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我迷路了,不行吗?(1 / 2)
矢志田家族到底是有钱哦,给里昂安排的客房都快赶上他家大了。
直接带着一个小院子,各项设施一应俱全,里昂估摸着,一个四口之家应该也足够生活了。
可惜,这么好的屋子,里昂享受不到了。
正常人谁一睡一整夜啊。
你睡么。
反正里昂不是夜里睡觉的选手。
留下一个分身替自己享受,那厮一个分身,居然第一时间选择钻被窝睡觉!
里昂则带着变小的守鹤,偷偷的离开了屋子。
本体刚走没多久,睡觉的分身就让狼叔给吵醒了。
“里昂!别睡了!”
分身睁开眼(他根本就没有睡觉这个功能!):“稀客稀客!这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狼叔夹着烟,四处看了一下里昂的屋子,没看到那只叫守鹤的小东西。
“里昂去哪了,你应该是知道他的想法的吧。”狼叔很直接的说到。
“你这就没意思了,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嘛。”分身也不奇怪自己会被看破。
里昂会老老实实的住在屋子里睡个整夜那才奇怪了呢。
很明显,狼叔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告诉他我来找过他。”
说完,狼叔就叼着烟,直接离开了。
狼叔还没等走回隔壁自己的小院子呢,那个叫雪绪的少女就半路把他截住了。
“罗根先生。”雪绪的英文比信玄的标准多了:“请允许我带你去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
这什么情况,都听说这边“民风淳朴”,可这也太淳朴了吧,咱俩一共就说过这么一句话,见了两面,这才……
“矢志田家主醒来了,他想要见你。”
哦。误会了。
那行吧。
狼叔没说话,点了点头,叼着烟,跟着雪绪离开了。
…………
里昂的记忆中,对于整个的剧情已经记不太清了,当时看的时候就没怎么认真,光顾着看狼叔砍人收妹子了,别的东西压根就没怎么看到。
不过,他还是记得一些东西的。
比如,除了雪绪和真理子之外的,另一个重要的女角色。
那个金发医生。
里昂知道的第一次狼叔身上的自愈能力失效就是因为这个女医生下毒所致。
能让狼叔这么一个强大的变种人的自愈能力失效,这个金发女人调制的毒药,应该是里昂知道的,漫威最强了。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里昂也主动搜寻过自己记得的一些漫威人物的资料,可惜大部分时候,里昂都因为各种原因失败了。
人物还未出场,事件还未发生,年代久远,相关人士本身就是隐秘的一部分……等等等等。
不过,里昂还是多少查到了一些九头蛇的资料。
从弗瑞那拿到的。
而这份大部分被涂黑隐去的资料中就有这位金发医生的部分。
只不过,在那份资料里,她不是个医生,而是被叫做:九头蛇夫人。不过大多数时候,这位都更愿意被称呼为:蝰蛇。资料中的描述是,已经死亡。
“死亡,死亡个屁嘞!”
变成玄蜂状态下的里昂看着超大病房里摆弄着试管的蝰蛇夫人,心里念念有词。
神盾局的资料除了名字是真的之外,别的都是假的。
尤其是有关于九头蛇那些大头目的资料,有一个算一个,全标注的死亡。
可别人不知道,里昂还能不知道吗,这里边的人,基本上都过得好好的呢。
就连没鼻子那个不也守着悬崖上的小红石头,活的各种滋润么。
“哦?有人来了。”
病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紫红色头发的少女雪绪带着狼叔走了进来。
没什么热闹可看了,玄蜂里昂瞟了两眼,离开了这里。
他还有许多有趣的事情要去做呢,不然,有些刻意放到空间里的东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得上了。
…………
少女雪绪走进屋子,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看着仪器,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金发“肿瘤科医生”:塞隆。
而雪绪身后,跟着进来的狼叔,更是有点没礼貌的盯着人家的眼睛看,两个照理来说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这么把身高有点尴尬的雪绪夹在了中间,完全无视了她。
好像曾经……
“她是我的肿瘤科医生,她叫塞隆。”病房中央的大金属床上,老矢志田虚弱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狼叔和塞隆医生的互视。
狼叔收回视线,却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两人错身而过,带着口罩的塞隆医生转身走出了病房,而狼叔则来到了老矢志田的病床前。
身下的全自动变形磁疗仪水波般涌动,把一个穿着病服,脸上有丑陋伤疤的枯槁老人托起。
枯槁老人,也就是老矢志田这才见到了狼叔的面。
“……怪物……”。
老矢志看着狼叔,田用嘶哑难听的日语自语了一句。
抬起手,他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已经七十几年了,你还是这幅模样,一点都没有变化……呵呵,当然,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老矢志田的记忆闪回到曾经的那口深井里。
爆炸的直接伤害被当初躲在井里的两个人躲过,可后续随之而来的灼热的气浪却是没有任何办法躲过的。
高温的气浪烧毁了两人的面容,灼伤了他们的眼睛,呼吸时吸入的高温空气让两人的声带和气管也受到了损伤。
等到冲击波过去,当初还是个年轻人的矢志田已经被伤害的遍体鳞伤。
而就在他眼前的一米之外的地方,他亲眼所见,和他受了同样伤害的那个白人壮汉,溃烂的皮肤在一点一点的复原,手臂上烧伤的皮肤快速的蜕皮,长出新的皮肤。
他的眼睛很快就能张开,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他的嗓子很快就能发出声音……
老矢志田还记得自己当初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怪物……!”
一如今天这样,沙哑难听。
从那天开始,他的脸上就一直有这样烧伤的疤痕,他的嗓子也一直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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