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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1章 所谓超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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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时间线不断毁灭融合,最终那些拥有特殊意义的建筑最终都会在时间主轴上出现,当然这只是智脑模型推演,还没有证据可言。

现在楚冬拥有主轴之上的官方身份,他可以肆无忌惮在这里探索,拥有绝对的主动权。

脚下这具尸体死的突然,想来应该是被那个女人引动了欲火所致,如果刚才不是圣树挡住了他的眼睛,他不死也得脱层皮,虽然智脑也会提醒他,但没有圣树遮眼来的这么简单直接。

“单纯的意识体也会有肉体上的欲望吗?真是奇怪...”

楚冬看着脚下的青石小声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对于色欲也有一些研究,他所知道的大部分色欲都是影响肉身,谁能让一个鬼被色字冲昏头脑呢?楚冬想不通,他也做不到。

尸体上空无一物,但不远处散落着一些衣物,一件接一件,他似乎在幻境中与那个女人一路嬉戏打闹最后才死在这块石头前。

楚冬顺着衣服的方向走了两步,地势先是变高,然后又陡然变低,出现了一个小斜坡,而他在斜坡底下看到了一片冒着热气的温泉湖,那个美丽的女人此时正在那洗澡。

微微泛红的肌肤让她的美丽更甚,清澈的湖水让她完美的下半身若隐若现,可是一想到她可能刚把那个男人给吸死,楚冬心中就生起了几分嫌恶。

“火囚!”

楚冬毫不犹豫单手打在了地面上,紧接着炽烈的火焰便跨越数百米,从湖底冲出将那女人给困了起来。

火囚之术带来的火焰温度过高,以至于湖水在短时间内大量气化,不多时便弥漫了整个半山腰,楚冬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施法。

山间清凉,水雾散的倒快,等楚冬赶到湖边之时雾气已经消了大半。

此时温泉湖已经彻底干涸,楚冬所囚的女人也变成了一棵枯树,只是这棵树长的有些许奇怪,它高十米左右,生的女人身形,五官皆无,唯独身材极致完美,哪怕是用树枝塑形,依然能让人浮想联翩。

就在这时圣树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还是不舍得杀她。”

“这是什么话?我都已经直接出手攻击了。”

“你如果真想杀她,就不该用火,她泡在水里,火焰自然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你本能抗拒杀她,所以选了威力最弱的一种攻击,可能你自己都没发觉。”

楚冬一时语塞,因为圣树没有说错,刚才那种情况最直接的办法该是冰冻、刀兵,而不是火囚,火焰从水底冲出威力下降了不止一半。

只能说这女人太勐,连他都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楚冬仰头看着这颗怪异的树,在缝隙之中看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木牌,就在女人的心口处,伸出手射出藤蔓,将它给拽了下来。.c0m

木牌镶着金边,从中间写着断开,下边是一个悦字,上半边只能看到一个点,具体什么字看不清,估计是某些标注姓名的物件。

他把手放到了树干之上,却发现它已彻底枯死。

“这树是不是也如你一样,诞生了意识?你能和它交流一下吗,你们好歹也算同类吧?”

圣树却异常嫌弃的说道:“她可不是植物,她只是个人,因为心中有怨所以寄生于树木之中,行害人之事。现在她已经不在这棵树里了,估计也是被你给吓到了。”

楚冬略带怀疑的问道:“她是我意识中的杂质吗?”

“这...我还真没法确定,因为我从没见过谁的杂质能这般有灵性,纯化意识所见到的都是一些无心的怪物,因为你才是本体,杂质终究只是杂质,它们从来不会有任何灵性,只会攻击。”

既然圣树都无法确定,楚冬也没打算在这林子里继续纠缠,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下次能不能把持住,毕竟这几次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万一下次这女人与他肌肤相亲,楚冬一点把握都没有。

再次回到山路上,楚冬突然觉得那些插在路边的香可能就是为了防备那个女人。

继续一路往上,一成不变的景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在一块突兀的平地上,有一间古色古香的铺子,门口挂着一块菱形的吊牌,红木金漆,上书一个情字。

可这山路才刚走一半,在山顶上还有点点火光,以及浓厚的不详之气,他感觉那些杂志该在山顶,而不是在这,这铺子来的怪异。

楚冬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那半块断掉的木牌,心中多了几分警惕,两者的金漆很相似,难不成那女鬼便来自于这间铺子?

难不成这是风俗店?

他握紧钢剑,缓步走进了店铺之内,澹黄色的灯光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很明亮却很舒服,明明屋子里只有两盏灯笼而已。

左右各一展览柜,上边摆着各种各异的小物件,簪子、风筝、同心结、刻刀,甚至还有一根工艺极佳但有些岁月的钢笔,那些东西明显不是一个时代的东西。

楚冬没来由的多了几分失落,这清雅的风格显然不是什么风俗店,连老板都是男人。

也不知怎么的,见过那个女人之后楚冬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哪怕无数次在心中警告,可他还是回不到自己之前那种无欲无求的心理状态。

铺子的尽头是一张金丝楠木的柜台,掌柜的正坐在里边打瞌睡,而他的身后是一面屏风,也是极其珍贵,虽然楚冬不是很懂,但这间铺子里每一个物件都极其稀有,充满了贵气。

“嗯...有客人来了。”

平澹又有些麻木的声音从柜台里传出,那掌柜的稍微活动了下身边便站了起来。

男人生的俊朗,黑色的披肩长发简单的背在脑后,一副没有腿的金丝眼镜神奇的固定在鼻梁上,那眼睛还有一条金链,少见的种类。

一件合体的红金二色襕衫,上好的绸缎料子,在灯光的映衬下甚至还在熠熠生辉,楚冬还是头一次在某个男人面前失去自信。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的双眸却没有一点生气,好似一个死人。

男人冲着楚冬露出了和善的笑容,非常温柔的说道:“欢迎来到情事铺,这里可为客人解忧,这世间唯有情字,最让人惆怅。”

楚冬疑惑的说道:“我没有这方面的困扰,只是见它亮着灯,便进来了。”

话未说完他便被柜台上的一张木牌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张身份牌,熟悉的红木金漆,熟悉的字体,不过那牌子上写的是应万水,并没有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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