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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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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冷着眼眸摆了摆手,咳嗽了一会便道:“他这一掌只是想推开我,并没有用尽全力,否则以烈焰红莲的威力,十条命也不够我死的!”

……

这时,红袖扶着冯姑姑也走到大路上来,众人看着破碎不堪的马车和后面受了影响而趴在地上的马匹。

如今倒是没有代步工具了!

突然,从后面又传来马蹄声,北城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带着五六匹千里驹奔驰而来!

流云扶着凌王恰巧从林中走出,马背上的北城深深的看了流云一眼。四目相对仅仅只有一瞬间,但当中表达的情感却是深刻入心。

殷千楚带着苏子鸢等人立刻翻身上马,飞快的策马而去,扬起一阵尘土飞扬。

凌王深深的看了那毅然决然的背影一眼,随后冷声开口:“回夏阳城!”

……

接下来便是真正的赶路了,一路上丝毫不停歇,赶往北冥山庄。

到了傍晚,一行人便到达了目的的,到了北冥山庄后,几人一起吃了个饭。

百里岩风也是好久不见,整个人看起来比当初要成熟内敛许多,如今全是北冥山庄的小管家,将庄里的大小事物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老爷子看到冯姑姑时惊讶的说不出话,又勾起了当年的回忆,直感慨不已。两人如同许久没见的故友又聊了起来。

百里岩风便给大家安排了房间,让大家自行休息,苏子鸢的房间还是挨着殷千楚的那一间。

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今日捡到的冯姑姑的锦囊,于是从腰间取出,打开了来,里面是一个护身符一样的东西,没有什么稀奇。

她正把玩着那护身符时,却注意到那上面绣着一个图案,是一个月牙的形状。

看到那个图案的时候,她感到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这形状她好像哪里见过!

她使劲回想着那个图案,思绪如看书般一页页的翻过,目光再次触及到那月牙形状时,脑中忽然弹出一个画面,那个曾让她总是感觉自己要流鼻血的画面!

是那日不小心撞到殷千楚洗澡,在他胸口曾看到那个月牙形状!!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苏子鸢脑海中慢慢成型,那些一个又一个的线索,总透露着些什么!她将那些线索一个个串联在一块,竟发现一切都那么吻合,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亦或是被掩埋的往事的真相?

她忽然震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若那么想法是真的,那么她跟殷千楚的关系?若真是那样,她该如何自处?

她平静下自己的内心,这一切还都只是自己的猜测,还不能肯定。她想要不要将这一切告诉殷千楚,犹豫再三还是将那锦囊收好,出了门。

走到殷千楚房间,却没有见到他人,于是便往外找去。

此时已经入夜,天已经黑了下来。

她在路过湖边时,却在一棵树后看到了殷千楚的背影,她好奇的看着殷千楚一动不动的身影是在干嘛?

于是快步走上前去,正想拍一下他吓他一跳,却在手刚抬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凉亭中的殷慕炎和冯姑姑。

殷千楚这时也发现了苏子鸢的到来,将她拉到树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偷听他爹和冯姑姑的谈话,但也好奇那两人在讲什么。

于是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只听见冯姑姑问道:“老庄主,这么多年你可知道你那师兄的下落?”

殷慕炎不温不热的答道:“你也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兄自当年进宫便再杳无音信,至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冯姑姑神色有些异常,明显是对殷慕炎的回答有所怀疑,于是再次问道:“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老庄主娶妻的消息,不知殷庄主的娘亲是?”

殷慕炎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冷冷答道:“千楚是我早年历练时捡回来的孩子,没有娘亲!”

苏子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明显感觉到了殷千楚身体猛然一震。

殷千楚心中震惊无比,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耳边仿佛响起爹曾经说过的话,说他娘亲在生他时难产便离世了!这么多年他从未听见过他说关于娘的事,现在竟亲耳听到他说他是捡来的孩子!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娶妻!!

见到他神色有些异常,苏子鸢赶紧的拉上殷千楚飞快的逃开了,她轻声开口说:“我们走吧。”

才走没多远,殷千楚忽然停下了脚步,微眯着的眼眸泛着冷冽的光芒,狐疑的看着苏子鸢,幽幽开口:“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被殷千楚这目光吓到了,微抿着唇说:“你跟我来,我全部告诉你!”

听到这话,殷千楚才再次提起了脚步。

两人来到殷千楚的房间,坐到桌旁,她拿出了锦囊中的护身符,指着上面的月牙形状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胸口也有这月牙形状的胎记!”

他微眯着眼眸看着那月牙形状,不语。

她神色凝重,缓缓开口:“我怀疑,你有可能就是我娘在宫中被处死却被冥公公抱走的那个孩子!你…有可能是我哥哥!”

她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承受接下来任何的狂风暴雨,谁知道殷千楚却久久的未曾开口说话,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她心中不知为何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心中很是难受,微微叹了一口气。

突然,殷千楚凤眸微眯看着她愁眉苦脸,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起,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她心中不知为何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心中很是难受,微微叹了一口气。

突然,殷千楚凤眸微眯看着她愁眉苦脸,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起,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她怔住,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他在笑?有什么好笑?他不会受了太大的打击,刺激到脑部神经了吧!

她吞吞吐吐的开口“你…没事吧?”

谁料,殷千楚笑意更甚,抬手就丝毫不留情的敲在她的额头,邪魅开口“怎么?这就把你吓到了?”

她惊吓般的捂着额头,惊道:“你这反应太不正常了啊!”

他挑挑眉道:“那你要我什么反应?大哭一场?去把老爷子揍一顿?”

见到他这样,苏子鸢才松了口气,这才是真正的殷千楚,果然不愧是北冥庄庄主,这点事情他怎么会纠结太久呢!若真是为了这事动了太大的怒气的话,还真不是她认识的他了!

“那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她敛眸问。

“看法?”他眼角笑意更甚,邪魅轻笑“若是你愿意,日后喊我声哥哥我也不介意啊。”

她一脸黑线,冷冷的看了殷千楚一眼,怒道:“想得倒美!”

殷千楚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微笑,看了看天色,随即推着苏子鸢往门外而去,笑道:“行了好妹妹,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苏子鸢被推回了自己房间,心中很是惆怅的躺在了床上,这件事她心中闷得慌;她没有想到殷千楚对这件事竟还能这样开玩笑,难道他当真不在意他的身世?

若他真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他还能这样笑着跟她开玩笑吗?如果能的话,那么他对自己又是何意?

从他一早就对凉嫣然和夏凌轩说,她苏子鸢是他的人,除了他任何人不能动的时候,她心中曾一度压抑着的情感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如今却不知道他到底对她是什么想法,当初夏凌轩说可以给她王妃甚至皇后的位置,而殷千楚却给不了!她不是想要什么高高在上的地位,只想有一个正经的名分。

虽说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但毕竟至少她想要知道他真实的想法。

如若当初的感觉都是她的错觉,那么如果他真是她的哥哥,这一切都将覆水难收。

她脑中一直盘旋着这些事情,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堵得慌。

与她失眠不同的是殷千楚在房间里睡的正香。

……

第二日一大早。

苏子鸢才刚睡着没一会,殷千楚便进来叫醒她。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含糊的开口问他:“干嘛啊?让我再睡一会。”说完又继续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了。

殷千楚见到她睡觉衣服也没换,又是一副睡得沉的模样,便知道她肯定昨晚没睡好!

想起昨晚两人谈论的事情,便也知道她是为什么睡不着了;想着嘴角不经意的上扬起来,于是扯过被子给她盖好,才转身离去。

他关上门,又眯起眼眸看了床上睡得正熟的人一眼,轻笑着关上了门。

难道她是在为他那句玩笑话郁闷发愁?

日暮西下,天边映着火红的晚霞,已是傍晚时分。

苏子鸢才缓缓从睡梦中醒来,回想起早上的时候殷千楚好像来找过她,猜想应该是有事情找她吧。

于是喊来红袖洗簌整理了一下,便跑出门去找殷千楚了。

却在老庄主房门前碰到了殷千楚,她走上前去问:“你早上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拉起苏子鸢就往老爷子房间走去。

殷慕炎正坐在椅子上看书,殷千楚直接拉着她走上前去。

“老爷子,你给她再看看吧,我跟你说过的,她之前总是莫名的手脚冰冷身体发软动弹不得!”

殷慕炎微微皱眉,深沉的看了苏子鸢一眼,语气沉重的说道:“丫头想必吃了不少苦吧,随我来吧!”

他领着他们去了练功的内室。

一路上苏子鸢都没有说话,这莫名其妙的病她也想快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样下去若是更加严重那可就不妙了!

两人在内室的石床上盘腿坐下,殷慕炎双手凝聚内力放于苏子鸢后背,轻声开口:“这次老夫的功力全数恢复,希望能弄清楚你体内的东西!”

“嗯。”苏子鸢同样运气做好准备。

“好,我们开始吧。”

殷千楚静静的坐到一旁,安静的看着两人调理气息,他也做好了准备,防止途中出现什么意外。

苏子鸢明显感到进入身体的那股力量比上次要强的多,心中也甚是感慨,想不到老爷子的伤全部好了之后功力竟然比以前强上五六分!

两人配合有序的缓缓疏导着那股力量流入身体的各个经脉。

同样是在上次的那个位置,殷慕炎感到了异常。

这次他的灌输的内力强劲许多,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体内那股莫名的气息又深深的吸引着他的内力,他稳稳的顺着继续深入。

这次却顺利许多,随着那力量的深入,他发现她身体中央有一团被禁锢着的强大力量,正一点一点的想冲破而出,就像弹簧一般,往外冲的同时又将外面的力量狠狠往里吸。

他试着靠近那里,却感觉她身体中的那团内力竟比自己的要强上许多!

心中震撼无比,却一不小心没控制好,似乎是触碰到那禁锢着的东西,那团力量猛然如同烈焰一般灼热无比。

却忽然反弹出一股寒冷之势,顺着他的那股内力急涌而出,忽然一阵如寒冰一样的气息侵入他的体内,血液仿佛都被凝固一般,浑身使不上力动弹不得。

苏子鸢也在同一时刻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感觉,随即便是无尽的寒冷,顿时又变得丝毫动弹不得!

殷千楚此刻也看出两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两人身上传出异常寒冷的气息,老爷子脸上也覆上一层冰霜之色。

他忽然一震,苏子鸢体内的东西又发作了,连老爷子也被影响了。

随即动作极快的凝神聚气,使出一掌灭莲掌,如烈焰般火热的温度直直袭向包裹着两人的那层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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