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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得奉先如虎添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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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在军营里等得望眼欲穿。

左等吕布不来,右等吕布还是没来。

眼看已经是九月深秋,天气转冷,他登时气不打一处生,叫来李肃质问。

李肃此刻心里也没底了,慌得不行。

金银珠宝他一分没扣,全都送给吕布了,赤兔马也给了,官位也已许诺。

吕布言之凿凿说:三天之内,必献上丁原狗头,率军来投。

这都半个月过去了……

“相国……您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来呀,拉出去砍了!老夫的赤兔马啊……可心疼死老夫了!”

“相国饶命啊……”李肃苦苦哀求。

但是没用,两个雄壮的兵士闯将进来,架起他两只胳膊就往外拖拽。

动作极其粗暴,一点前奏都没有。

“大人且慢!”

李儒终于说话了。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过去。

李肃大口大口喘着气,被吓得不轻。

李儒不慌不忙说道:“小婿听闻,半月前,云梦狂士袁射曾往丁原军营一趟,送其一个雄壮护卫,吕布半月未有音讯,或许与此有关……”

“岳父大人,不若再等等?”

董卓恍然,凶眼一瞪:“那就再等等!”

“还不退下?”

捡回一条命的李肃慌忙告退。

回到营帐,他左思右想,觉得再待在董卓帐下,早晚没命,便收拾行囊,连夜逃往并州老家。

他想好了,上党郡兵强地险,百姓安居乐业,就去那里隐姓埋名,避一避风头。

营帐里,董卓来回踱着步,心急如焚。

废立之事拖了这么久是他没想到的,万一朝廷反应过来,命他带兵回归原籍或去并州上任。

那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往更严重处想,朝廷万一要是直接玩硬的,集合各地兵力来干他。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凡事都怕万一啊……

越想,董卓心情就越糟糕。

另一边。

吕布比董卓更急……

在决定反水之前,他虽然看丁原不顺眼,却也谈不上厌恶。

可自从决定反叛后,他就觉得丁原格外招人烦,觉得丁原哪哪都是错!

像极了不爱的情侣、反目的兄弟。

不但觉得丁原站没站相,坐没坐相。长得不帅,年纪一大把。

还觉得丁原无耻,强行当他爹――虽说当初是他主动认丁原为爹,可你丁原可以拒绝啊!

你为什么不拒绝?

吕布此时左右为难,别说这会杀不了丁原,就算能杀得了,怕是也难逃弑父之名。

当初收了李肃大礼后,他一时冲动说要提丁原人头去见董卓。

结果刚下定决心,那个该死的速该就来了,然后寸步不离丁原左右,拉屎都结伴去的,这让他急切间难以下手。

遥望着丁原的帅帐,吕布长长叹了口气,一筹莫展。

这时,亲卫端着酒肉上来,小声道:“将军……”

吕布颓然坐下,拎起酒壶对着壶嘴灌了一大口。

辛辣入喉,抑郁未散,反而更添忧愁。

吕布伸手夹了一筷子羊肉,大口咀嚼着,感觉有点夹生――嚼不太动。

这样的肉吃下去是会拉肚子的。

他都中招过好几次了……

今天的伙食竟然如此糟糕?

吕布眉头一蹙,正要责问亲卫,忽然眼神一凝,目光掠过盘子里的肥羊肉,望向远处……

酒肉是军候以上将领的特殊待遇。而普通士兵,只有在打了胜仗后才会吃到一点点酒肉,平时只有油水,酒肉是肯定没有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的目光掠过羊肉,看见速该吃过饭食,弓着腰、捂着肚子、神色匆匆往营帐外奔去。

从速该急切的神色,匆忙且凌乱的步伐……吕布断定:

速该一定是去拉屎了!

吕布顿时热泪盈眶,太不容易了,半个月才碰到这么一次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霍然起身,提着剑,疾步来到丁原的大帐。

丁原正在看书。

好像他无时不刻都在看书。

吕布也懒得想身为武将的丁原,在别人吃饭的时候为何会在看书,长剑一荡,当胸便刺。

“老贼,我岂能久居你之下,看剑!”

丁原大惊,起身跳开,慌而问道:

“奉先何故变心?”

回答他的,是一剑快过一剑。

丁原左支右拙,险象环生,他哪里是吕布的对手,不两合,便被逼迫到了角落里。

退无可退。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众多兵士闻讯赶来,见主帅和第一勇士打起来,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该帮谁?他们不知道。

其实他们是倾向于帮丁原的,但是吕布有点猛……他们感觉打不太过。

正踌躇间,速该的声音隔着几百步的距离,如雷鸣般传过来:

“呔!吕布匹夫,休伤我主!”

闻听此言,吕布眼珠子一红,刷的一剑,结果了丁原的性命。

正要砍下头颅扬长而去,速该已经杀到跟前,手持黑刀当头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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