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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神乎其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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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鹜刚悬起来的心便掉进了千年坑洞里。

鸠琅喝着小酒儿也跟着冷笑一声,“这位姑娘怎么了?莫不是知道他东川独的本事,怕他真被毒药害死了?”

温小筠却是勾唇一笑,“我家东川哥哥只是脾气执拗,又不是死心眼。你真以为我们两个是傻子吗?什么毒药都要喝?如果说只有喝毒药才能表示出诚意来,那我们这边也带美酒,而且还是没有处理过的原生态健康品。如今满桌子的菜都是九公子准备的了,那至少那酒该归我们管了吧。”

说着温小筠抬手就从白鹜腰上解下盛酒的水囊,捧托着上前两步,走到鸠琅近前,抬手就把鸠琅面前的福跳墙推开,为鸠琅重新斟了一杯酒。

鸠琅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大疙瘩。

他没有想到,东川独身边的小女孩哦竟然这么厉害,只是轻飘飘一句话,就破了他的两难死局。

不过人家姑娘破得这死局,他一个行骗高手中的高手,自然也破得。

他才不相信东川独和他的姘头会那么好心给他和免费的酒水。

既然他这边会下毒,那么东川独一样会下毒。

东川独的酒,他绝对不会沾染一点。

这样想着,鸠琅举起温小筠刚刚为他倒满的酒,笑呵呵的说道:“哎呀,能够尝到东川兄自己的酒,阿九真是三生有幸——”他话还没说完,手上一抖,满杯的酒水立时泼了一地。

“哎呀呀,”鸠琅睁大着眼睛故作惊慌之态,“真是可惜了的了,枉费了东川兄一片好意。”

捧着酒囊的温小筠不觉冷笑了一声,“无事无事,小女子这里还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九公子。”

鸠琅这才直起身子疑惑抬头,“姑娘说话但讲无妨。”

温小筠:“两个消息呢,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

鸠琅和白鹜都有一瞬间的愣神儿。

“坏消息呢,就是我们的酒也有毒,”温小筠眨巴着两只眼睛兴趣满满的说着。

鸠琅忍不住接话,“那好消息又是什么?”

温小筠高高举起酒囊,“好消息就是这酒有的是!来,九公子,让我给你满上我们祖传的制毒秘方,送你到西!”

鸠琅吓得赶紧伸手捂住的酒杯杯口,赔笑着说道:“好姑娘,好姐姐,阿九认错了还不行吗?阿九刚才也就是为了活跃下气氛,才故意扮丑。现在咱们两边说好了,你们喝你们的酒,阿九喝阿九的酒,绝不互相干扰。”

温小筠这才重新收起水袋,噘着嘴巴满心不乐意的说道:“那怎么玩行酒令?小女子还等着跟小花仙一起玩游戏呢。”

鸠琅故作高深的笑了笑,“玩法很简单,咱们三人,轮到谁,谁说话。说对了,对方就喝一杯酒。若是没说对,就需要自己喝一杯酒。”

温小筠抱着酒囊重重点头,“听上去好像很有趣。”说着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只是小女子学艺不精,酒量也不好,喝过三杯没有起色的,你们两个大男人可不要欺负我。”

鸠琅坐直了身子,兴致勃勃的说起第一句话,“那便由鸠琅开始吧,第一句,‘田字不透风,十字在当中;十字推上去,古字赢一钟。’”

说完白鹜与温小筠对视一眼,然后两个人各自喝了一杯酒。

这次轮到白鹜,他端着空酒杯,目光沉静的望向窗子,随口道,‘回字不透风,口字在当中;口字推上去,吕字赢一钟。’”

温小筠开心的打了个响指,“我们也对上了,现在轮到九公子你喝酒。”

鸠琅笑着为自己满了一杯酒,“这酒阿九喝得,只是不是现在喝,姑娘还查一句话呢。”

温小筠皱皱眉,鄙视的扫了鸠琅一眼,“你出的题目,我们东川哥哥也对出来了,怎么就还差一句话,九公子你别不会是想要耍赖吧?”

鸠琅修长的手指轻轻点敲着桌面,“方才只是东川兄一人对出了行酒令。姑娘你却还没有说。”

温小筠暗暗咬了下牙,她不是想不出来词。她只是在想办法弄清鸠琅这场活动的真实目的。想要弄明白的他的用意,便要跳出他划出来的规则框框。

想到这里,温小筠不觉挑眉一笑,“小女子当然知道,若是说出来行酒令,便不用受惩罚。可是不受惩罚,便看不到这件宝物的稀奇了对吗?”

鸠琅点点头,“嗯,姑娘说的不错。”

温小筠笑望了身边白鹜一眼,“反正小女子不是大君子,不用在乎颜面,如此这一盘小女子就认输吧。”

鸠琅听了这话不觉一怔,随即恍然大悟般的笑了起来,“姑娘年龄虽小,智慧可不小。也罢,阿九这么一玩上,竟然真的把正事给忘了。现在就去看看咱家的瑶池小仙子究竟醒了没有。”

温小筠也跟着看了看那棵挂满蔫耷拉小粉花的花树,不觉弯眸一笑,“那小女子我就认输了。”

她话音刚落,碧玉瓶中的花树变颤颤巍巍的摇动起来,随之一起发生的还有阵阵弦乐鼓声,缓缓而动,由远及近,由小渐大。

温小筠眨了眨眼睛,这音乐欢快悠扬,听得人心情大好。

随着鼓声乐声的声音终于到了近前,蔫耷拉蝴蝶小粉花的花瓣终于幽幽绽开。直到完全张开,呈现出一只只蝴蝶展翅的娇美模样。

忽然咚的一声,鼓声骤然停歇,花树枝头粉红色的鲜花便旋旋飞转下来,两旁花瓣一张一合,嫣然真实的蝴蝶一般,款款临近温小筠面前,轻轻挺落在她的肩头。

鸠琅笑着喝了一杯酒,“瑶池小花仙终归下凡了!”

白鹜也惊讶的睁了睁眼睛,表示对这一幕十分不解。

紧接着,鸠琅又与白鹜进行了几圈行酒令,不多时温小筠身上便碧玉瓶上的蝴蝶花瓣。

沾着花瓣,三个人也都喝了不少酒。

不过白鹜这个兜子的酒,却是果酒,并不醉人。温小筠一直在观察着鸠琅,他的酒原本是要拿来招待自己和白鹜的,想来不会是水。

两边喝的同样多,温小筠和白鹜这边脸色基本没变,鸠琅的脸颊早已是酡红一片。

再一挥袖,便把碧玉花瓶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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