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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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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身侧传来的声音,带着初醒后的慵懒与沙哑,性感的如同大提琴声,可顾暖却只想把头埋的更深一点。

“头疼吗?”

周久城支起身子,探头去看她。

“没有。”透过被子发出来的声音有些沉闷。

比起心中的羞愤,这点不适又算得了什么。

好在周久城没有多说,更没有嘲笑,这让她自在了许多。

“我去煮点醒酒汤,你也该起床了。”

他裸露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丝绸睡衣。腰绳系没有抽紧,裤子松松夸夸的挂在胯骨上,露出线条流畅的人鱼线。

这样的活色生香,让刚探出头来的顾暖,顿时失了言语。

早知他身材好,但这样直观的面对还是第一次。

从柜子里挑出要穿的衣服,转身就对上一双发光的眼睛,周久城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暖被这笑声惊醒,忙不迭的缩了回去。

“笑什么?”恼羞成怒。

等了片刻没有回应,她掀开一点被角查看。

周久城的脸就出现在她上方二十厘米的不到的地方。距离近到能够看清他眼中的自己。

“你,做什么?”

“我,”他又靠近几分,灼热的呼吸就打在脸上。顾暖正要说些什么,打破这暧昧的气氛,就见他嘴角挑起浅浅的弧度,继续说道,“只是想说,早安。”

言毕,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柔软的感觉沾之即离,顾暖还没反应,他已经起身离开,出了房间。

指腹摩挲着被他亲吻过的肌肤,那片地方温度滚烫,还有往全身蔓延的趋势。

周久城出了房间,才慢下脚步。方才他极力保持着平静,但心里忐忑不安,就怕顾暖反应过来推开他。又怕被当做流氓,训斥一番。

可想要跟她肌肤相亲的渴望那么强烈,从昨天他就在克制。不想趁人之危,没有在她酒醉时占便宜是一方年,更想弄清对她是一时冲动,还是情不自知。

月黑风高夜北安市的雨连绵不绝下了四五天,似乎也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夜幕拉下来,路上的行人脚步更匆忙了几分。

就在这样杂乱的人群里,一个衣着浅灰色长袍,手执一把黑色雨伞的长发男子,缓缓映入眼帘。他每一步都走的沉稳平缓,嘈杂的世界与他界限分明。

擦肩而过的人,忍不住回头再想看他一眼,却见那人已经到了数十米之外,没入人群。

陶鹤年向来不喜阴雨天,尤其是这样缠绵不断的。

他走进一个小区,门口的保安仿佛没有看见,眼尾都没扫一下。

电梯一层层往上升,他安静的站在角落。

“叮!”

门开了。

他从容的走下去。

站在电梯口的男人不满的嘟囔道:“没有人下去,谁按了电梯啊!”

陶鹤年走到南边的住户门前,屈指在防盗门上敲了敲。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呀?”他拉开里面的门,隔着防盗门上的铁栅栏,有些惊讶的看向陶鹤年。

这是……拍电视剧?这男人长的也忒漂亮了些。看这幅打扮,还留着长头发,是古装剧吧?

“胡强,本为白狐,公元前二七一年修成人形。”陶鹤年缓缓开口,双眸中闪烁着金色的光晕。

胡强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长成这样若是个“神经病”也太可惜了些。就在这时,他脊背发出炽热的温度,脑中涌出一些陌生的片段,撑的他双目充血,青筋暴起。

屋里他的妻子听到丈夫痛苦的呻吟,跑出来查看。

陶鹤年看她一眼,女人便定在了原地。

胡强的挣扎很快就停止了。

他汗水浸湿衣衫,恭敬的跪伏在地上,“小妖胡强,见过妖皇。”

陶鹤年没有纠正他的称呼,“你可愿恢复妖身?”

胡强沉默着,显然他在犹豫。恢复记忆后,他便知道自己是历经九重雷劫才艰难化形为人,虽被抹去记忆,但也存留着妖族的血脉。

但若是重新为妖,那他的妻子,儿女该如何。

“回禀妖皇,小妖……不愿。”

陶鹤年似乎并不意外这个回答,“如此,我便收回不属于你的东西。”

胡强仓惶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只见陶鹤年轻轻拂手,他腰间就传来一阵刺痛。

待清醒过来,他有些发懵的看着门外。

方才开门是要干什么来着?

“强子,你干嘛呢?”身后妻子不解的问。

胡强摇摇头,“没事!”随手关上了门。

陶鹤年看着手心里小小的一团血液,掌心合拢,它便化作灵气被重新吸收。

雨还在下,他心里厌烦,挑眉看了眼低沉的天,妖力凝成的黑色大伞凭空消散,而天空中积压的乌云,也好似被强行撕开,露出皎洁的月光。

“雨停了!”助理小浩见车窗上不再落下雨滴,语气里难掩高兴,“天气预报果然应该反着看吗?不是说还要下三天呢嘛。不过,停了也好,明天白哥室外的商业活动就能正常进行了。”

白峥没应声,看着窗外。雨停了确实不错,人的心情都莫名好起来了。

路上行人纷纷收起伞,脚步也慢了下来。

车子平稳行驶,路灯下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白峥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样貌,但就是有种直觉,那是个长相出众的人。

“怎么了?”小浩见他往后看,问道。

“没事!”白峥收回目光。

陶鹤年似乎并不意外这个回答,“如此,我便收回不属于你的东西。”胡强仓惶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只见陶鹤年轻轻拂手,他腰间就传来一阵刺痛。

待清醒过来,他有些发懵的看着门外。

方才开门是要干什么来着?

“强子,你干嘛呢?”身后妻子不解的问。

胡强摇摇头,“没事!”随手关上了门。

陶鹤年看着手心里小小的一团血液,掌心合拢,它便化作灵气被重新吸收。

雨还在下,他心里厌烦,挑眉看了眼低沉的天,妖力凝成的黑色大伞凭空消散,而天空中积压的乌云,也好似被强行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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