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文慧的情话,紧急情况(求订阅!)(2 / 2)
感受到他的怀抱,文慧闭上眼睛:“再抱紧一点。”
张宣双手试探着加了把力气,一时间两个人在沙发上紧紧贴在了一起,无声无息。
见状,屋子里的四人面面相觑一阵,陶歌率先走了,去了门口。
其他三人同样走了,把空间留给两人,温玉走之前还嘱咐:“我们就在门口,有事叫我们。”
张宣同温玉对视一眼,沉沉点头。
温玉把门带上,压低声音问几人:“你们通知了文家没?”
李文栋看向陶歌,明显考虑过这事,但左右为难。
陶歌纠结许久,做决定说:“先不通知,到了医院看情况再说。反正通知了也对文慧的病情没什么有利影响,说不好是虚惊一场。”
温玉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
陶歌撩撩头发,打断她的话:“没什么可是,我负责。”
温玉欲言又止,哪还不懂陶歌这是在保护张宣呢?
毕竟张宣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而有女朋友却还勾搭文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要是事后有交代还好;要是没给交代,那文家的脸往哪摆?
黄鹂忍了忍,但还是没忍住,问陶歌,“你这样为他值得吗?要知道纸不一定包住火,文家老爷子那脾气是出了名的...”
陶歌双手抱胸,靠着墙壁道:“没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他需要我。”
看到三人齐齐盯着自己,陶歌潇洒地甩甩头:“要是事情出现最坏情况,大不了我带他出国躲一段时间。”
黄鹂听得怔了怔,尔后落寞地说:“唉...难怪我不怎么讨他欢喜,我不如你。”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这好胜的闺蜜露出这黯然神伤的一面,陶歌沉默了,许久自嘲一声:“有什么如不如的?人家现在怀里抱着的可不是我。”
黄鹂苦笑一声,道:“等你胃病好了,咱两姐妹好好喝一杯。”
陶歌偏头:“不跟我闹了?”
黄鹂抬起右手看看表:“我们两姐妹都是输家,还闹什么?”
接着黄鹂又讲:“说出去都丢脸,圈子里都在看着我们,结果我们两个争不过一些野丫头。”
陶歌冷笑:“你就是改不了你这高傲的毛病,野丫头,这些野丫头可没一个简单的,要是她们有你的身世背景,能把你秒杀的灰都不剩。”
黄鹂这时候不跟她争:“你也别对我撒气了,你要是哪天真上了他的床,我把家里的齐白石真迹让给你。”
陶歌说:“一言为定。”
黄鹂道:“一言为定!”
...
门外在议论文慧的病情,屋里却寂静无声。
文慧虽然很痛,痛的想打滚,可躺在他怀里却莫名的心安。
尤其是看着他的眼眶慢慢变得湿润时,文慧仿佛被打了止痛针一般,把头枕在他左肩上,用尽力气柔声说:“不要自责,我不怪你。”
两人脸贴脸,张宣没做声。
见他心情越来越沉重,文慧强忍着痛苦说:“我好不容易遇上你,日子才开始,你不是厚脸皮想缠着我不放吗?
我还没被你缠够,我还想继续被你缠,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我还没被你追到手...”
张宣用衣袖子帮她擦脸上的汗,不知不觉间眼眶里的泪水蓄满了,不争气地掉了一颗在文慧脸蛋上。
文慧肌肤吹弹可破,泪珠子打在上面就像放烟花一样,猛然迸裂出了无数小水珠。
文慧呆了呆,好一会后努力笑说:“你哭了。”
张宣跟着勉强挤个笑容:“我从小泪腺浅,容易哭。”
文慧嗯一声,不再说话,痛得没力气说话了,但她还是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他已经很自责了,她不想让他更忧心。
等待最是煎熬,半个小时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好在直升机准时来了。
听到外面的响动,张宣一把横抱起文慧往门口走。
他一边走一边说:“再坚持下,马上就好了。”
文慧掀开眼皮看着他,瞅着他,临了弱弱地开口:“我有一句话对你说。”
张宣道:“你说。”
文慧再次闭上眼睛,“我一直有桩心事从未跟任何人说过:我曾经有一个弟弟,3岁大的时候,有一天半夜忽然拉肚子,家里人一开始没太重视,以为是平常的走肚子,只给他吃了些备用的止泻药,还给他肚脐上抹了些食盐,想着情况要是没好转就等天亮了带他去医院。
可人算不如天算,弟弟短时间内连着拉了4次,我爸妈连夜把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医生说那是一种罕见的病,还没弄清楚发病原理。”
张宣看一眼门口的众人,继续抱着文慧往前跑。
文慧十分认真地说:“张宣,如果万一,我是说万一…
万一我要是步入了弟弟的后尘,这辈子你不要忘了我。”
张宣顿在了原地。
文慧伸手揽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呢喃:“就算时间远了,记不得我的人了,也要记得我的名字,我叫文慧,我喜欢你。”
张宣差点泪崩,什么话也不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抱着她狂奔,口里疯狂喊:
“医生!医生!”
李文栋一直旁边陪着跑,“去甲板上,在甲板上。”
一行人急急匆匆赶到甲板上时,刚好有个人从直升机上下来。
情况很急,但场面不乱。
二话不说,众人先把文慧送上去,接着张宣同陶歌也跟了上去。
至于其他人,由于直升机空间有限,只能乘船返回岸上了。
直升机上面早就有一个军医在等待,问了情况后,他吩咐把文慧平躺,随后伸手在文慧腹部来回按压。
问:“是这里痛吗?...这里呢?痛不痛?”
几分钟后,可能接受了什么命令的军医神情一缓,“应该是急性病,没有致命危险。”
听到这话,张宣狠狠松了口气,右手捉着文慧的手,在耳边小声说:“听到了没,以后不许拿话吓我。”
想起刚才情急之下说过的话,文慧偏头不看他,感觉脸在发烫。
不过她本来就发烧,别人也察觉不到她害羞。
军医问:“吃了止痛药没?”
陶歌说:“不敢乱给她吃药,没吃。”
军医点头,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找出两个药瓶。倒了两粒橙黄色的药和一粒白色的药。
白色的药很小,只有平时见的药三分之一大。
军医说:“这是特效药,止痛立竿见影,喂给她吃。”
陶歌倒了杯水,张宣接过药放文慧嘴里,用水送进去。
有军医在,众人有了主心骨,游艇上的恐惧和焦虑消退许多。
几分钟后,张宣问:“好些了没?”
文慧说:“没那么痛了。”
张宣扫了扫医药箱。
军医猜到了他的小心思,微笑说:“别看这白色药小,但副作用大,最多吃一粒。”
闻言,张宣熄去了讨要一点的想法。
飞机不比船,在空中直来直去快多了,不一会儿就见到灯火不灭的沪市。
有陶歌的关系在,有黄鹂的关系在,地下此时早已准备齐全。当直升机一落地,医生和护士就有条不紊地把文慧推进了医院。
要去拍片检查时,文慧对张宣说:“通知我表姐过来。”
老男人几乎秒懂她的意思,她怕要做手术,需要亲属签字。
其实张宣也可以签字,但事后肯定会被文家人知晓。
目送文慧进了病房,张宣掏出手机打袁枚电话。
“喂,张宣。”
被电话吵醒的袁枚很是迷糊,说话都带着懒散气息。
“文慧病了,在瑞金医院,你速度起来,赵蕾马上来接你...”张宣快人快语,捡重点说。
袁枚一骨碌坐起来,睡意全无:“什么病?严不严重?”
张宣说:“还不知道,你先过来。”
袁枚手机开外音,一边麻利地穿衣服,一边问:“你告诉我舅舅他们了没?”
张宣说:“还没,文慧不让。”
袁枚愣了愣,随即叹口气,“我知道了,你在医院等我,我马上过来。”
半个小时后,袁枚来了,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脚上还套的棉拖。
一见面就问他:“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了?”
张宣把海上的情况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袁枚听了问:“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张宣说:“在做全面检查,还要等等。”
结果出来了,文慧得了急性阑尾炎,比较严重,需要立即进行手术处理。
听到是阑尾炎,张宣悬着的心是彻底落了地。
袁枚也不遑多让,连连拍着胸口说:“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中年女医生问:“你们谁是家属,需要签字。”
袁枚举举手:“我,我是她姐姐。”
女医生细细打量一番张宣,把文件夹递给袁枚。
张宣趁机多问了一句:“医生,没有其它病症了吧?”
医生说:“问题应该不大,不过等阑尾炎手术后,建议对病人的肠胃进行系统检查。”
陶歌这时说:“既然如此,最好来次全身体检。”
张宣赞同这一方案,不过他感觉留给自己的时间不会这么多。
因为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貌似瑞金医院是交通大学的附属医院。而文慧母亲就是交通大学的教授,要说医院里没有文家的熟人,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等到一切搞定,袁枚对张宣说:“你发现没?刚才那医生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张宣猜测:“是不是认出我了?”
袁枚说:“有可能,但我觉得认出了表妹的可能性更大。”
张宣瞬间麻了:“你是说,这医生有可能跟你舅妈通风报信?”
袁枚说:“我就是这意思。”
娘希匹的!
张宣差点口吐芬芳,沪市好医院这么多,怎么就偏偏选了这家医院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宣看向陶歌。
自从得知文慧是阑尾炎后,陶歌就不急了,甚至还有兴致揶揄:
“有没用另一种可能,这医院的医生不仅认识文慧,还认识你?”
张宣脸一黑,“前年为了小灵通的事情,我去过交通大学好几次,还像个大明星一样的游街逛市。”
陶歌同情地拍拍他肩膀,意思是他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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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个契机。
另外,身体不太好,写得吃力,让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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