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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伪造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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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皇上与吴愁的相遇是意外还是命运,也或是吴愁太思念家乡,太思念家里的人,太担心吴忧,她在宫里小池塘边跳起舞来。她虽没着舞衣,但依旧舞的飘逸。

颜已不止教她舞术,同样也教她乐理,她在乐理上也蛮有天赋。作词谱曲都已学的透彻,不过先前在吴家都是吟唱别人的歌与曲,而在这池塘边,边舞边唱的是自己的歌与曲。那是一天晚上,窗被风无意推开,而吴愁深觉凉意,从梦中醒来,见月光垂射而来,特发其感。一大群宫女住在一起,她从家里带来的笔与纸砚在她小小的包袱里,而包袱又不在身边。不能将灵感记下,就记了一晚上。凌晨到来,她忍了一晚上,而其余的宫女也陆续醒来。这时候她穿衣梳妆利索,天刚亮,还不会安排什么活儿,她于是来到这片池塘,携带这晨意的凉与朦胧感,舞起来。跳唱出她记了一晚上的调。

这片池塘与家里的很像,看到它就想起吴忧,想起他蓝褐色的眸。他失去了我的庇护一定会在吴家生活不下去。而爹爹这样的一个人,对主仆观念如此在意的人,肯定不会再把一个失去主子庇护的人留在吴家。他不知会又去往何处流浪,会不会死在外面只因他的病。我小时的心念之人现在却连生死都不知,而我现在却只能望着池塘去思念。为何要关我在这宫中,只为嫁作天上皇,皇上有这般好竟能让世间所有女子迷恋他?我不信,我心里只有我的小黑猫吴忧,他的眼睛才是真的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初见相逢便是他,小时朦胧依然是他,他蓝褐色眼眸勾引,引着孩童好奇的心。我牵他入我家门,称他为兄长。一切一切我以为他会知道这一声‘兄长’为何意。可是他不懂,他真的不懂。可能他还不够去懂得,他只记得他觉得离我太远,不管是身份还是身理,他都觉得与我差距太大。可能他懂得我对他之情,但总以不敢企图为由,一步一步将我推开,而我便领了他的好意,就把他当作奴隶。但,但他要是真的死了,那我心还会再去骗自己吗?”

女子之类,男子之伤,殇殇绰绰,迷惘而不知,说太多话道太多事,作何事都无法消除心中忧郁。何时才能得到他蓝色眼眸,一直盯着。

她终于忍不住,脱下一件外面轻纱,缠绕与手腕处,翩翩起舞。而轻纱尾端特意沾了池塘水。舞去一圈,便如夜空中盛放开来的烟花一般稍纵即逝,美丽万分。蓝色轻纱,蓝色烟火。

“忧郎啊,忧郎,你何时知我心,何时与我说一句心里话。蓝褐色的眼眸是起初,也未能是最终。忧愁又无忧,我与你真真就无法再相遇相知了吗?”

蓝色轻纱飘落在池塘里,吴愁也不停下继续舞着,轻纱虽就无,也便把手当作轻纱去舞。

“忧愁又影绰,蓝眸摄人心。摘月凉治咳吟,寻觅无距之所相爱。盼等而生死不知,就寻落来四处之水想你眼眸。若见之夜来推窗月,勿担忧那是愁儿来寻。忧郎,忧郎,望汝久安,无挂牵。”

愿一切是真,还我无忧之梦。

而批阅了一晚上奏章的皇上正在池塘边散步歇息,见之舞蓝色轻纱的吴愁,问旁边跟随的宦官。

皇上:阿公,此人是谁?是宫中舞女在练习排练节目?最近有什么大事要庆祝吗?朕怎不知。

而此宦官偏偏就是老爷买通之人,这吴家老爷也够厉害的,竟能买通皇上身边的太监。也不知老爷出了什么奇招,为了官位加冕也足够努力了。

宦官:皇上,此女是新入宫的小宫女,从小便接受舞意与乐理的学习。听说啊,作诗也作的不错呢。此小宫女名叫吴愁,了无忧愁之意。这小孩子打小就怪,不怕黑来不怕电鸣胆子大的很。现时以咱家看正在对着池塘跳舞呢!

皇上:你怎知她?

宦官:咱家是听嬷嬷说的。而这女子来宫也小,时常就去找嬷嬷说心事,说家里事,她小时候的事。嬷嬷也很喜欢这个灵性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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