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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长明灯将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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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次就饶了你。那……”

“她没受伤……”

“谁要知道她受没受伤?那两房可是我三房的仇人,要不是因为他们,我爸妈怎么会进去?我妹也不会死?”

闻天默:心想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这话还是少主你自己说的。

闻天有些一言难尽,遇上这样一个翻来覆去阴晴不定在主子,好比女孩子嫁错人一样痛苦。

“少主,那现在?”

“去通知警方来抓人,对了,这期间你看好人,别让她跑了。”

闻天内心吐槽:明明对那两房没有恨意,却偏要装出一副不共戴天的样子。

这人是什么心里,他还是多少了解的。

少主对三房那对父母以及老太太都没多少感情,甚至淡漠得跟陌生人似的,唯独对那个做作的亲妹妹还带着亲情。

那也是因为那个女人骗了少主,这不,少主前些时日知道了真相,连那最后的感情也消失殆尽。

只是这些年,少主对乔文瑶的付出太多了,一时难受。

仍是谁被当做傻瓜一样被欺骗,想必心里都不好受。

“是,属下这就去办。”

有了乔文修的这一出,安芳很快落网。与此同时,连同安芳这些年干过的事的证据也被一并的放到了关正祥面前。

其中有一起是包括纪斯文表妹郁千千以及外室徐晓梦的。

谁都不知道郁千千表面上看是纪斯文的亲表妹,但背地里却是纪斯文这个纨绔一辈子不能碰触的白月光。

当年之所以他会答应跟陶月联姻,一是为了陶月的家庭背景,二一个则是因为他表白被拒。

郁千千有喜欢的人,是厂长家的公子,从小优秀到大的人。

比起纪斯文的不着调,只要不眼瞎都会选那位。

正因为如此,纪斯文才受了情伤,破罐子破摔的接受父母安排的婚姻。

不过,这位郁千千的死,倒不是因为白月光的身份,而是纪斯文倒了后,徐晓梦准备另外找下家。

安芳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若真让徐晓梦找了个有权有势的下家,那她上辈子的仇就没办法报了。

于是就有后面的老鼠药自杀事件,只不过她第一次杀人还是有些慌,匆忙中竟然撞见了来接走孩子的郁千千,怕事情败露,就被她一并安排了。

结果警方这边也差不多真凶,还一度以为徐晓梦是自杀,毕竟连孩子都不管不顾了,准备送给多年没有生孩子的郁千千夫妻来领养了。

可在警方的高压审讯下,安芳还是招架不住的招认杀人动机以及过程。

当然,她说的原因没人信,全都当她脑子出问题了。

安芳的判决很快下来,包括纪家那位被徐晓梦买通的司机,安芳背了三条人命,被执行死刑,立即执行。

看着安芳已死的公告,夏柳柳也决定启辰回老家了。

回老家之前,夏柳柳约了安伊伊出去见一面。

接到关正祥那边的电话,安伊伊着实吃惊了一把。

毕竟她跟夏柳柳没有半点交集。

但想了想,她还是赴约了。

到底算是半个老乡,安伊伊当闲的应约了。

只是见了夏柳柳后,这人送给了她一个信息,让安伊伊一时有些难以消化。

她立马找到靳逸说这个事。

只是到了靳家,才发现靳家跟以往冷清不同,人来人往,还都是穿白大褂护士服的人。

安伊伊立马抓住一位护士问情况,“出了什么事了?”

护士不知道安伊伊是谁,但能够进这座宅院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毕竟门外的警卫那一关就过不了。

“是靳院长的老部下,下午在研究院附近靳院长被人袭击了,是这位部下帮忙挡了枪的。

唉!你看我都跟你说了什么,前边还等着我呢!”

不是靳爷爷?安伊伊暂时松了口气。

但旋即又凝上心头。

靳爷爷的老部下?还正好在靳爷爷身边帮忙挡了伤害?

安伊伊一下子想到了赵伯。

这位就算靳爷爷当年去清水村修养,也带了去的人。

安伊伊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了过去。

正巧靳逸从里间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她。

“你来啦?不用担心,子弹已经取出,幸好打偏了。”

听到已经取出,安伊伊也就放心了。

毕竟靳逸没叫她帮忙,那就是真的不需要她帮忙。

这个人她还是了解的,从来不会说视别人的命不是命。

相反,他看重其他人的命胜过自己。

“报告靳帅!千隐寺千隐大师过来了。”这个时候,有警卫前来报告。

靳逸拧眉,看向安伊伊:师父这个时候前来所为何事?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脚下的脚步却是加快了。

“嗯,我知道了。走,小伊伊,我们去门口接师父去。”

到底是给了小丫头重来一次的人,靳逸半点不敢怠慢。

很快,二人就到了外面,然后远远的就看到刚从警卫岗门房那里进来的人。

一袭青布僧袍格外引人瞩目。

安伊伊也是听说过的,这位主持只有在寺庙里才会穿自己的主持袈裟,出来外面一般都是穿寻常僧袍,其实这也是在保护自己。

实在是千隐寺的名气太大了。

“师父!”

“好徒儿!”

然后就见这位师父的视线移到了安伊伊身上。

莫名的很紧张啊!

“大师好!”

“师父今日匆忙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靳逸问。

千隐大师却不回靳逸,视线依然凝在安伊伊身上。

“施主最近可有什么不适?”

这下子,靳逸的心都提起来了。

毕竟听师父这个意思,是因小朋友而来了。

两道灼灼的视线聚焦在她身上,安伊伊倍感压力。

如实说了。

原来她最近晚上睡觉在沉睡前,总感觉有什么压着自己。

压得心慌慌的,有时甚至喘不过气来。

如果是一次两次还能理解,但最近一周天天晚上都这样就奇怪了。

只是她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最近事情太多的缘故。

果然啊,她好日子过太久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安伊伊如实道来。

千隐大师观她面向许久,然后就见他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

空气骤然凝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大师,我这是?”

“你带着的玉牌呢?拿来我瞧瞧。”

闻言,安伊伊伸手解下玉牌递给千隐大师。

靳逸:“师父,可有何不妥?”

只一眼,千隐大师就了然了。

“难怪,难怪小丫头的长明灯突然有了将熄之态。是这玉牌的锅,恕老僧直言,这块玉牌被人动过手脚了。施主可有印象。”

安伊伊完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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