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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趁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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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场大火再配合父子舐犢情深地相擁哭泣的戏码,更能博得纯朴小镇百姓们的关爱。

百烈啜泣得不由自己,委屈地伏在承昀肩上,藉着四周吵杂声响,以心声问道:“墙角那些人能走吗?”

承昀捂着百烈后背,几不可见地摇头,百烈含着泪光, 不可置信地瞅着面前男人,那不是白哭了吗?

倏地,躲在灰暗墙边的几名暗卫,朝着后院内众人连续射出数根飞针,承昀旋即震地凌空,单手腕转成风,接连拦下了数枚飞针, 随后一记回风刃送回两只毒针, 挡下轻点墙沿企图登上楼阁的暗卫。

翩然落地时, 身旁几位参与救火的老者倒地不起,当场一针毙命,被承昀风刃推飞一旁的吴老与赵老,倒在一旁痛苦的哀鸣着。

“带着人躲好。”

话毕,承昀踢飞一旁木桶袭向持刀袭来的暗卫,木桶应声碎裂前,风刃已随即迎面而去,破开遮面之时,暗卫没有逃过命门受袭的必杀一击,留下深深血痕而随即倒地。

见着同伴倒地,其余两名暗卫戒慎地持刀缓步移动,与承昀无声地对峙,情势危急,冲突随时一触即发,两人交换了眸光,全然无法理解手无寸铁之人,如何伤的同伴?

旋即慎重颔首后,俩人决定同时进犯, 视死如归般地叱喝一声,大刀朝着承昀同时袭去。

承昀负手於后,随性恣意地闪过袭来的刀刃,骨节分明的长指旋回双刃,长刀犹如丝缎般柔软交叠,划过暗卫颈项时又瞬间恢复如初,两人无法置信地捂着不见一滴血渍的颈项,再也忍不住涌上喉际的鲜血染湿墨色遮面。

双手未沾染任何血腥,已取走三人性命,承昀头也不回缓步来到摔下楼的刺客身旁,一个提气将人踹往三人倒卧之处。

摔得不轻的暗卫仅剩一口气,捂着胸口呕着血沫,那一脚卸了下颌,已经无法服毒自尽,只能苟延残喘地趴卧在地,苦撑着那个屠戮人命,却仍风雅自若的男人信步走来。

“搜一搜。”

承昀命令着看戏看了老半天百烈搜查暗卫,迳自为仅剩的两名老者探看伤势,翻开直缀衣摆扯下两段白色里衣,包覆深入吴老肩际的飞针。

看着面前男人不敢碰触长针, 吴老不由得忧心问道:“有毒吗?”

“我怕脏。”承昀微微一笑,老者还没来得及表现出厌烦,飞针已在老者痛苦的哀号中取了出来。

吴老疼得龇牙咧嘴正想捂住伤口前,承昀已经迅速以风刃划破衣裳,为伤口上好伤药,再以里衣迅速绑缚患处,动作流畅得令人咋舌。

赵老的飞针伤在大腿上,初步微观伤口没有大碍后,也同样快速地上药包扎,逃过死劫的两老困难地移动身躯轻靠彼此,细声讨论着面前男人的来路。

百烈骂骂咧咧地问完话,指着承昀鼻子怒骂道:“都是你!这下好了!几个街坊都没了命!”

“害人的是你。”承昀同样撕下里衣覆手,努力在暗卫腰际寻找可能有的徽印。

“与我何干?”百烈就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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