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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066:祁老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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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失意、商场得意的骆波。

在霍尔果斯口岸打拼几年,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人。

算不上叱咤风云,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事业顺遂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用事的大男孩。

对李茗溪婚姻不幸,他爱莫能助。

正如他跟李茗海承诺的那样。

骆波不会为了贾兵这个下三滥,而毁了自己灿烂的人生。

束手无策的他怎么能看着李茗溪被家暴装聋作哑。

他驱车朝沙枣树乡的砂石料地赶去。

车子停到沙场边,他熄了火,连车钥匙都没拔。

骆波气冲冲朝正在指挥推土机师傅朝东风汽车上推砂石料的骆滨走去。

骆滨瞄了眼来者不善的骆波,继续打着手势指挥着。

骆波走到骆滨面前,对着他怒吼道:“三哥,我还能叫你一声三哥嘛?!你知道我有多在乎小溪,她日子都过成那样了,连你都瞒着我。”

看着怒气冲冲的骆波,骆滨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指挥着拖拉机。

骆波见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骆滨脚旁。

拖拉机装满骆滨开的那辆东风车车斗。

骆滨抬脚踢了下坐在地上耍赖生闷气的骆波,“都多大的人了,还在地上耍赖,你跟我来。”

兄弟俩走到不远处的木屋里。

骆滨端起放在矮茶几上的水杯喝着茶水,“家里人都知道你这狗脾气,能不瞒你嘛?!”

骆波气哼哼地质问:“你们都不管小溪了,就眼看着她挨打?!”

“你咋知道我们没管?!”骆滨狠狠朝他瞪了一眼,“大哥和二哥都找过贾兵他老爷子理论过,我还吓唬过贾兵好几次,可是没作用。我还揍过贾兵两次,他狗改不了吃屎!”

“三十白,咱家为了小溪啥办法都想了,就差到贾兵单位大闹一场或者把他的腿打断,可是,小溪是一门心思要跟他过日子,闹僵了,小溪不更受苦嘛?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就算咱俩不管什么脸面的,可是大哥、二哥都算是有头脸的人了,咱把贾兵打折了,传出去让小溪咋见人?让两个哥哥的脸面朝哪里搁?!”骆滨抽丝剥茧地分析着要害。

骆波急了,懊恼道:“那听你意思,就任凭贾兵那个流氓在小溪头上作威作福?!”

骆滨轻叹口气,询问骆波:“爸出了个主意,我觉得说不定能管用,可是我说了,你得听我的话,别乱来。”

骆波心急火燎道:“三哥,你倒是赶紧说呀,别卖关子了。”

骆滨不慌不忙追问:“你倒是听我的话不?”

骆波连连点头。

骆滨说:“贾兵是个无赖,咱就让无赖来对付他,以恶制恶,老话不是说嘛,穿皮鞋的害怕穿布鞋的,穿布鞋的害怕光脚片的。但是,这个制服贾兵的无赖不能从你待过的地方找,妈说过,让你跟监狱的一切断绝关系。”

骆波连连点头,“这主意行。”

他转念一想,发愁道:“那我找谁呢?”

门外传来李献的声音,“我有个人选可以干。”

李献走到门口时恰巧听到骆滨兄弟俩的谈话。

跟骆滨亲如兄弟的李献或多或少知道李茗溪的事。

有一次,骆滨就是搭着他的顺风车去县公安局找老贾理论。

骆波欣喜万分,上前一步跟李献握手,急切地问道:“李哥,你的人选是谁?我认识不?”

李献淡笑着,“祁老三,这个人你们听说没?”

骆滨摇摇头,一脸的茫然。

李献解释,“我有几个老乡在西域市做生意,有时候商场上的竞争,当地有少数商人会想着法子欺负我们内地人,我那些老乡破财消灾,花钱请祁老三帮着摆平这事。听说,祁老三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你们当地人都不敢惹他。”

骆滨嘴里嘟囔着,“祁老三,祁老三,我们都不认识呀。李哥,你认识不?”

李献笑着摇头,“我来西域县开沙场、包土地,遇见的大都是跟你一样古道热肠的好心人,咋会认识他呀。”

骆滨见骆波也不吭气,只是拧着浓眉苦思冥想着,好奇地问:“三十白,你认识祁老三?”

骆波缓缓摇头,“我不认得,可是祁老三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咋想不起来了,让我想想。”

他一屁股坐在木板床的床沿上,双手抱头努力回忆着。

忽然,他猛地起身,惊呼道:“王仪,王仪提过这个祁老三,好像王仪跟这个祁老三的姐姐是初中同学,对,没错,我就是从王仪那里听过这个名号的。”

骆波跟李献、骆滨辞别,就急匆匆朝外走。

骆滨追出去低声叮嘱道:“三十白,真的请祁老三拾掇贾兵,记着千万不要伤及生命,打断他一条腿或胳膊都成,千万不要让人找到是你请人打的把柄。”

骆波点头,“三哥,放心,我心里有数。”

骆滨望着他疾行的背影,高声喊道:“你一定记住我的话。”

骆波上了车快速离去,朝霍尔果斯口岸赶去。

王仪听了事情的原委,连生意都不做了,立马坐上骆波的捷达车。

在王仪的指挥下,捷达车七拐八扭的驶进西域市汉人街的一条幽深的小巷。

骆波走过这条熟悉的小巷,心“砰砰”直跳。

心里猜测着,不会是正对着巷子的那家院落吧?!

他依稀记得,初次来汉人街这条巷子,还是跟随一家人过来为亲生母亲送葬的。

果不其然,王仪推开厚重的铁门。

骆波的心咯噔一下。

他看着锈迹斑斑的铁门心生恻隐,随着铁门笨重的“吱呀”的响声,院子里的一切映入眼帘。

脚下一条潺潺的小溪,周围竖立着棵棵高大的杨树,还有几棵歪脖子的沙枣树和杏树。

眼前的景物还是初次见到的那样,没多少变化。

这栋祖辈传下来的房屋年久失修,显得破烂不堪。

“祁老三,祁老三,在家吗?”王仪站在院子当中对着屋里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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