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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无常祖师现真身 恩怨情仇各有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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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孤闻老前辈开口,不自在的听到他说:“你虽和龚自悠结下不共戴天之恨,可他也经历了丧子之痛。可否由他与九贪算清这笔账后,你再找他复仇。也可趁此良机,你刻苦练武。毕竟,自家之仇,还是自行了结为好。若是仿照今日,假手于人。也失了英雄好汉的骨气,是与不是?”

形孤听后,也觉得话中有理。客气的回道:“听老人家一言,心中豁然开朗。既然如此,我与众英雄共讨后金,杀了阿敏、刘雄才后,再去了结和龚自悠的恩怨。倘若我先死于仇家之手,此恨,就留到下辈子罢了。若是龚自悠在见我之前,也被九贪师傅打死,小可便自认倒霉,全当是天理循环,恶人恶报。老侠客,以为如何?”

“痛快!痛快!形孤娃娃,今日之事,算是老夫欠你的人情。”

痴论心中,本来就看不惯老侠客的行为,不耐烦的说道:

“老头,别以为自己多练了几年功夫,就在这里冒充什么武林前辈,要是没有屁放,先生我,先走一步了,哪个不要命的,想找我报仇。要不现在站出来,要不等你们练上几十年,去信山东曲阜-孔圣堂,大爷我决不避战!”口中狂言刚落,就要转身离去。

额亦都怕他离去,急忙挽留:“先生,你不想知道这位高人的身份么?”

痴论把身子背了过去,道了句:“哼,他瞒得了别人。怎瞒得了我?老家伙,你既然再次干预江湖恩怨,就不要装神弄鬼了,撕下遮羞布,让人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吧!”痴论言毕,飞身而起,弹指一挥之间,就消逝在众人的视线中。

英东和天来看他走后,胸中五味杂陈。

袁子仁在旁静待多时,他刚才就在观察这位无名高手,觉得似曾相识。等痴论走后,头脑中似雷鸣一般,想到了一人,上前便问道:

“阁下莫非是,九华剑派的创派祖师,朱真言大侠?”

此话一出,如同晴空霹雳,在场的绿林好汉,纷纷起身,无数议论之声响起:“朱真言?他不是早死了么?”

莫形孤听后,大吃一惊,心中倏然贯通,怪不得龚自悠遇险,他要现身相救。那日山下出手,原是为了徒孙之死,教训九贪。形孤又想了想,也只有朱真言的无常剑法,才使得这般奥妙无穷,也只有他的教导,龚自悠和王天来才会功夫大增!

“师爷!果真你是么?前几日随你修习时,我心中已有疑惑,如真是您老人家复生,请千万告知徒孙,我与父亲都十分怀念您老!”

白衣剑客放声大笑,右手抬起,果断撕掉了蒙面白布。凌然厉目,对着众人言道:“不错,朱真言在此!”

人群之中,看台两侧,擂台之上。仿佛炸开了锅一般,惊呼声、嘶嚎声乱作一片。地上躺着的龚自悠,虽然伤势沉重,也想挣扎着起身,王天来自不必说,冲到师爷面前,跪下就磕响头,朱真言急忙安抚徒弟、搀扶徒孙。

龚自悠泪洒衣襟,颤巍巍的言道:“真是您老人家,恕徒儿眼拙,先前竟没认得师父,您老人家……没死,真是太好了!”

朱真言看是大庭广众,不是闲话家常之地,简言劝住了徒子、徒孙。面对九贪道:

“九贪和尚,我已满足你了心愿。日后,你与我徒弟的过节,就按方才之言。龚自悠若违背,我必不饶他,你若造次,我也绝不手软。今日,当着辽河群雄的面,你我均不可食言!”

“原来是您老人家,回想那招“一气贯长虹”,也只有朱老剑客才能耍出。老前辈放心,老衲说话,必定算数。这就打道回府,龚自悠何时来找,我何时奉陪就是了!告辞了!”九贪说罢,也是飞身而去。

周继祖看师叔离去,急忙跟随,走前对形孤、英东道了句:

“二位,若有闲暇,往后,请到云南搜神门做客,在下先走一步了!”

周继祖走后,袁子仁请大家稍等片刻,对着十八寨的英雄喊道:“众位弟兄,今日我十八寨,选举新任总把头,迄今为止,酣斗多阵。唯塔山新主-费英东独占鳌头,是否有人不服?如若不然,费少侠,便是我辽河群雄的新盟主!”

“我们素英园赞成,立费少侠为总把头!”

“我们觉华岛也赞成!”

“龙凤寨同意!”

十数家山寨,纷纷迎合响应。虽有少数几家不服,可也知本队之中,无有一人可胜英东,大局之下,只能随着大伙儿赞同。

形孤见状,心中十分激动,想着结拜兄弟能一战成名,统领辽河众家豪杰,自心底替他欢喜。再听袁子仁道:

“众山寨,既然一致赞同,今日擂台夺帅,就此结束!明日一早,举行总把头接任大典!”

形孤耳边,响起了巨浪般的掌声。

袁子仁先吩咐曾顺其,处理善后事宜。又喊来了胡有策,去招待十八寨的群雄。自己则陪着朱真言、费英东来到内堂。他们身后,跟着额亦都、王天来、鲁依智,龚自悠身负重伤,由曾顺其派人照料。

到了内堂后,朱真言被请到了上座,其他人则是分坐两旁。王天来得见师爷,兴奋得欢天喜地,没等上茶,就急切而问:

“师爷出于何故,死而复生?”

朱真言端正在座,显得极有大家风范。形孤得闲去看他容貌,老剑客眼神矍铄,双目放光。颧骨较为突出,两面微泛薄晕,三阳光润,卧蚕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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