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费常掌门一去无影踪 少寨主万里喜相逢(1 / 2)
浅浅的突然出现,让三人顿时慌乱了手脚。在小姑娘的哭声中,莫形孤陷入了窘境。额亦都霎时没了说笑的心情,对形孤道:
“莫大哥,你赶紧去看看啊,人家一个小姑娘,别出了什么事情。”
形孤暗自叫苦,觉得这事尤为麻烦,可又出于心软,瞪了屋内两人一眼后,就追了上去。
浅浅在房内不停的抽泣,形孤也不知怎样安慰是好,就说道:
“浅浅妹子,你千万不要误会,刚才,我三人在说笑呢,绝无贬低妹子的意思。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私下议论妹妹,你要是有气,出来怎么罚我都好。”
屋内听到形孤的话后,哭泣的声音是更大了,形孤心中着急,又言道:
“既然妹妹不肯原谅,我只有在门口等着,什么时候,你愿意和哥哥说话了,什么时候我再走。”
形孤说完,就在屋外等着,这时正逢深秋,又是月明之时,屋外的凉风渐渐刮过,刚开始,形孤还能支撑,又过了一个时辰后,就冻得瑟瑟发抖,只能原地踱步来取暖,可一声又一声的喷嚏,却难以忍住。
几声喷嚏,使得浅浅打开了房门,她玉容之上,泪痕未干,对着形孤道:“我哭我的就好,形孤哥哥你大可离去。要是冻坏了身子,我怎么担当的起呢?”
“只要妹妹不生气,我喝几口凉风又算的了什么?”
“哼!我怎么能不气你俩?哪有背地里,拿一个姑娘家取笑的?对了,我正要质问你呢,你们刚才为何胡言乱语?你们又凭什么议论我的终身大事?”
形孤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小声的低语:
“也不是我有意提的,华管家今天白日……说想撮合撮合,你和英东贤弟。托我当个媒人,所以我才……”
“啊?我爷爷他居然……我明白了。他年老糊涂了,你也要随他的意思?所以费少爷看不上我,推给了你,你也看不上我,就拿我来取乐?所以你心里,根本不知道我的…心思…”
浅浅说到这里,又是一阵赌气,“啪”的一声,屋门又被关上了。
形孤又被关在了门外,这下他无论如何,也哄不开浅浅的房门了,其实,他哪里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呢,可是,形孤一直把当她妹妹看待,又如何共结连理呢?
莫形孤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屋内,这一夜,着实让他心烦。
第二日早饭时,浅浅和英东都没出现在饭桌,华老头就感觉事情不妙,询问了形孤以后,满脸的自责,说道:
“都怪我,都怪我,这下得罪了少爷,犯下了大罪,气的他连饭都不来吃了,定是心中恼我。你说说,我也真是老糊涂了,费少爷以后,是要扬名立万的大人物,怎么会看上一个洗衣烧饭的丫鬟呢,哎,都是我的错,净做白日梦……”当然,他不知道,浅浅已经对形孤芳心暗许,形孤虽然心里明白,自也不会说。
“老人家,你话说到哪里去了?我敢向你保证,英东兄弟绝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咱们在一起生活两年多了,他的脾气性格你还不了解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迁怒于你,一会儿我去看看,兴许昨夜他没有睡好,你不要多虑了。到是我浅浅妹子,昨天听了我们几句戏谑之言,现在是怒气未消。老人家得空了,还是要去看看才是。”
华老头听后,一个劲的点头称是,并且,拜托了形孤好几次,一定请费英东不要生气。
额亦都先去了练武场,华老头则收拾家务,莫形孤就来到费英东屋外,敲了敲门,发现无人响应。又使劲喊了几嗓子,还是没有应答。他心中疑惑,就使劲推开了屋门,进去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形孤内心不安,跑到了练武场去找额亦都,问英东是否出府,额亦都说道:
“昨夜你走后,我就回房去了,也没听说掌门要出去。”
后来,华老头和浅浅也赶了过来,声称一直没见费英东。莫形孤的不安迅速扩大,他头上冒出了几粒冷汗,难道,他会去建州报仇?形孤刚想到这,就朝马厩而去,果真,英东的马匹不见了。形孤通体冰寒,他心念道:英东虽然天资过人,武艺也突飞猛进。可一人之力,怎能和手握重兵的阿敏抗衡?刚要拉马出厩,就看到了马厩的草垛上,放了一张书信。形孤打开一看,上面写:
英东有急事出门数天,约一月左右而归。望家人勿念,形孤大哥切莫乱想,弟弟不会去做以卵击石的傻事,还请你多多照顾旁人。
信上的意思,看来不像是去建州寻仇。可形孤与他朝夕相对两年,忽然之间,能有何事去办?甚至是只留了一封书信,居然就不辞而别了,留言着实令人费解。可形孤稍稍安心了一些,只要英东不去建州冒险,至于其他的事,就等他回来便知晓了。他又叫来其他人,将信件复读了一遍,华老头听后,揽责上身,说是自己惹怒费少爷,这才害得他离家出走,形孤和额亦都好言安慰多时,老人家才心绪稍安。
过了两天,莫形孤还是觉得放心不下,自己又去建州打探了一天,可也是无功而返,刚回到了武侯门没多久,就听额亦都急急忙忙来报:“有人……来了。”
形孤一喜,想着英东可算回来了,就问:“掌门回来了?”
额亦都摇头道,:“那到不是,但说是找你的,我也不认得。”
形孤奇怪,急去前厅接待,只见厅堂内,站立了两名男子,一位器宇轩昂,手持宝剑。一位面相忠厚,身负宝囊。形孤看清后,惊喜大叫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