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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104.洞房花烛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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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还不能怪周胜、周全两兄弟。

据陈安了解,完全是这丫头同时看上了两人。

想将两人一起……

这就不是一女侍二夫,是一女纳二夫了!

一字之差,其中含义可不太一样。

没想到陈怡小小年纪,竟有一颗女帝之心!

若是白瑾知道此时,是说我儿(儿子女儿都称儿)有女帝之姿,还是打断她的腿呢?

说来也奇怪,强大的女子若是纳几个面首其实并不算什么,就如男人三妻四妾一样。

这个世界,可并不是男人一手遮天的。

强大的女人一样比比皆是。

按理说陈怡生出这种想法也是能被人理解的。

但这个世界的主流还是一夫一妻制的,就连乾元皇族亦是如此,归根结底,在于夫妻之间是否阴盛阳衰或是阳盛阴衰。

这丫头仗着自己的天赋和陈安的身份竟然同时将两兄弟一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陈安知道后,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自己的妹妹,该不会真是位面之子吧?

他头一次对“穿越者必是主角”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言归正传,陈安暂时放下了教训陈怡的想法。

此时的陈安,经过白瑾的一番摆弄之后,全身装束已然焕然一新,一件大红的直裰婚服,腰间扎着同色金丝腰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称托出修长笔直的身形,整个人丰神俊朗中透着一股十足的仙家之气。

说来奇怪,陈安身上修为全无,但不论哪位修道之人见了他,在不知名的情况下都会觉得他是特意隐藏了修为的得道高人。

“吉时已到!”

外面想起了尹霄的声音。

陈安笑着对白瑾道:“娘,您与父亲也去准备准备,我去接宁凝。”

其实两人现在所处的房间相隔也不远,但为了仪式感,陈安只能等待宗门内宾客以及长辈们落座准备妥当之后,才能去接宁凝走上婚礼的殿堂。

当宁凝盖着红盖头向陈安款款而来之时。

陈安抿着唇角,视线落在对面宁凝的大红喜袍之上,繁复的款式层层叠叠,却没有任何累赘之感,仿若盛开的牡丹花瓣,落在宁凝的脚边,捧得她像是站在花蕊中的仙子。

真·仙子下凡!

美不胜收,令陈安一时看花了眼。

“行了,别愣着了!”

一旁,陈怡轻轻推了自己的兄长一把,才回到归元剑宗所在的宾客席位上。

陈安悄悄咽了口唾沫,迎了上去。

宁凝感受着陈安加剧的心跳,盖头之下的俏脸露出了一抹微笑。

凡人也好,至少有些东西时隐藏不住的。

她伸出自己纤细的雪白柔夷,轻轻放到了陈安的手中。

陈安牵着她的手,在‘蜀山’联盟的各路宾客的注视下缓缓步入高堂。

不少宾客忍不住纷纷鼓起掌来。

冰魄宗的来宾中,苏文却捏了捏拳头,又无声放下。

他身边的丁兰青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怎么?”丁兰青低声道:“在为你姐姐不平。”

“哼,”苏文冷哼了一声,却并未说话。

丁兰青笑着牵起了他的手,“陈安现在修为全无,你应该为你姐姐高兴,错付了人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苏文无奈地将手从她手里抽开,“站在我姐的角度,我是有些不忿;但站在兄弟的角度,我却为他感到开心。”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况且你也说得对。”

除了他们,其实四下里还有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

他们谈论的东西也只有一点。

那就是陈安如今已成凡人,究竟适不适合迎娶宁凝。

“咳,”高堂之上,主婚人宁云坐在上首正中央,轻轻咳了一声,那些窃窃私语之人迅速停下话音。

刚刚那道咳嗽,可是切切实实的响在了他们耳边。

主婚人按理说应当是陈安或是宁凝的父母之一来担任,不过他们情况特殊,宁云作为主婚人当之无愧。

而陈安和宁凝的父母则是分别坐在宁云的两侧。

陈安牵着宁凝走到他们面前。

宁云这才站起了身。

没有过于繁琐的步骤。

宁云朗声致新婚训词,大抵也就是一些感谢嘉宾、叮嘱新人、提些成家以后的要求等话。

随后,拜完天地敬完父母之后,在他的一声“礼成”声中,仪式落下帷幕。

有宁云和丁钰两位大能在,倒是不至于有人破坏掉这场婚礼,而那位最容易做出破坏婚礼的人,如今还在隐世宗门内苦修。

就是不知道,等她修道有成回来知道了这些之后,会作何感想。

接着,宁凝被送入洞房之中,临走前,她将一颗丹药交到了陈安手中。

‘吃了它,避酒用的。’

传音入耳,陈安会心一笑,这丫头是怕自己醉倒吗?

不过也是,自己一介凡人之躯,在场的人又都是修为在身,再能饮酒的人面对这些也顶不住的,而且在他们面前,用水可瞒不住。

蜀山联盟初立,陈安作为联盟的名誉长老,倒是借此机会将其他几个宗门话事之人认了个全,他们也很给面子,当面保证陈安有任何需要各宗都会尽力而为。

这客套话陈安并未当真,可依旧让陈安的心思活络起来。

话真不真无所谓,只要对自己有用就行。

入夜。

陈安走进新房。

此时宁凝正端坐于床头。

陈安走近,缓缓掀开她头上的盖头。

浓如黑墨的乌发全部梳到了头顶,乌云堆雪一般盘成了扬凤发髻,江边插着长长的凤凰六珠长步摇,红色的灵石细密镶嵌在金丝之上,轻轻地摇摆,碰到少女娇嫩的脸颊,似不忍触碰又快速弹开。

“很美!”

此时此刻,陈安的双眼被她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

“嗯,”宁凝轻轻应了一声,道:“夫君身体初愈,喝酒伤身。”

陈安这才恍然,不过,听到那一声夫君,他却忍不住调笑道:“那颗避酒的丹药,难道不是因为娘子担心为夫今晚烂醉而归,不能与你洞房吗?”

宁凝脸色更是红润了些,却并未反驳,反倒又是轻轻“嗯”了一声。

陈安一怔,旋即拉起宁凝,坐到了桌边。

“为我将药力褪了吧,交杯之酒可得用心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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