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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注灵不化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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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这精金的炼制于月就有了自信,开始给楚冬长篇大论了起来,“这精金并非一定得是金子,经过我的研究,炼炉之中的人得十六岁到四十岁之间为最佳,用材银和贡也可替代。”

“哦?精金不是从人身体里炼出来的吗?”

之前楚冬在圣王的皇极殿里看到了精金的炼制过程,他还以为精金是人体内某种极其稀少的元素。

“并非如此,其实圣王所炼的精金就是非常纯粹的黄金,将黄金与活人共同炼制,当黄金变色后便是炼成了,而且...”

于月似乎是有些为难,这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下文来。

“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啊,跟在我手下放轻松一点行吗?除了背叛我不会杀任何人。”

“而且得小火慢烧,这人死的越慢,撑的越久,精金炼制的效果便越好。”

楚冬翻书的手停了下来然后平静的看向了于月,“你炼过?”

看着于月那左右摇晃的眼睛楚冬就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些人果然实验过了,邹文清没有圣王的魄力,但是他拿人来做实验肯定能做到。

这些人都该死,而且是魂飞魄散的死,不过不是现在。

楚冬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他只是平静的说道:“科技的进步确实需要实验,但你们该有一些底线,从今天开始如果继续再当邪术士,你们就一块死。”

于月如蒙大赦疯狂点头称是。

紧接着于月又开始给楚冬说起了他们的实验过程,精金的炼制最重要的就是炉子,炉子本身必须得有封魂的效果,而且内外双层,炼炉必须得大,圣王的炼炉就像是一座小山峰一样大,他们做实验没那个条件,只是普通的窑。

炼炉得用内外双层,内层封魂用阴火灼烧魂魄,来达到最大的痛苦,外层用明火炙烤,尽量让人死的慢一点,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烤箱,炼炉的内部没有明火只是温度很高,会把人慢慢烤熟...

于月不停的说着,楚冬手里翻书的节奏没有一丝变化,这让于月更加害怕了,就算是他们这些见惯了生死的人在初次进入百断山听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也会被吓到,但楚冬却毫无反应,那不断翻着书页的手没有丝毫颤抖。

在翻完了几本书之后楚冬突然问道:“你有没有试过用其他方法炼制精金?其实你说了这么多,最核心的还是要折磨那些人,烘烤对人的折磨来的太快了,你们急于求成浪费了大量的材料。”

“材、材料?”

“奥,浪费人啊,听你说完我大概懂了其中的原理,回头你挑几个不顺眼的人拿来给我实验,我说的是从你们这些疯子里挑。”

看着楚冬那如水一般平静的眸子于月不敢说出一个不字,其实在楚冬眼里这些人已经是死人了,他们做下的孽不死楚冬心里都过不去,等楚冬把百断山的机制都搞清,就把他们都弄死。

不过这精金的炼制确实有些出乎楚冬意料,这似乎是一种用人力炼制虚兵的办法,炼炉就是一种极致的折磨,而楚冬早就通过研究得出过结论,极端的情绪会活化人的灵魂,而活化到极致的结果就是释放魄的力量。

这大概就是楚冬之前做了那么多实验的好处,他的基础理论完善了,这之上的各种分支的拓展都会简单许多。

结合自己的理论再结合圣王炼制精金的消耗,楚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们用了一种效率非常低下的方式在制造虚兵。

也就十分钟左右整间屋子的书都被楚冬看完了,精金替骨是一套非常复杂的技术,他涉及到机关术、力学、冶炼、生物、仿生等多个方面,这完全就是在造机器人,不过这个机器人有些高级罢了。

圣王这批仿造虚痕的步骤大致分为三步,第一步是材料准备,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精金了,第二歩就是躯体铸造,这部分不涉及任何术法,就是单纯的铸造一具仿生躯体,第三步就是注灵了。

其中注灵这一步才是精金替骨的奥妙所在,它是要把灵魂刻进死物中,这是一种更高明造诡术,楚冬的桃甲就是这样弄出来的,但这个条件没有那么苛刻,不需要执念也不需要契合,而且这个注灵法中明确提到了斩魄和锁魄这个概念。

楚冬眼前一亮,“这法子妙啊!我感觉我可以试试,既然指甲可以锁魄,那骨头肯定也可以,精金能让人永生,比原本的骨骼坚硬,但论适配度还得是原装的好,只要不衰老,自身的骨头一定比精金好用。”

【警告!注灵会损伤灵魂、灵魂为根本不可损伤】

【而且注灵机会只有一次、不建议浪费】

“不,你没理解我意思,我不是要注灵,我只要第一步斩魄就好。还记得吴彤吗?她就是莫名其妙的变强了,不修炼就变强这说不通,最可能的原因就是她的魄被分为两半之后在复原增生,就像人的肝脏一样,切掉一块还是会长回原本的样子。”

【无实证、无切实理论根据、需要大量实验】

“这个好办,我会找人实验,就是不知道斩魄之后骨骼会有什么特殊能力,有点好奇。”

想到这楚冬就有些迫不及待想出去找人尝试,他带着手里注灵的那本书就往外走,但却被于月给喊住了,“小先生,这里的东西不能带出去,会有麻烦。”

楚冬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书便丢到了旁边的书架上,他也没多问,邹文清这么多年都没把书带出去肯定有他的原因。

“我们回去吧,给我找一个阳术士来。”

于月一脸疑惑的问道:“小先生不再多看会儿?”

“看完了。”

今天这短暂的相处是彻底让于月怕了楚冬,这个人平静的让人害怕,于月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楚冬的心思,但他能看出来楚冬现在急于干某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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