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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办婚姻、初恋、救世主和瓜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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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时身后的鄂上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他突然骂自己是个崽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孟时也没有给他接话的机会,那边马冬说,“记得投票,3、2、1,来,我们给舌剑乐队锁票,下面的时间交给太阳下的路灯。”这边孟时拿着烟头走了。

鄂上山没来及跟上,就被台上麦子那一句,毫无铺垫,开门见山,直抒胸臆的“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和如水流淌而出的吉他,如星坠落的鼓点,给牢牢的钉在了原地。

……

如果马一个改编的《在我消亡的时间里》给观众的体验是“封建包办婚姻”,没有惊,没有喜,懵懵懂懂中只感觉心里一沉,发出一声“啊,成家,怎么就成家了”的感叹的话。

那《蓝莲花》就是“爱情”,是山花烂漫中,向你奔过来的初恋女孩,明媚微笑,裙摆飞扬,就一眼,她便带着阳光和花香,跌进了你的心里。

两者一对比,结果不言而喻。

穿着连衣裙,留着短发的麦子,唱出第二句,“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便跌进了观众的心里。

“当你低头地瞬间,才发觉脚下的路,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蓝莲花!”

麦子在现场观众的心里轻灵飞舞。

在空灵的间奏中,麦子如同马一个那样,往孟时站立的那个角落望去,却已经找不见他的踪影。

孟时走过狭长的通道,去往尽头的休息室。

他推门进去,秦轻雪要吃人的眼神便瞪了过来。

任虎也在,一脸“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孟时没说话,把手里的烟头丢进了垃圾桶。

休息室的墙上有一块实时转播舞台画面的电视。

马冬的声音传来,“来,我们把路灯的票也锁了,两队到台前来,你们改编的是孟时的歌,据我所知,你们对这两首歌做了很深度的改编,能说说这个过程吗。”

马一个接过话筒,说,“其实除了中间那一段死亡金属风格的加入,我们对消亡这首歌并没有做出什么改动,我们做的仅仅只是优化,外部因素的优化,马路牙子录这歌的时候条件太差了,连词都听不清。”

他的话让马冬有些尴尬,说,“这首歌给我的感觉很震撼。”

马一个点了下头,给人一种,很想马上离开的感觉。

马冬便转去问麦子,“你们呢,听说这首歌重新填词了。”

麦子说,“嗯,孟时花十几分钟填的。”

马冬问,“那曲呢。”

麦子说,“孟时跟褚乐花两个小时做的。”

老秦一口吸下去半根烟,开口说,“你真舍得啊,这么一首歌给了华石的人。”

孟时感觉老秦这种正在做阶级斗争的思考方式很好玩,看着屏幕里的麦子笑了笑,说,“她要上路了。”

老秦对孟时所谓的“上路”表示不屑,“你口口声声说没有救世主,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孟时说,“你觉的我在救她?当一个“偶像”对她来说是得救?”

秦轻雪一下扑了上去,用经典的胳膊肘锁喉,把孟时的头夹在胸前,用拳头钻他头顶的同时,在他耳边大喊,“嫩个瓜怂!叨滴在说啥嘛!”

屏幕里,现场的流程在继续。

麦子说,词是孟时填的,曲是孟时跟褚乐做的,马冬很想问一句,你们呢?你们干什么了?但理智让他忍住了。

他预感到,自己要是这么问,这一段都不能要了。

于是马冬做了个手势,打了个剪辑点后,开口说,“孟时刚刚说,感谢你们包容他的任性,感谢你们选择这首歌改编,所以,你们在改编上也花了很大的心思吧,我知道你们尊重孟时,但过分的谦虚,也没有必要。”

麦子刚想说话,发现自己的麦被切了,她的话筒没有声音,同时台下华石指派的“经纪人”正疯狂的打手势,让她别说话了。

这一刻,麦子清晰的感觉到,如果她不奋力向前,获得足够的影响力,发言权,她就会“死”,像现在一样,“死”的无声无息。

麦子看向了孟时离开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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