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虞祝(1 / 2)
这就是墙倒众人推,平时他们再怎么不满,也不敢去针对合欢宗,现在有人带头,自然乐意搏一个好名声。
请求书是青云大陆专门请求四大势力的灵书,只要满一千人在上面注入灵力,再由一个人写上所求之事,自然会有人来处理事情。
当然负责人的修为地位跟事情大小有关,像讨伐合欢宗这级别的任务,每个门派会派出两位长老,五位门派弟子来处理。
事情确认之前,只会由一名长老来了解情况,上报门派,由宗门做决定。
但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谁来写,因为写的人必定会承担更多的风险,事情成了还好,若不成便会遭到对方的报复,谁都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过了一会,几人推了一人来带玉瑶身前,那人面容憨厚,一看就是老实人。
他走到玉瑶身前,挠挠脑袋问道:“大哥,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玉瑶用剑砍断一些铁索,就出剩下被困住的人,淡淡说道:“我们只需要前请愿书即可。”
那男子面色一红,似乎不好意思,有回头看了一眼推他出来的几人,再次问道:“那你有什么好的人选吗?”
“你来不就是让我来当出头鸟吗?”玉瑶斜了他一眼,又道,“这件事也的确因我所起,那便由我来写,并且留通讯手段,但是我可能过几日便要离开,所以之后的事也要麻烦诸位了。”
她目光看向那些人,眼睛目不转睛,直到他们有些不好意思,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玉瑶三言两语在一张符箓上写下所有经过,当然她口中的妹妹就说是被合欢宗害死了。
她本来就有些担心,但看到自己这般写的时候,几位长老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可想平时没少做这些事,便也不再纠结。
请愿书写完,她留下自己的神识,方便负责人联络她,之后的事的确没让她操心。
等她做完这些事,走进隐秘的小巷,走出来便是她的原貌。
不知云倾偲在做什么,玉瑶径直往客栈走去,一路上就听到众人谈论合欢宗的事。谈起合欢宗的人无不几分憎恶,显然也无法忍受这等行径,想来也是如此,合欢宗在外的名声算不得多好,但因为均是双方自愿的原则,因此就没人可以置喙什么。
然而被曝光之后,众人才惊觉,原来合欢宗私底下竟干这种腌臜事,少不了就是一种被欺骗的心理。
现在沦为,只要在街上遇到合欢宗的弟子,必定会引来众人的毒打,甚至被关起来。
玉瑶一边走着,一边听路人讨论这件事,当然也有人持反对意见,但很快被其他人骂了回去。
当然,城主齐印早在合欢宗出事时逃之夭夭,显然这里面也有他参与,因此才会让众人更加气愤。
一城之主不为城内人着想,反而迫害他们的生命安全,这简直让人逮着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她路过城主府时,见大门打开,不少人卷着珍宝往外跑。
树倒猢狲散不过如此,里面有不少女子,妙龄者众多。
玉瑶回到客栈时,找了一圈没看到人,立马拿出怀里的通讯玉牌,跟对方联络。
她还未说出一句话,就听到云倾偲带着略微着急的声音问道:“你没事吧?你现在在哪里?”
“在客栈房间里,你来吧,我给你讲一讲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玉瑶回道。
两人坐在房间里,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玉瑶一眼看到她的样子,惊呆了。
只见对方面容略微憔悴,甚至眼角青黑,衣衫上更是不复以往的洁白,有些灰尘落在上面。
玉瑶挑眉问道:“你这是去哪里了的?”
这幅面容简直可以跟那些街上小贩作比较。
云倾偲摇头道:“昨日,城主放我离开后,我便一直想办法,找叶老,但对方打太极,最后惹急了说是有人在处理这件事,让我不要管。我站在院子外几个时辰,没有看到任何人,因此,我便觉得叶老或许是骗我的。
我不甘心,又去找了同门弟子,却不料他们一听到是城主府,又认为自己跟你不熟,竟没有一个要来。我本来都放弃了喊人,没想到一直与你不对付的云若一听到你有难,直接跑去,但最后被城主打伤了,现在还躺在床上。”
云倾偲想到云若当时状若癫狂,就有些心有余悸,继续说道:“我本想叫她不要这般冲动,没想到她没听完我的计划就冲进城主府。”
玉瑶一听到云若受伤了,也顾不上说自己的事,连忙说道:“她现在在哪里?”
“在一家医馆,她当时受了很重的伤,但已经经过治疗,所以不必担心。走吧,我带你去吧。”
两人走在街上,被不少人打量,眼睛里没有丝毫善意,最后一人高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合欢宗的人?”
那些人手里握着灵器,脸上满面怒荣,双眼喷火,仿佛只要她们二人说是,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撕碎她两。
云倾偲拿出玉牌,上面写着青云,又有暗金花刻画,高贵中带着一丝神秘。
玉瑶见这玉牌,一时不解,便听到云倾偲凑近解释:“这是叶老交给我的,说是队长令,也是出门在外的身份象征。”说着晃了晃是手里的玉牌。
两人周围的人看到玉牌,才松了一口气,一人上前拱手致歉,“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二位,实在两位长相出众,我等以为是合欢宗的弟子,请多见谅!”
周围人也抱拳,眼里由警惕换成了羡慕,最后便是点头示意。
两人来到医馆,玉瑶看了一下医馆外面的招子,微微皱眉,便低声问身边的云倾偲,“虞这个姓在青云大陆很常见吗?”
先是给师尊治疗的医师,虞祝,后又有云墓侍卫,虞老。
云倾偲顺着玉瑶的目光看去,摇头道:“虞这个姓很少。”
玉瑶点头,将疑惑放在心底,眼睛不住地四处打量,却看到这医馆十分冷清,就连里面的陈设也无比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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