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小言回来了(二合一)(1 / 2)
闻言,傅瑾习心中一喜,他看着maple淡定从容的跟他说话,心里觉得,她肯定是完全接受自己了。
他将梁小言放下后,又低低对他说:“小言,你去看看妈妈醒了没,我给你们准备吃的。”
“好,我叫她起来吃蛋糕。”梁小言如同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
说完,他缓步朝卧室内走去,只见大床之上正躺着一个人。
她身躯纤细,顺着微弱的灯光望去,明显可以看到她眼窝处有一轮明显的青色。
梁小言上前,伸出一只小小的手,拂了拂女孩的面颊,低声唤道:
“妈妈,是小言回来了。。”
闻言,梁以橙翘长的羽睫微颤,她的思绪好似一直还陷在困境的梦里。
有景瑞的惨状,也有小言的遭遇,甚至是母亲的过去...
良久良久,她在梁小言的呼唤之下,倏然的睁开了眼。
她湿润的瞳眸微微看向床边这抹不真实的小身影,同时激动地抬起手,攥住了他的小手。
略带沙哑的声音, 哽咽的问:“是小言吗?真的是你吗?”
闻言,梁小言定定点了点头, “嗯, 妈妈, 是我,祝你生日快乐。”
他的声音, 他小手的温度,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女孩这并不是梦。
梁以橙微微坐起,下了床, 双膝跪在地毯上,一把将他抱入了怀中。
“真的是小言,景瑞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女孩的话让梁小言很是不解,他一边抬起小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一边摇了摇头。
“'景爸爸’没有对我做什么, 反倒是他自己...”
话音未落, 梁以橙眼眸陡然一沉,逐渐松开了他, 斥道: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他‘景爸爸’, 他不是你的爸爸。”
她凌厉的声音充斥着凶狠, 梁小言因为这些天里本就受了极大的委屈。
下一瞬, 他便哭了,呜呜咽咽的哭声越来越大。
他的哭声瞬间引起了傅瑾习与maple的注意,他们二人相继走了进来, 询问: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话音落,梁小言转身, 连忙跑到maple的跟前, 抱紧了她的双腿。
而傅瑾习看着女孩瘫跪在地上, 他上前,将她扶起, 低哑的声音蕴着几分不解。
“橙橙, 怎么回事,小言为什么哭了, 你见到他难道不高兴吗?”
“我高兴, 但我更加不喜欢他‘认贼作父’。”女孩不悦的眼神依旧还在盯梁小言。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对景瑞充斥着恨意, 双手攥成了拳状,眼眸泛血。
maple看着她如此模样,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她挥手示意着,让傅瑾习先带小言出去。
男人收到暗示后,便抱着小言离开了卧室。
这一刻,卧室内只剩她们母女二人。
梁以橙怔怔坐在床边,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低低解释:
“我并没有怪他,只是要告诉他一些道理...”
她解释的话语还没说完,maple坐在她的身边,抬起手,试图将女孩握紧拳状的手给打开来。
声音温柔,蕴着几分劝慰。
“我知道,可是橙橙,你有没有想过,这孩子缺失了5年的父爱,当时景公子经常假借义工的名义去幼儿园里陪他,小言本就生性孤僻,他身边没有什么朋友,现在一时之间难以转换也不能怪他。”
“可是,景瑞这次居然绑架了他。”女孩气愤地说道,“难道你就能忍?”
“你好好想一想,这事当真是景公子所为吗?”maple反问。
而梁以橙却完全不能理解她所说的意思,随即发出了一个“嗯?”的疑问音。
maple站起,拿起床头柜之上一本旧书,她将书籍放置在灯光下,竖着, 同时悠悠道来。
“事情总有双面性, 但这件事真不是景瑞所为,他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而已,还有当年在医院的那件事也是如此, 你现在的心情就如同我当年一样, 年轻气盛,做事冲动。”
闻言,梁以橙冷静的想了一瞬。
是呀,那通电话虽说是景瑞的声音,可现在想想却一点也不像他的口吻。
当时,的确是她心急如焚了,景瑞称呼她的名字也不对。
平日里,他都唤她的英文名zoey,可那通电话却称她为‘梁小姐’。
想了一瞬之后,她下意识地反问:“是我错怪景瑞了?”
闻言,maple点头,“当年他的确有错,可这一次确实是他救了小言,其实罪魁祸首是曲凡白。”
“所以小言真不是被他绑的,而是曲凡白所为?”女孩反问。
话音落,maple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意味深长地说:
“孩子,我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过去的事就让过去吧,不要再责怪小言了,给他点时间吧,他已经受了很多委屈。”
“我刚刚只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maple一瞬地打断了她的话,自己的孩子她自己最清楚。
“我明白,当时太冲动了对吗?现在了解清楚了就好,以后或许没人这么跟你聊天了,你凡事都要再三斟酌,懂了么,免得让自己后悔。”
“那你要去哪?”女孩问道,微微顿了一瞬,她突然唤了一句:“母亲?”
闻言,maple惊愕不已,语气有点不可置信,再一次确认道:
“你刚刚唤我什么?”
“母亲,妈妈。”女孩回答。
说着,她抬起双手,试图去摘下她的面具,又道:
“小时候我便这样唤你的,不知你是否还记得?”
而maple突然攥住了女孩的手,她怔愣了一下,眼眸里堆满了害怕。
害怕她此刻的样子会吓到女孩,她的语气有点不自然地说:
“还是不要取下吧,我现在很吓人。”
闻言,梁以橙摇了摇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你始终都是那個如蔷薇般美丽的女人。”
说着,她逐渐取下了maple的面具。
此刻,卧室内到灯光并没有很亮。
可妇人几乎是下意识地闪躲了一瞬,她垂着头,低低道:
“害怕吓着你了。”
“不会,你等一下。”女孩说。
尔后,梁以橙又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翻出从西南部落带回来的伤药。
她抽了一张湿纸巾,一手拿着药,回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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