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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0.人们往往把心比做体温,然而心与体温之间却毫不相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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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那学校教室的铁柜内,期盼着下课铃声的响起,期盼着那名如同下课铃声般的女孩儿,能够出现在我面前。

可我又不愿她在此刻出现,不愿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变成慰藉我残破不堪的躯壳的工具,这妥实是件令我感到悲愤的事儿。

于是,在我努力驱赶席卷身体的冰冷感时,玄关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

伴随着轻盈地脚步声,下一秒,客厅内的灯光亮起,轻盈地脚步一下变得慌乱,急促地接近我。

我逐渐听不清她的声音,当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脸颊时,侵蚀我身体的冰冷感像是遇见篝火的狼群,警惕着缓缓蛰伏于黑暗,伺机而动地寻找下一次机会。

暖洋洋的倦意袭来,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温柔香气,听着她一次又一次呼喊我的名字,无力地缓缓闭上眼睛。

……

……

当最上和人再度睁开眼睛时,刺眼的灯光令他偏开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发现自己正枕着咲良彩音的大腿,躺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

他看了一会儿咲良彩音,她螓首微垂,双目闭紧,俨然是坐着睡了过去。M..coM

最上和人轻缓地坐起身,环顾四周,拍了拍脑袋,仔细感受一番,那冰冷感找不到踪迹。

心底松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两点,伸出手摸了摸身旁的少女脸颊,咲良彩音悠悠转醒。

咲良彩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地将脑袋埋入他怀中,最上和人静静地将她搂紧。

“不是说了叫你别喝那么多酒么。”

少女声音轻缓,夹带着一丝埋怨的不满。

最上和人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体状态,这种悲哀无法向任何人解释,即使解释对方也不会理解。

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深重的悲哀甚至不可能采用眼泪这一形式来表现。

“抱歉,不留意就喝多了。”

他说。

见他如此坦率的道歉,咲良彩音没有借此发作,伸出舌头舔了舔最上和人裸露的脖颈。

“莫不是在找借口?”

“怎么会。”

“刚到家就见你倒在地板上,你能晓得我当时有多担心?”

“抱歉,我没事的,现在已经好多了。”

“是和女孩子一块喝的酒?”

“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喝的。”

“怎么跟在片场似的。”

“我就这个性子。”

咲良彩音想了想,倒也认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后,便让最上和人抱她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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