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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吊在梁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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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  小翠虽觉得他在信口胡说,但刚才那暖流又不是假的,不由更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花子虚第二天便雇了板车到成衣铺来搬东西。

郓哥说道,“这许多布匹锦缎咱们留着不好吗?为什么要白白送给他?”

胡谦说道,这可不是白白送给他。

便也没有解释太多,只是让郓哥和小翠看好店铺,他自己到了隔壁同花子虚说了几句场面话。

花子虚问道:“昨天忘了问你,我这店铺位置如此之好,怎么就给我五百银子?

胡谦说道,“怎么是五百两,明明是八百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到你家娘子的手中。”

花子虚立即就是一愣,难道娘子骗我不成?

不过随即又对胡谦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胡谦说道:“有书凭在此,有什么好赖的?”

花子虚非要去看书凭,胡谦无奈只好拿与他看了,只不过却没有交到她手中,免得他把书凭给撕了。

花子虚一字一句地看完,立即大怒骂道,“这个贱人!竟敢骗我,先前我就觉得那一千两银子消失得十分古怪,如今竟敢又来哄骗我。”

然后又对胡谦道,“可否请大郎到我家中与她当面对质,免得她又七拐八绕死赖着不肯承认。”

胡谦说道:“大家都挺忙的,况且你家娘子对我也十分厌恶,我看就不必去了吧,你好好跟她说,她应该会把实情告诉你的。”

花子虚想了想,又问道:“那她请你家二郎上下打点,交到你手中多少银子?”

胡谦道:“交到我手里三百两整,如今已经花得七七八八,每一分每一毫都可说出去向。”

花子虚简直气得要吐血,重重跺了一脚说道,“这个贱人!竟敢骗我说是给你送了四百两银子。

原来又偷摸私藏下来一百两!到底是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他非要拉着胡谦到家里,当面和李瓶儿对质。”

胡谦被他缠得无奈,只好答应下来。

下午的时候,他让郓哥看着店里,自己带着小翠回到家中,先是与武松交代了一下。

然后到了花子虚家中。

此刻两人正铁青着脸坐在桌旁。

花子虚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李瓶儿坐在一边,一声也不吭。

见胡谦进来,花子虚立刻请胡谦坐下。

然后问道:“当着大郎的面,你现在再告诉我一次,那成衣铺到底卖了多少银子?”

李瓶儿张了张樱桃小口,一开始并没有说话,花子虚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到了这时你还不从实把情况说出来,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李瓶儿道:“就是五百两银子吗?”

说完有些心虚的看着胡谦,胡谦也没说话。

只是说道:“当时书凭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的。”

李瓶儿骂道:“你这三寸丁谷树皮。

我家的事情哪用得着你来管,赶紧给我滚出去。”

她还没说完,花子虚又将桌子猛的一拍,骂道:“你这贱妇人!吃里扒外的东西!明明是八百两,为何要骗我是五百两!

而且你交给武大用来打点的银子明明是四百,为何对我说三百!

你贪下来的银子到底放在哪里了?

还有先前那一千两银子,我就觉得为何消失的如此古怪,到底是和哪个男人私会!拿出去偷汉养奸了!

李瓶儿本来还想忍着,此刻见他越说越难听,便撕下脸来骂道,“你这没没卵的软骨头。若不是你不敢和你家兄弟据理力争!

咱们家如何能落到这步田地,你每日在外面喝花酒!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眉来眼去,养了外宅不说,还在私娼暗寮里面鬼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和那西门庆所谓的会中十友,分明就是一些虎朋狗友,枉你还每日巴巴的前去赴会,结果自己进了大牢,却也没有一个人肯来见你!

我若不自己存点银子,到时候家里又要被你败空了,却该如何生活!”

花子虚将酒杯往下一摔,忽地从桌下抽出一根木棍来。

对着李瓶儿的胳膊就打了过去,李瓶儿躲闪不及一下被打得惨呼一声。

虽是赶紧往后躲,却哪里又能躲得过!

没过几下便被打的躺倒在地。

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嘴里不断求饶。

花子虚见她不再反抗,便找来绳子,把她双手双脚捆住,吊在梁上。

花子虚拿棍指着她喝道:“现在快跟我说,那一千两银子到底是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李瓶儿说:“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是还是那句话,就是没有。”

花子虚道:“你私吞家财,有大郎在这里作证,就打死你,告到官府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李瓶儿又骂道,“你这个没卵的男人,有本事你就动手打死我好了。”

说完又望着胡谦道:“你这矮子背信弃义!

占了老娘的便宜不说,还敢出卖我,我看你以后生儿子以后不得好死。

就算再娶一房妻子还要被人勾搭了去!

给你戴上十顶八顶绿帽子,让你下辈子投胎还是一个乌龟王八!”

她越骂越难听,但胡谦却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贱女人骂的是武大郎!和我胡谦有什么关系!

花子虚听了又是一棍子打下去,毕竟人是他请过来的,若是任由李瓶儿在这骂下去岂不是太过没有面子!

而且武大郎的弟弟武松现在就是衙门,若是惹恼了他们岂不是麻烦?

况且他在牢里面许久,也被打的乖巧了些,轻易不敢再惹衙门的事情。

李瓶儿又挨了几下,痛得说不出话来

花子虚说:“快说,我的耐性可是不多了,你若再不说,便将你送到官府告你谋杀亲夫。”

眼看花子虚就要发狠,李瓶儿忽地银牙一咬,将心一横,说道:“那银子我给了西门庆了,有本事你就去找他要吧。”

花子虚喝道:“原来如此,我早就该想到的。

你果然就是谋划好的,想要把家里的钱财搬到西门庆家里去,然后等我在牢里出不来,你再去他家里。

可惜你机关算尽,结果那西门庆现在生死不知,叫你的如意算盘全都落了空,真是天意。”

李瓶儿骂道,“你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作用,那银子既然已经给了,难道你还能要回来不成?

你之前就是个没卵的,整天跟在西门庆后边。

先前让你到他家里去借,你根本连门都进不去,现在倒豪气起来了,只会拿棍打我!有本事你就去把银子要回来!”

花子虚被她激的热血涌上头顶,加上又喝了许多酒,这时气不过便道:“我这就去把银子要回来,你给我在这里等着,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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