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2)
“念念,你知道妈妈为什么要给你取名叫时念吗?因为时念就是“思念”呀!”
“要记住,不管妈妈在任何地方,到了哪里。妈妈都会永远思念我的宝贝,永远爱你。知道了吗!”
时念紧握着妈妈的手,嗓音沙哑了几分,眼中噙漫泪水:“妈妈,我知道。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
“你去叫那个昨天穿旗袍的那个阿姨过来好不好?是她把妈妈送到医院,我想当面谢谢她。”
时念在她口中,得知她那个生病的亲人也在这个医院,所以他很快就可以找到她,不一会儿。时念将那位妇人带到了妈妈的病房。
那位端庄的妇人到妈妈床头的椅子上坐下:“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谢谢您,昨天送我到医院,时念说还替我开了医药费。非常感谢您!”
那位妇人察觉到了思念妈妈神情有些不对。便主动开口询问。
“时妈妈,你找我来,是不是不止这件事?”
时妈妈轻微叹气,“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昨天你和念念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您是不是有一位亲人急需心脏源。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和念念在江城没有什么亲人,一直是两母女相依为命,我怕我走了,念念会会没有人照顾。”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照顾念念吗?”
突然这时,一位护士小姐突然拿着一张单子进来了。
“请问哪位是时雅,您和纪海的心脏匹配契合度达很高,有很大的几率,可以移植成功。”
坐在一旁的妇人,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
“到了这么久的心脏源,现在找到了。”
秦舒激动得握紧了时雅的手:“你真的愿意吗?”
“我已经时日无多了,如果我走了这颗心脏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最放心不下的是时念。”
“您能替我照顾她吗?”
……
秦苏是一位母亲,很能理解他的心情,此时她眼睛噙满了泪花“好,你放心,我会把她当成亲生孩子一样照顾的。”
还没等时雅说完:“滴滴,嗒嗒……”此时床前的屏幕心电图剧烈抖动,波澜起伏,心电机器在不断发出警告。
时妈妈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气息十分微弱。但她的话还是没说完,声音十分的小。
秦苏紧紧地握着时雅的手。俯下身,近量靠近她:“时念胃不好不能吃生冷的食物,还有她身子骨弱,不要让她淋雨,会生病……”
秦苏紧紧握住她手,嗓音已经沙哑:“好,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念念的……你别说话了,”
时雅的语气逐渐低沉下来,仿佛拼尽所有的力气说出每一个字。
在门外的时念,察觉到了不对劲。
冲进了重症病房:“妈你不要丢下我。”她拼命叫喊着,她的母亲却没有反映,只有在不断发出警告的医疗器械。
“医生,医生,……”
医生还未来到,时妈妈心脏就停止了跳动。再出来时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妈妈,你别走。”时念趴在那句冰冷的尸体上,痛苦地叫喊着。不知不觉已经哭成了泪人。
“妈妈,你说过你要一直陪着我的,你怎么就自己先走了。我不要一个人,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那位妇人走了,过来轻抚她的肩膀,手里还拿着一份协议,上面写着——官捐献协议。
“孩子,别太难过了,你妈妈已经把你托付给我了,以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照顾她?妈妈都已经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就像是天塌下来一样。
“不,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她的内心空了,妈妈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在这个事上唯一的牵挂。是世界上唯一关心她,爱她的亲人。为什么就这样没了。
“都是因为我,要不是因为我妈妈就不会死,都是因为我。”撕心裂肺的悲痛向她席卷而来。这种感觉犹如陷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洞。找不到出来的路。
痛苦的啜泣声在这悠长而有些昏暗的深夜走廊回响。这样的场景医院每天都在上演。可是每一个撕心裂肺的痛苦,却让人内心依旧的痛。
走廊上没有多少人,有几位医生和那位说照顾她的妇人。时念浑身瘫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抱着那具早一冰冷的尸体。
“妈妈,你不要走。别丢下我,你不要走……”
在一旁的妇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叫谁能够承受得住呢。一时半会儿是难以走出来的。
更何况是这么小的小孩子。但任由她这样下去不知道能干出什么傻事了。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晚才回家,不应该让妈妈但心,那样她就不会来找我,也就不会出车祸也就不会出车祸了。”
“我真该死。”时念,挥起手臂不断抽打自己。
秦舒见状连忙上前阻止:“孩子不是你的错。别这样伤害自己。你妈妈一定也不希望你这样伤害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好好爱护,知道了吗?”
“我……”时念低头不语。
“你妈妈已经将你托付给我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
时念低眸,眼神空洞,已经没有了光亮。
抬眸一瞬看见一册资料上几个显眼的大字:“器官捐献协议书,捐献人:时雅。”
这几个字刹那间冲击到了她的心脏。
原来别人会帮一个没有成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她,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母亲。
她是一个多么可笑的存在,无论到那里都是多余的累赘。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
''真是个固执的孩子。”
接着递给她一张卡片:“这是我的名片,要是回心转意了就联系我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
……
安葬好母亲之后。时念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楼下租的店铺已经经烧得一片狼藉。
回到家门口,还是她那个家吗?
看着门口堆砌起来的自自家的东西,杂乱无章很明显是被仍出来的。
一个嗓音洪亮且刻薄的声音从屋内响起:“这些,那些东西全给我搬出去。”
“你为什么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来我家乱搬东西?”
“呦,时念回来了。什么叫你家,你们租的可是我家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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