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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西夏王后,疯美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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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自己精心准备了许久的礼物,此刻被人碾在了脚下一般。那般不屑,那般不在意。

他抿了抿嘴,还是忍了下来,继续强撑着笑脸说着,“母后,如今,儿子已经是西夏的王了。在继续住在这里,怕是不合时宜了。不如现在便随儿子离开,去到府中。过几日,便一同风风光光的入住宫中可好?”

若是王后肯看一眼,定能发现。此刻的没藏吉兴,那副期待的模样,仿佛是在讨糖吃的孩子。那般的卑微,小心翼翼。

只不过,对于这样的没藏吉兴,她也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不了,在这里,便很好了。”

被接二连三的打击,这下,便是装,他也装不出来了。虽然是在极力隐忍着,但是这脸色,也终究是垮了下来。

随后,王后又接着说道,“那个老东西,死了吧?”

“是。”到底是叫了多少年的父王,在临走时,还把位置传给了他。对于这样的称呼,他有些难受。

随后,王后便开心了,她有些狠毒的笑着,“那便好,那便好。”

这幅痛快的模样,似乎是等了多少年似的。

只是笑过之后,却把目光盯向了一旁的没藏吉兴。那眼神,恨不能他去死,哪里有半分母子柔情。

心下一惊,只听见王后便说着,“既然这样,那你也去死吧。这天下,本就不是那老东西的,自然,也不会是你的。你们,都不配。只有他,只有他,才该做着这西夏的王。只有他!”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没藏吉兴知道,这个他,怕是指的便是父王的王兄吧。那个被母后记挂在心上的人,那个被父王害的死于非命的人。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眼看着没藏吉兴并不说话,王后又继续说着,“孩儿,母后要走了。母后坚持了许多年,便是要看的这一日。如今,你也算是完成了母后的心愿,便和母后一同离开吧。”

说完,也拿起茶杯来,一饮而尽。

这下,便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茶,是有问题的了。

不过,相较于害怕,此刻没藏吉兴心中更多的,却是寒冷。

曾经,他以为自己是西夏尊贵的嫡长子,该享受着万千的宠爱。彼此,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介私通所得,最是污秽不堪。

本以为,母后对自己,还算是情真意切。谁能想到,在自己已经取得胜利的时候,居然想要毒死自己。

想到这里,他便强催着内力,催出一口鲜血来,佯装成中毒的模样。

咳嗽几声,便有些虚弱的看向了母后,用一种将死之人的语气,问道,“母后,你生下我,可曾,真正的爱过我?”

谁料,本就有些毒发的王后,在听到这个之后,更是不顾仪态的翻了个白眼,随后便嘲讽道,“你一个卑贱的侍卫之子,如何配得到本宫的疼爱。让你以卑贱之躯,享受这数十年的荣华,已经算是对你极大的恩德了。难不成,你还当真想要坐上那位置,你也配!”

这话,可谓是把没藏吉兴心中最后的一点念想,都给打散了。

是了,他不过是一介侍卫私通所出,如何能够痴心妄想的得到母后的宠爱。更何况,是这样尊贵的位置。

不过,他倒也并没有就此颓废下去。反而一把擦拭干净了嘴角,在王后震惊的视线中,站了起来。随后,缓缓的说着,“母后,想来您怕是不知道,我这卑贱身子,在进宫之前,便吃下了避毒丹。所以,这毒,怕是起不了丝毫的作用了。地下苦寒,儿子,也怕冷,便不陪着了。”

跪下拜别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只是,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便听到了身后凄厉的叫喊声,“你不过是个野种,你也配!”

而这次,没藏吉兴便是连脚步,都没有丝毫的停顿。

是的,他不过是个杂种。

但是,那又如何。即便是个杂种,如今这天下,也在他的手中。

他倒是要让这些人看看,他这个杂种,是如何登基为王的。

西夏这边的变故,身在千里之外的元帝,第一时间,便拿到了这个消息。

不过眼下,他也没有时间来处理此事了。

当时算计的很好,想着先安抚一下民心,届时,在除掉元霖这个碍眼的存在。到时候,自己假意应付一番,便揭过了此事。

可是,谁能想到,便是这样的一个简单的计划,现如今,却陷入了僵局。

那元霖,也不知道是什么路子,野得很。本想派人去刺杀,此刻,却只能自保。就连许久为露面的龙卫,也现身了。

可以想见,如今的局势,有多危险了。

躲在深宫之中,看着跟前的莫桑,元帝的怒意,即便是滔天,也只能略微克制些。

“先生,如何了?”

对于这个问题,莫桑没有什么把握,只嘚小心的说着,“陛下,那蛊虫古怪的很。除非,除非那母蛊,养在元霖的体内。”

“什么?不可能,他怎么敢!怎么敢!”听到这个答案,元帝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也是,任谁被这般折磨,也会受不住的。更何况,即便元帝的心性如何坚韧,在本质上,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童罢了。

看着几欲发狂的元帝,莫桑也只能皱眉安抚着,“陛下,您如今的状况,不宜激动。若是惹的伤势恶化了,可就不好了。”

听到这里,盛怒中的元帝,才悻悻的重新坐了回去。只是由于刚才的情绪波动,本就骇人的伤口,此刻更是渗出血迹来,染红了包扎的绷带。

原来,自从那日皇榜张贴之后,他便一日比一日倦怠。甚至于,身上,还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伤口。

刚开始不过是针眼般大小,到最后,却出现利器划伤的痕迹。

而这一切,却都找不到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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