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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莲花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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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泪滴滴落地面,青砖色的地面,光滑的能照出人的模样,同样滴落到上面的眼泪,也有属于它的样子。

里面包含了种种,折磨,时间的折磨;不专,自己的折磨。哭到最后,夜的最后,就是清晨的开始,期间又是哭完诉说,说完又哭,或是干脆哭着说。屋里的仁怀也在偷偷的掉眼泪,他心里也多是怜惜与喜悦,怜惜深情女子的痛,喜悦深情女子的装扮。没有遗忘的病,仿佛装来这模样,是来考验什么似的。

太阳悄悄轻轻的爬上来,蒙蒙亮的天,暗色又青蓝的天,笑姿诉于自己一句话:不论如此,自己还是要继续活下去的。不论如此……

说服了自己,就站起来,用手打掉衣上的土尘,那台阶整日在外面风吹雨淋的也不干净。看她现在被情被自己折磨的成了什么样子,她原是雅气不容别人轻易触碰到的大家闺秀,而现在活像是从尘土里走出来的整日感慨情的诗人,还是四海为家那种。

手绢都不去用,直接用手背去擦眼角的泪,真的是越来越像。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去面对屋里的仁怀。心里还有些自信,他定是睡着了,睡得踏实了,怎会花一整夜时间偷听我说什么呢?就算再钟情与我,我已经诉于他,他定不会听什么的。就这样想着推开门,仁怀本来还打算装一下子,装自己熟睡一晚的样子。可,根本来不及反应,可能是笑姿推门太急,也可能是他浑浑噩噩一晚没睡反应慢了。他看到她推门进来时,就感到像是看到了什么满是光的美好人儿一样,他就没舍得闭上眼睛。

笑姿看仁怀看着自己,就说:你醒了?

仁怀也不打算说什么慌了:为夫根本没睡。

笑姿:是担心我吗?

仁怀:对啊,夜里,你一人在外面惆怅,又不让为夫陪你。我很担心。就自然没有睡意。

笑姿:你又何必担心什么,我又不是在外待一夜,就不会回来了。

仁怀:万一呢?

笑姿:那,我说的你都听到了?

仁怀:夜太静了……

是啊,夜太静了,静的能直通过言语看到人的心。那颗渐渐化了冻的心。被那细柔细柔的红色月光,照化了的心。

随后都更衣,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已是别人家的妇,就做些别人妇该做的事情。对夫家的爹爹娘亲尊敬又孝敬,对夫君爱恋又要听从。那女德,三从四德,但在这里似乎不太生效。这里一切情为大。一个大家闺秀,思念逝去的至爱;一个富家子弟但又满肚诗书,思恋自家心里装着别人的娘子。不讲究什么束缚人的三从四德。爱与情面前,他们都懂得,哪来的听服?不都是应惺惺相惜吗?

笑姿就在那新房中,绣着什么东西,而他的夫君就去自家的钱庄办事去了。

刚穿衣时,笑姿提到过还有几天要归宁了,就是要回娘家。他应下了,他也知道。然后再也没说什么话。仁怀准备好也同笑姿吃了饭,就诉于笑姿,要去钱庄。笑着摸了摸笑姿的头,要她乖乖在家等自己。笑姿点头应下了。

笑姿本想让仁怀带些什么东西回来的,可终是没有说。她认为她与他虽已是夫妻,但她心里与他还生分的很。不像仁怀一样,对自己爱的人就直接表达自己的爱意。这一点,唉,也是吃亏。

就拿出从娘家带来的绣织物,刺绣起来。上面是一朵正盛开的莲花,上有圆月,下有塘水与莲花叶。莲花上点有蜻蜓,莲花叶还待有青蛙。她本以为就这样算绣结束的,但还是觉得那月亮的颜色应该重一些。应该是像昨晚见到的月亮颜色一样,是害羞的红色。可,针线里都没有称她心的红色出现,她就想到了窗外面的粉色凤仙花。那颜色正合适。

她出门去,采那花。

这时,仁怀也从钱庄回来,正进这院里的大门。而笑姿正寻觅这适合昨晚月亮颜色的的花色,不知不觉的也就寻到大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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