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1 / 2)
[[第二百二十八章
宁采臣收灵液,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为了给贝嘉麟留足够的时间撩.妹,他放缓了进度,顺便察看一下各大山川,寻找一些灵脉。
很可惜!没有!
一条都没有!
这简直不可能!
但偏偏就是没有。
敖墨有一条灵脉,他没问过是从何处得来!
没有灵脉,那整个一层天的灵气又从何而来呢?
宁采臣百思不得其解。
不死心。
宁采臣又察了近百座大山。
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幸亏他没有移掉有灵液的那座大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罢,去看看贝嘉麟办得怎么样了。这家伙,打架是把好手,撩.妹,真的令人不敢恭唯。
……
宁采臣赶到峡谷洞边时,两人貌似关系还不错。
难到,得手了?
“咳……咳!”宁采臣干咳一声,提示有人。
要是看见了不该看的,听见了不该听的,那得有多尴尬。
没有丹药,两人的伤,十天半月哪能好利索。
一个想留,一个不愿走。
“想我堂堂仙尊级别的人物,岂能拿你们的那些个垃圾物事,这要传了出去,岂不坏了我的名头!”
宁采臣随手一扔,将两枚纳戒丢到二人手边。
“独孤兄弟,你下手也応狠了,断馨儿四肢不说,还毁了她的容貌,这个帐,我得和你好好算算!”
贝嘉麟怒气冲冲,从纳戒中取出长刀,就要开打。
演戏有一分,愤怒达九成!
馨儿连忙将其拽住:“你疯了,打得过么?”
贝嘉麟轻轻拂开馨儿的手道:“打不过,也要打,伤我杀我都可以,断你四肢,毁你容貌,绝不能忍。”
“我忍不了!今天就是把性命交待在这里,我也要替你找回公道!”
贝嘉麟转身,望着宁采臣,指着鼻子道:“小子,今日你我兄弟恩断义绝,咱们再来杀一场,我就是死,也得削你几块兽皮下来!”
“金钱诚可贵,情义价更高。若为女人故,两者皆可抛!贝兄,没想到,你居然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人!”
“你的英雄气慨呢?哪儿去了?”
宁采臣怒容满面,倾刻间,便要杀人。
叹了一口气,又道:“我念贝兄是个英雄人物,不想加害,这个女人,骗我在先,没取他性命,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她一不是亲戚姐妹,二不是你内堂夫人,你犯得着与我闹翻么?猪!”
贝嘉麟怒道:“她是我喜欢的人,我就得保,至于我在她心中是什么人,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你要对她不利,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馨儿闻之,内心大动,但还是闭口不言,只是一个劲地拽着这头倔驴。
她容貌已毁,救人无望,即使对贝嘉麟动了心,也不会同意。
只想守在这里,静静死去!
……
“好!你不义,但我不能不仁,这样吧,只要她愿意做你的女人,我就当她如自己的兄嫂,不再计较,否则……”
“她就是一个祸根,我必杀之,再杀你!一个无情,一个无义的人,就该死!”
这是逼婚了!
“我……是……喜欢她,可……可……也不能逼她啊!”
宁采臣不接贝嘉麟的话,转头看向馨儿道:“我这兄弟,谈情说爱,就是呆瓜。”
“但他是个英雄,配你,绰绰有余,你要是不愿,表个态就行!”
馨儿低头,有些发呆。
良久,才细声道:“我容已毁,自是配不上他,况求人无助,也无心个人之事!你要杀便杀!”
宁采臣呵呵一笑,道:“求人无助?有贝兄弟在,你还求甚?放着金山银山不取,偏要想赚几个破铜钱。”
“舍本逐末,不就是你这样的人么?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做生意做傻了!”
“老贝都不介意,你操的啥空心?”
“救人和个人幸福两不误,不冲突啊,两人合力,总比单打独斗强吧!”
……
馨儿不语,像木头一样动也不动。
但她的内心,却早已松动。
不得不说,这个毁他容貌,折她四肢的恶棍,言之有理。
贝嘉麟有些坐不住了,双眼盯着馨儿,只怕听到人家开口拒绝。
馨儿抬起头,望了贝嘉麟一眼,看到他那忐忑不安的目光,既好笑,又感动!
这人,是真心待己的!
可以托付终身。
自己的眼界,终归还是太过狭隘了,思虑不全。
过了这个村儿就没那个店儿了。
终于,馨儿“嗯”了一声。
有戏!
宁采臣松了一口气。
要让贝嘉麟这个木头追,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只要馨儿同意了,这事,也就成了!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你们两人就在这里成亲了吧!有洞有床好啊!”
“君子有成人之美,你俩喜结连理,做兄弟的也不能不有所表示,这样吧,成亲过后,我去找些灵药,帮你们治一下!”
“你们那些垃圾丹药,就不要吃了!没品位!”
转头看向贝嘉麟,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啊?傻了吗?不行夫妻之礼,就想要人家白花花的身子,太无礼了吧!”
贝嘉麟流着口水,傻傻发笑,有些不好意思。
……
拜堂,很痛苦。
不是贝嘉麟两夫妻,而是宁采臣。
贝嘉麟这块木头,更本就不知礼仪,馨儿作为女人,又不能太过主动。
到头来,还要宁采臣处处做示范引导!
整得好像自己才是新郎官一样!
……
折腾了许久,总算事成了。馨儿却早已疼得满头大汗,咬牙硬挺。
这都是成人之美的某人干的好事!
“既然礼成,你们也就是夫妻了,那馨儿的事,自然就是贝兄的事,贝兄的事,做兄弟的我,责无旁贷!”
“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两位好事了,明天中午,我找来灵丹妙药,送二位一场造化!”
“有伤在身,二位一定要注意,尽量斯文些!我走了……哈哈哈!”
宁采臣音落,人便消失不见!
……
“馨儿,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等过了今晚再说!”贝嘉麟嘿嘿傻笑道。
“狗屁秘密,该不会是你俩串通好了演的苦肉计吧!”馨儿白了他一眼。
“……那……哪能呢,我和他拼斗,是尽了全力的,那家伙,深不可测!”
“我要说的秘密就是,他虽然行事诡异,不按常理出牌,但为人,却是十分重情重义的!”
“这就是说,我们一定会因祸得福!”
“既然被你问了,我也只得提前告诉你!免得你疑神疑鬼,心生怨恨!”
贝嘉麟擦着额头上的汗,半真半假地辩解。
有些事,真不能让她知道,否则……
“你热吗,怎么头上流了那么多汗!不会……是心虚吧!”馨儿可比贝嘉麟自然多了。
“是激动……激动!”贝嘉麟又擦了擦汗。
……
馨儿知道这木头有些事就是弱智,自己再要吓他,那就更不得了啦。
不过,真的很有趣!
馨儿强行忍住折臂之痛,轻轻拉了贝嘉麟一把。
“这里,应该没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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