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分裂的天空(零点应该还有一章)(1 / 2)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分裂的天空(零点应该还有一章)
“可是,就算你曾经实力很强,现在前辈用的可是染曦的身体……”
“用得着你提醒?你不用管本皇如何办到,你只需要用你最快的速度和最高的爆发力,想办法冲上那艘主舰就够了。至于神识感知和其余的看守,本皇来解决。”
“唉……”
“你‘唉’什么……别用那副嫌弃的表情看我,小心本皇现在就……算了。”
……
之后许守靖和楚淑菀会合,与仇璇玑一起三人商量了各自的分工,以及真的冲上主舰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起初许守靖还在疑惑,那位妖族前辈用的是染曦的身体,施法应该受到相当大的限制才对。
就比如许守靖利用妖夜森罗模拟出的极夜,看起来威力已经顶天了,但其实还不到赵扶摇全盛时期一成。
直到临近执行计划之前,许守靖看到‘染曦’身体四周拘束着的寒冰锁链,他才恍然大悟。
净魂冰柩。
都忘了还有这一茬了,说起来,这玩意本来就是‘染曦’教给许守靖的,没道理她自己不会。
然后……
许守靖看到了有史以来见过最小的「领域」。
直径还不到三米,如果不是‘染曦’在放法术前小声念叨了句「领域展开」,许守靖就单纯把它当成某种遮掩气息的法术了。
没办法,主要是比较对象的问题。
许守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领域,就目睹了东皇漓与暨丹这两位绝世强者的领域对撞。
一边是赤红天空映照下的混乱无序,一边是仿佛空气都被凝固的灰白空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玄夜境的原因,那两个领域直接把整个‘幻廊空间’都给占满了,真就和改天换地一样。
与之相比较,‘染曦’这个领域就贫瘠多了。
好在许守靖的观点一直都是“小没问题,能用就行”。
‘染曦’在放完领域后,嘱咐了句“杀完之后记得尸体留给本皇。”,之后筋疲力尽地打了个哈欠,飘然离去。
许守靖和楚淑菀、仇璇玑待在超小型的领域内,由于过于狭小,他只能左搂右抱,尽量贴合着身子缓缓前行。
领域就像是一个暧昧不明的水中气泡,许守靖走到哪儿,气泡就跟到哪儿,牢牢地把三人锁住。
透过气泡看外面,排列整齐的浮空战舰上,各个宗门的修士一丝不苟地巡视着四周,哪怕有一只蚊子乱飞都会被乱棍打死。
但唯独对这枚小小的气泡视而不见。
快要飞到主舰正前方时,许守靖开始拔剑做准备,楚淑菀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许守靖微是一愣,抬头看着楚淑菀,目光带着几分疑惑。
楚淑菀的表情从未这么严肃过,紧盯着这没良心的眼睛:
“靖儿,如果按照你说的步骤走,的确可以让荼御正面接下你那个什么「极夜」。但荼御毕竟不是九霄,你能保证一定可以一剑解决他吗?”
许守靖摸了摸脑袋,默默错开了视线。
保证?这谁能保证。
荼御仙尊又不是大白菜,就靠一剑杀他的概率,比上街捡到五毛钱的概率还低。
毕竟也没多少人用现金了。
许守靖的计划很简单,硬要说甚至都算不上计划,只是打景龙时的一个翻版而已。
楚姨的「九霄隐龙图」单论威力,或许根本没办法给荼御仙尊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
但九霄隐龙图作为一个控制法术却极为优秀,只是待在里面片刻,就必须面对雄起的巨龙攻击。
高手之间的法术对轰,往往就差那么零点几秒。
用九霄隐龙图争取时间,剩下的交给「天哲·神隐·凤凰炎」。
凤凰之火能够灼烧神魂、灵力、灵气、甚至是精神力。
就算强如荼御仙尊正面吃下这一招,必定会被削弱不少。
到那个时候,就轮到「极夜」出场了。
至于极夜能不能一剑秒掉荼御仙尊……许守靖对这个答案暂时保留。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如果真的只有‘一剑’的话。
许守靖心中早已做好了决定,但如果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被楚姨反对,所以干脆又找起了借口。
他正想随口敷衍过去,刚刚错开的目光,却又和仇璇玑那双仿佛能看破人心的凤眸对上了视线。
许守靖微微一愣,第一反应是有点心虚,感觉自己想的事情好像被看穿了。
接着,脑海突然一片清明。
为什么要隐瞒?这不又是和以前没有区别了吗?
因为不想让她们担心,所以选择独自面对危险,却不知道其实这样反而更会让楚姨她们更加担心。
如果真的已经做好了打算,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楚姨在大局面前是不会无理取闹的,她肯定会理解自己的。
念及此处,许守靖恍然大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一剑肯定杀不了,所以我打算……”
这回许守靖没有任何保留,把自己的计划和想法,尽数传达给了楚淑菀与仇璇玑。
楚淑菀听后沉默了片刻,沉声道:
“如果伤到道基怎么办?”
许守靖就知道她会问这个,转头目视着云间:
“现在最重要的是挺过这一关,活下去……道基,我相信以后肯定能补上来。”
听说双修挺补?
楚淑菀叹了口气,无奈地摊了摊手:
“你都决定了,姨还能说什么呢?”
“楚姨……”许守靖感动的不行,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差点没忍住抱她。
是啊,多么单纯的一个事实,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就和当初容月姐对自己说“姐姐支持你的所有决定”一样,只要是他认真思考得出来的结论,楚姨没有理由会不同意。
像之前那样单方面认为楚姨会不同意,或是把什么责任都抗在自己身上,还打着‘不让她们面对危险’的名义,擅自去做一些赌命行为,那其实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逃避罢了。
想到这儿,许守靖的思绪前所未有的通透,苦笑道:
“我真是自以为是啊……”
“靖儿,你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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