得出答案。
于之心底攀升的警觉与传入耳畔的轻语,令其视线骤然聚焦,分散的心神也在此刻被重新收敛。
“哈?与我战斗还能够分心他处。”
“不愧是,村子里的精英上忍。”
“那么失手杀了的话,也不能够怪我吧。”
耳畔是那人在为自己的危险言论做出的开脱。
视野中,是三道一模一样的身形。
这是,
【木叶流剑术·三日月之舞!】
而处于当前状态下的猿飞阿斯玛根本就无心分辨、抵御这般以诡道为主的剑术。
因此,他仓促结印。
“火遁·灰积烧!”
只见,大片蕴藏着高温的灰烟从其口中汹涌而出。
这属于猿飞一族的火遁忍术,不仅可以作为火遁爆破的前置忍术,亦能够作为迷人眼球的障眼法!!
毕竟,前者并没有开启写轮眼,自然也就不存在能够于如是烟灰下瞬间锁定自己的情况。
最重要的是,他需要通过这样的一种缓冲调整一下作战方式!
比如,趁机强行解开禁锢卡卡西、迈特凯的幻术。
他已经牵制、等待足够久的时间了,
倘若再继续纠缠下去,就算自己能够勉强保持不败,但木叶上忍的颜面可就丢了个精光!
浓郁的烟灰在顷刻就弥漫了小半个场域,
已经做出突袭态势的荒,自然也被顺势淹没在了其中。
若是常人置身其中,必然是会产生慌乱,亦或者是选择迅速退离,重新夺回视野上的空缺。
但是荒却没有这样的动作,
“欸?这是?”
“你为自己挖掘出的坟墓吗?”
“还真是有够独特的。”
只听,从那伸手不见五指的烟灰中陡然响起了嘲弄的声音,同时有一股轻柔地风在场域内掀起。
这不是那种疾风骤雨的狂风,
而是一种格外温和,类似于徐徐春风的柔和感觉。
它的乍现并不是为了将笼罩此地的烟灰完全的席卷、吹散清除,而是促使之将及近这烟雾边缘的施术者也一同包裹在内!!
在如是低语响起的同时,猿飞阿斯玛就察觉到了这份不妥。
他始终未有松懈的神经再度紧绷,再度拉扯着!
这是无数次战斗经验,为之累计下来的经验直觉和身体的预警机制。
当感受到这份不安的时候,他就已经解除了继续施展这道具备遮蔽视野能力的前置忍术,并果断的挪动着身体朝着区域外围推离着。
“阿斯玛老师,快离开!”
“快离自己的忍术,那烟雾里面有古怪!”
与此同时,有急切的警醒自远处响起。
声音的主人必然是很年轻,因为这道声音清脆而稚嫩。
但是,被风推动的烟灰却好似跗骨之疽一般如影随形,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轻易放过这位施术者的样子。
【鹿丸。】
猿飞阿斯玛默念着那人的名字,心中的怪异感与危险感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而来自灰雾中的那一言‘独特的坟墓’也于同一时间抵达了他的耳畔,不只如是,在那浓重的硫磺味道中,似乎还有着一道清脆的响指响起。
刹那,就像是神明落下的旨意。
异变,展开!
【那,那是!】
【那疯子,是想要和自己同归于尽吗!】
猿飞阿斯玛的瞳孔骤然紧缩,不可置信的眼芒自其瞳孔中迸发。
只见,在那灰雾蒙蒙的烟灰内里,一簇炽热、通红、危险的火焰骤然跃动,并在一瞬间就将那四下那蕴藏硫磺元素的灰雾彻底引动。
【不!】
【不!!】
心中充斥骇然之意的猿飞阿斯玛没有时间,也没有意念再去在意同样身处于这道忍术中的对敌者。
此刻他只知晓,自己要迅速远离这片极度危险的区域!!
可愿望难成,
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最关键的时候,狠狠地又推动了这片厚重的迷雾,顿时便将已经从中抽离的猿飞阿斯玛再度吞没了半個身子!!
且就好似被火焰点燃的棉絮,仅是一瞬间,那灰蒙蒙的烟灰就在火焰与硫磺的碰撞下,迸发出了汹涌、热烈、肆意的爆炸!
惹眼的红、黑之色取缔了厚重的灰色,整个场域都在这样的爆破下疯狂颤栗。
【那家伙,是疯子吗!!】
匆匆抬起双臂架在身前挡住要害的猿飞阿斯玛在心中极其失态的质问着!
这道他曾对无数敌人施展出的毁灭性招式,这一次也终于被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斯玛老师!!”
满是急切的呼唤再度响起。
不远处,奈良鹿丸的神情已然与此前退至安全区域的神态全然不同。
焦躁已然将之脸上的安逸取缔了完全。
当在意到那灰雾诡异的运动态势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自家老师的忍术会成为绊倒自己的桎梏。
同样其也立刻无视了是否会给自己、给自身所在小队之后带来麻烦的后果,径直提醒出声。
但是,鹿丸却是真的没有想,变故会来的如此突然,如此令人猝不及防。
看着那盈满视线的红黑色能量团,听着那轰鸣于耳畔的不竭爆破,嗅着那即便相隔甚远也格外刺鼻的硫磺气息,他的再度按捺不住心中的狂躁与后怕,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带队老师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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