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05怪谈也要讲武德（1 / 2）

栗原司到霓虹已经过了一周，这一周足够他了解很多事情。

首先，怪谈的唯心主义被完全肯定。这一周间他当然不可能单单呆在西岛的小屋子里，拿到屋子的备用钥匙后栗原司就一整天一整天的在外面闲逛。

他发现很有意思的东西。

因为长得帅，再加上若有若无的神秘气质，栗原司很容易引起大众的注意。或者说只要将视线落在他身上就很难移开。

但很少有人上前跟他搭讪，他走在涉谷街头，就连随手递给他小卡片的人都不存在。

他像是隐形人般存在于大众之中。

发现这个情况的第二天，栗原司再次前往涉谷，这次换他主动询问旁人。

在询问中他发现两个极端。有的人在他刚有搭讪的意图时就注意到他，另外一部分到他走到跟前都没注意有这么个人，还得等他出声或者挥手才猛然惊醒说句“抱歉，没有注意到您”。

栗原司回没关系，然后将自己的问题抛出：“请问您相信都市怪谈吗？”

“怪谈？”那个人神情莫名，“啊，这种东西就我个人而言是很难相信的，没有现实当作基础的东西都是虚幻主义。虚幻主义最容易让人陷入困境，依我所看········”

对方开始发表一些对社会和人生的看法。

栗原司礼貌地听完对方的观点后开始寻找下一位路人。

“请问您相信都市怪谈吗？”

“相信的。裂口女对吧？光是想想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通过这样的方式栗原司发现越是相信怪谈的人越早发现他的存在，由此可以确定他脑海中接受的常识经得起验证。

但他又开始头疼另外的事情。

怎么赚钱。

成为魔君并不能让钱从天而降，他身上一分都没有，还得吃饭，能生存下去全靠西岛。他也曾想过用不正当方式获取钱财，但他身体深处的力量一直阻止他用不合理的方式伤害他人——没打电话召唤就不能接触旁人，就算是身为怪谈也得讲武德。

靠，都是怪谈了为什么还要讲究这些东西，气抖冷。

看着远处夹着公文包等车的中年男人，栗原司不死心地想要上前临时客串不良马仔，但双脚仿佛被灌了铅一样迈不动，身体内存在某种枷锁让他不动分毫。

“行。”栗原司无奈地举起双手，“我放弃，你赢了。我绝对不坑蒙拐骗偷抢砸，行了吧？”

果然，身体一下子又能用了，栗原司皮笑肉不笑。这怪谈活得比人类还更道德主义，真是世界魔幻主义。

在栗原司妥协中远处中年男人等到出租，招手，坐上出租消失在栗原司的视线中。

栗原司一直目送他离开，胸中蕴藏一股子郁气。

“难道我还得去打工吗？”他不由得想起这个可能，一脸郁闷，“不说毁天灭地吧，怎么也不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啊·······”

栗原司捏捏鼻根，突然，太阳穴突突地冒了几下，他心有所感，抬头看向刚才中年男人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