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摩挲父子(1 / 2)
[[第二百四十一章 摩挲父子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把话说清楚!”
山羊胡愤愤道:“你是不是找人代表干巴出赛了?”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那又怎么样?不是说什么人都能参加的吗?”
山羊胡呸了一下道:“你听谁说的?你是我们西街人吗?你知道你这一搞,我损失了多少吗?”
我摇着头道:“不知道,我们又没作弊,打完了就走,有什么问题,没听说这比赛只能输不能赢啊?”
山羊胡看我嚣张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个酒杯就砸在了我的脸上,正好打中我的鼻梁骨,鼻血一下子喷了出来,安仔愤怒地想冲过来,口里大骂着:“我要弄死你!”
可两只手被反压着动弹不了,我急忙制止道:“没事,安仔,你忍忍,一会儿就好了,他们嚣张不了多久!”
山羊胡哈哈大笑道:“你还是真是嚣张啊!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救你!我告诉你,这里就我说得算,我就是天,我要你死,你就得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说完,挥了挥手。
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朝我走了过来。
山羊胡笑着说道:“你别怕,不会一下子让你死掉的!一只手先给我剁下来,我算算啊,一只手就是200万,加上两只脚就是800万,还差200万,刚好你的头砍下来!”
我的手,被两个人死死地压在了茶几上,我挣扎着,但一点用都没有,大汉已经高高举起了大刀,正在落下的时候,门外闯进来一群人,是干巴他们。
干巴最先冲了进来,对着山羊胡说道:“赛加,他是我的人,你别乱来啊!”
赛佳加不屑地看着干巴道:“你的人,你又是谁的人啊?你敢来这里要人?”说完,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干巴的胸口,挑衅地看着他。
干巴并不害怕他,而是反驳道:“我是摩挲的人,不是你赛加的人,这几个兄弟是我的人,我今天一定要保他们!”
赛加狂笑道:“摩挲是谁啊?是我父亲,我的话就是他的话,你敢反我,就是反他,我早就看出你有不轨之心了!今天你来的刚好,连你一起做了!”说完,杯子一摔,从酒吧四周,一下子又涌进来一群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我知道原来这是抓我们,故意引干巴上钩的。
赛加大声地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干巴带着他的人来倒乱,挑起我们的纷争,今天我就要清理帮派毒瘤,大义灭亲,他帮助外人,来打压自己人,这就是违反了帮规,人人得儿诛之!”
干巴也知道自己上当了,只好对着自己带来的几个兄弟说道:“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不就和我一起拼了,要不你们自己投降,我不怪你们!”
跟着他来的几个人一通说道:“生死与共!”
我竟然还看到了黄毛,拖着带上的腿,也站在了其中。
我大喊道:“没必要,真没必要!”
然后对着赛加说道:“你损失多少?我赔你就是了,放我们走就行了!”
赛加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晚了,多少钱也买不回你们的命了!”
干巴对着我说道:“兄弟是我害了你,他们早就预谋好要对付我的,你只是对付我的诱饵,不管你开什么条件,他都不会答应的,他的目的就是要除掉我!”
赛加却摇头道:“你可别瞎说,你先是联合外人,扰乱拳赛,现在还直接找山门要造反,我能不用帮规处决你们吗?”
大战一触即发,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胡来,谁允许你这么做的啊?”
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了一位老者,留着和赛加一样的山羊胡,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胡子是白色的。
走下来后,到了赛加身边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教训道:“你怎能这么对自己帮的兄弟呢?干巴可是咱们帮会的元老,没有他就没有咱们帮会,你知道吗?”
赛加突然老实得像只鸡,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不用说,我都知道这就是摩挲了。
摩挲走到我身边,让他们放开手,扶着我起来后,客气地说道:“让你受惊了!你也知道家有家规的,你们外人要是参加了我们的拳赛,就是我们帮会的人了,不然那可真就是扰乱我们拳赛了!”
然后对着干巴问道:“你说是不是啊?”
干巴低着头回答道:“他们之前都有请拳手的啊,去年赛加就请了外人来参赛的啊!”
摩挲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说道:“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今年可不行了啊!怎么你违反了帮规,你还不认啊?”
到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两父子是唱双簧啊,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干巴。
我知道这已经不需要讲道理了,也没法讲道理了,于是说道:“给我们个机会吧。我给你们800万,这事就不再追究了,大家互不相欠,怎么样?”
摩挲高兴地说道:“当然没问题了!不过,我得先看到钱,我才能让你们走的!”
我急忙说道:“你先让他们放开我们!”
摩挲一挥手,几个人放开了手,我来到了安仔身边,给了他一个眼神问道:“你拿出800万吗?”
安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嗯了一声道:“没问题!”
我有了底气道:“给我个账户,我叫人给你转过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定放我们开!”
摩挲点头道:“可以,我见到钱到账了,我就会放心的!”
很快800万就打到了他账户,但他却并没有让我们走到意思!
再次把我们抓了起来,还不忘笑话我一下道:“你还真信啊?现在钱在我手上,我能让你们活着离开吗?”
说完,再次吩咐动手。
一个人影突然闪身到了摩挲身边,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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