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穷则战术穿插,富则覆盖轰炸(1 / 2)
当年的那只兔子,不就是因为太穷,穷到了极点,没资本跟别人打阵地战,结果游击战发挥到了极致。
那可是人类历史上轻步兵的巅峰啊,刘平叹息道。
虽然这些家伙,从战略眼光,到战术执行,根本没法和兔子们相比,但是在某种意义上,踏顿以及猥琐到了极点的班柱从习惯到作风,确实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对于踏顿的指挥,刘平没有做什么干涉,而是继续以一个学习者的角度去探查,以及从一个统治者的角度去思考。
穷则战术穿插,富则覆盖轰炸,这是兔子们的变化。
火力不足恐惧症是治不好的,可是兔子们的战术穿插好像也没落下。
看来,有必要在军校开一门游击战的课啊!
正统汉军的战术、布阵、指挥要学,可是游击战也是绝对有用武之地的。
别的不说,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想在茫茫的草原上把轲比能堵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几千幽州军在踏顿的指挥之下,已经彻底肃清了残敌的时候,刘平已经决定了,等这次回去,一定要把游击战加到教学计划里面。
游击战三大神器自己弄不出来,但是,游击战的十六字精髓还是可以找个机会提出来的。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回想到这十六字方阵后,刘平一阵无语,无论是之前的匈奴,还是现在的鲜卑,乃至于以后的突厥,甚至差点统一亚欧大陆的蒙古,好像用的都是这一招。
以现在汉军的强势,根本就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游击,不过研究一下如何对抗游击战还是很有必要的。
想着想着,刘平的脑子里继续发散。
蒙古第二次西征,里格尼茨歼灭战,拔都好像就用的这套战术,把作为重骑兵的,处于鼎盛时期的波澜-条顿骑士团全歼!
半个时辰不到,一边倒的战斗已经彻底结束了,除却放火的汉军,营地内已经没有了任何其他活着的人。
就在刘平思索游击战的功夫,以轲比能主帐为原点,方圆几十里内的几处战场,战斗也已经进入了尾声。
总共六个鲜卑部落,被彻底夷为平地,除却少数逃亡轲比能主帐的鲜卑骑士,六个营地中所有剩下的人,被尽数诛杀!
随着外围营地被肃清,稍事休整,留下伤兵以及少量警戒哨,汉军继续向前进发,目标直指中部鲜卑的中枢所在!
而鲜卑人那边,轲比能的营地中,已经彻底炸开了锅!
随着从各部,各处而来的逃亡者抵达,汉军大举突袭的消息,几乎是在一瞬间传入了所有鲜卑人的耳中,各种传言漫天飞扬。
“汉军来了!”
“汉军在到处杀人!”
“弥加部已经全完了!”
“日律推演部,恐怕除了我们几个全都被杀了,我们投降了,可是汉人依旧没有手软,如果不是跑的快,我们几个也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快逃命吧!”
前一天还兴高采烈的鲜卑人,已经彻底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营地最中央,昨天刚刚讨论过入侵汉地事宜的轲比能大帐,在此时已经沸反盈天。
轲比能的的几名亲信,和昨天因为议事、欢庆而留下的几名部落大人,已经吵成了一锅粥,渐渐有了动手的趋势。
“投降,你们投降的了么,没听到逃回来的人说么?”
“汉军显然是有备而来,仓皇与他们作战是送死么,现在跑还来得及,轲比能大人!”
“混账,我们是檀石槐的后裔……”
“以前那个幽州牧就说过要解救汉奴,我们大不了把汉奴都还给他们算了,再俯首称臣!”
坐于大帐中间的轲比能,一脸铁青的看着帐中快要打起来的手下们。
轲比能一步步发展到现在,或许有一定运气的因素,但是他本人绝对不是什么凡品,自己的亲信和部落大人们争吵的时候,他已经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一直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汉军为什么会突然而来,自己南下劫掠的决定是昨天才定下的,汉军不可能会知道。
那么结合从逃亡者口中得到的消息来看,有备而来的汉军显然早就准备对自己动手了!
大规模吸纳乌桓的时候,轲比能就感觉那个小娃娃对自己不怀好意,不过因为汉人的大战,自己放松了。
大量的乌桓人可是充斥于汉军之中的,在轲比能看来,如果没有这些背弃了草原的乌桓人指引,汉军想要如此隐秘的偷袭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
逃亡者的话,说的轲比能现在无比的胆寒,这一次的汉军远比之前要恐怕太多了!
更可怕的是,汉军的突袭不仅迅猛,而且下手极为狠辣,无论男女老少,汉胡羌氐,皆死于汉军的屠刀之下!
显然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投降等于送死,这一点轲比能非常清楚。
可是轲比能还是有自信的,这里毕竟是草原,这里自己自己这些草原之子的主场,只要能有一个逃出去的机会,汉军纵然精锐又能奈我何?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这帮还在争吵的蠢货们,轲比能径直起身,大吼一声。
“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
轲比能的一声怒吼,刚刚还如同菜市场一般的大帐内,瞬间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用惊恐的目光看向轲比能,因为他们听到了那熟悉的,满含杀意的声音。
“所有人,马上调集所有骑兵,我们直接出营!”
一个肥头大耳的部落大人胆战心惊的询问。
“轲比能大人,如今汉军优势太大,我们为什么不向那幽州俯首称臣,再把那些汉奴都送还给他们……”
这个部落大人的话还没说完,一脸愠色的轲比能将腰间的匕首拔出,朝着说话之人用力的掷了出去,锋利的匕首,直接钉在了说话之人的喉咙上,声音戛然而止。
愤怒的可比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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