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证人（2 / 2）

“而要说过节，我想小渔村的村民都深受秦三欺凌，与他结下仇恨的可不止我谭语一人吧。”

谭语接连的发问让堂上众人纷纷侧目，蒋伯南、陆征等人，眼神里不禁散发出别样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身材瘦弱，约莫十三、四岁的姑娘，办案多年，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镇定自如，辩诉有理有据的姑娘。

“姑娘所猜测也算合情理。”

“大人，我们柳州知府办案素来公正清廉，下面我们就传证人上堂听听他们的说辞。”陆征摸了把胡子，脸上露出一抹兴奋之色。

“好，传证人。”

在衙差指引下，不出顷刻，两女一男跪在堂前。

蒋伯南炯炯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视，最终目光落在跪在中间的女子身上“如意，你说说看秦三是否是吃了酸菜鱼当场七窍流血暴毙身亡的？”

名唤如意的是秦三府上的丫鬟，另一名女子则是秦三的小妾，男的是秦三府上小厮。

“贱丫头，你要把你看到的如实告诉知府老爷，不许.......”秦朱氏见被唤名的姑娘身如抖筛，好一会都不曾言语不禁放声警告。

“秦朱氏......本官判案岂容你喧闹。”

“如意，你说说看秦三是怎么暴毙身亡的。”蒋伯南怒斥打断秦朱氏，并再一次问着双手紧绞衣袖的如意。

谭语双目凝神，一眨不眨的望着堂下跪着的三名证人，只见名唤如意的姑娘神色紧张，双手绞袖，垂首紧咬着朱唇，而她身旁身穿褐色罗裙的姑娘却与之相反，纤细身子即便是跪着也依旧挺的板直，白皙清秀的脸庞微微侧首，最让谭语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双水汪的明眸流露出来的目光，坚韧之下稍显锋芒。

“如意别怕，我们把所见到的一五一十告诉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明察秋毫定会还秦三少爷公道的。”褐色罗裙女子轻握着如意的手掌，语气平静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