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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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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杀!

海虎战纹被路明非绘制在自己额头上,口红被他收好,等着下一次大开杀戒的时候用。

随着一次深呼吸,路明非的肌肉暴起,根根虬结,能够看到清楚的肌肉线条,身形竟然瞬间膨胀了起来,原本穿在他身上宽松的衬衣也变得紧绷了起来。

而后,黑色的执行部风衣被路明非扯了出来,为了伪装身份,四个人都没有穿着象征着自己身份的风衣,但是都没有丢,而是带在了身边,还专门找干洗店清洁烫熨,小心地折叠好。

毕竟不是落荒而逃,不需要丢盔卸甲,抛弃任何能够证明自己身份东西,他们的行动从容不迫。

到了现在,既然身份和位置已经暴露,路明非也不藏着掖着了,毕竟风衣和披风,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绝配口牙!!!

“你们先走,我们回合的地点,就去神厕门口了,我要去把它给烧了。”

车门快速地开合,路明非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小排量汽车内。

虽然对于奔逃的四人来说,这辆汽车跑的并不快,对于血肉之躯来说却并非如此,尤其是力学方面的因素,冒然从高速行驶的车上跳下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但路明非双脚刚刚接触地面,便调整好了自身的运动状态,稳稳地站在地上,背对着远去的汽车,面朝着咆哮着追逐而来的暴走族。

“雷犁热刀!”

路明非伸出了右手,如同横江铁索一般,揽住了跑得最快的那个暴走族,将他瞬间从有着花里胡哨喷漆的摩托车上拦了下来,失去了驾驶者操控的摩托车晃晃悠悠地向前跑了一段,然后倒在了地上,与地面摩擦出了一串火花。

但此时的路明非已经用臂膀拖着那个暴走族迎着那些癫狂的家伙冲了过去,而那些在药剂以及龙血的刺激下暴走族完全不管不顾,完全无视了被路明非托着的自己人,手中的利刃与棒球棍或者钢管已经劈头盖脑地向着路明非砸了过来,一部分劈在了空处,另一部分则落在了那个暴走族的背上。

那个被路明非当成盾牌使用的暴走族挨着能令常人骨断筋折的重击,却一声不吭,连疼痛的刺激而进行的本能反应都不曾有,因为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在路明非的雷犁热刀与其胸膛碰撞的瞬间,那个暴走族的肋骨全断,内脏在巨力的冲击下变得一塌糊涂,是死得不能再死了,更准确地描述一下这个暴走族的状态,就是一个被冷藏过后又放在常温下解冻的西红柿,无论表面如何,内部已经变得稀里糊涂了。

速度就是力量,美帝的哈雷摩托普遍都有着很高的把手,除了其本身的设计因素在,还有就是利用那些高把手当成盾牌使用。

毕竟炸街这种事情是很招人烦的,某些人会在路上扯上一根钢丝,不说晚上光照条件下看不清,白天的时候不仔细观察也察觉不到的那种,而当摩托车疾驰而过,其本身的动能将会赋予钢丝无与伦比的切割能力,能够轻易地将骑车的人斩首。

那个暴走族为了追上路明非他们的汽车,可是不管不顾地把速度飙到了极致,再加上路明非迎着他冲刺,这个混血种的身体还能保留着表面的完整,还是混血种本身的坚韧以及路明非刻意留手的结果。

冲入暴走族的中心之后,路明非停下了脚步,从狂奔到静止只用了一瞬,被他用手臂揽着的暴走族却在惯性的影响下飞了出去,一百多斤的重量加上路明非赋予的速度,如同炮弹一般,砸在了一个暴走族身上,一人一尸纠缠在了一起横飞出去,落地之时已经变成了两具尸体。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啊!”

路明非张狂地大笑着,随手抓住一根挥向自己面部的钢管,将它与握住它的那只手的主人一同从摩托车上拽了下来,然后在那混血种暴走族脸上的表情还未发生改变的时候,一拳砸在他的躯干上。

拳劲透体,那个混血种的后背炸开,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一道血雾。

“战斗、杀戮、鲜血……还有死亡,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将钢管夺下,把尸体当做武器丢了出去,将一个暴走族砸翻,路明非用钢管当成单刀,在手中舞动了几下,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路无敌上线。

在他的那个世界,路明非能够打出“无敌”这个名号,手下可是有不少人命堆砌而成,他所处的那个世界时局动荡,有列强入侵,作为早已觊觎很久的霓虹人想要的更多,因为他们离得足够近,派遣的兵力很多,然后在路明非手底下死得足够多。

应对敌手之时,沉着冷静最重要,因为不冷静的话会出错,出错就会死,但是对于这些小卒子,路明非完全不需要沉着应对,因为他们不值得路明非认真起来。

在这种时候,是宣泄情绪的时机。

心脏泵送,鲜血翻腾,路明非额头上的三道用口红绘制的战纹仿佛发出了鲜红的微光,衬托着他如天上杀星降世,地下魔君现人间。

“来啊!如你们的祖先一样,死在我手中吧!”

路明非发出了咆哮,向着那些暴走族发出了挑衅,然后手中的钢管便向前刺了出去。

钢管的一端握在路明非的手中,另一端已经点在了一个暴走族的咽喉,如果路明非手中的不是钢管而是剑的话,已经刺穿了那个混血种的脖颈,不过他的情况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喉咙已经彻底破碎,颈骨也被折断了,虽然混血种的生命力让他还活着,但它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没人看到路明非是怎么移动的,以及如何挥舞手中钢管的,但是一个混血种突然从摩托车上飞了出去,整个人摔在道路旁的一堵墙壁上,然后整个人软软地坐下,口吐鲜血,已经没了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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