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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沈佑庭踹开了房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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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媚转了转眼珠,问郑员外:“郑伯伯,孟怀哥娶亲了吧?”

郑员外的眉头下意识皱起来,语气里带着烦躁,“没有。一天到晚鬼魂没个正行。”

徐媚扫了眼坐在下首的郑员外的续弦萧氏,收回视线,看着郑孟怀,道:“孟怀哥,你让郑伯伯伤心了?”

郑孟怀猛地回神,看到徐媚对着自己笑,瞬间一脸痴相,激动到几乎口吃:“媚儿妹妹,你、你真的越来越美了。”

郑员外蹙眉,责怪道:“臭小子,收起你的蠢样子。”

郑员外的续弦讥笑,颇为嫌弃。

徐媚淡淡一笑,极其自然地转了话题:“郑伯伯,这桌菜那个菜最好吃?”

郑员外愣了一瞬后才明白她的意思,哈哈大笑,连着给她夹了好几样菜。

一餐饭吃的其乐融融,中间徐媚没有提一句债务的事儿,弄得一旁的赵方林内心着急,不知不觉间又喝了几杯酒,身上的酒气越发的重。

饭后,赵方林趁着郑员外与下人说话,给徐媚使眼色,到了放着瓷瓶的角落问道:“徐小姐,咱们什么时候让他们还钱?”

徐媚朝堂屋正中笑着与下人说话的郑员外看了一眼,收回视线时道:“你今天喝了不少酒了已经。”

赵方林闻言一愣,随即问道:“那我要做什么?”

“撒酒疯吧。”

赵方林满脸疑惑。

徐媚笑着问道:“怎么,不知道什么是撒酒疯?”

她瞟了一眼赵方林身后的瓷瓶,不待赵方林反应便伸手推了下,赵方林没站稳,一下摔倒在瓷瓶上。

叮咛桄榔的一阵响,撞到了不少东西。

那个瓷瓶最先摔的粉碎。

赵方林惊呆了——撞坏这么多东西,他是不是得赔上一两个月的月钱。

引得郑家众人都投来视线。

徐媚倒是镇定,不过,下一瞬,她就变脸了,一脸惊讶道:“赵先生,你醉啦?”

说着,她附身要去拉赵方林。

赵方林哪敢劳烦她,几乎下意识就要自己爬起来,但刚一动身就领略到了徐媚的眼神——那意思就是要他做个真正的酒疯子。

什么是酒疯子?

就是说一些平常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情。

那现在应该说哪些话、做哪些事呢?

今天主要任务是催账……

赵方林眼睛一亮,大声哎哟,连声喊道:“郑员外还钱,郑员外还钱,郑员外还钱……”

每个字都喊的很清楚,但脸上又的确是醉态。

郑员外压着怒气走过来,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赵方林,问道:“怎么回事?”

赵方林蹭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郑员外面前,嘿嘿一笑,道:“郑员外,你还欠我们徐记盐铺一万两银子,哦,不,已经快一年了,光息都得有一千两了。郑员外,你准备什么时候还钱啊?”

他的仪态的确很像是醉态,加上他身上的酒气,很容易让人以为他喝醉了,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很清晰,不太像喝醉的人。不过,像不像,郑员外也没心思去研究,他现在全身心的气愤赵方林这个家伙砸了他家的东西,想要发作,但是徐媚就站在身边。

郑员外转了下眼珠,转头对徐媚笑道;“媚儿,大过年的,赵先生是什么意思,砸了我家的东西,是想我们来年不利?”

徐媚面露愧疚之色,赔笑道:“郑伯伯,赵先生喝醉闹事是他不对。不过,人家说酒后吐真言,那刚刚赵先生说的一万两的本钱银子和一千两的利息,应该是存在的。我作为晚辈实在不该大过年的惹郑伯伯的不痛快,但是这账目的事儿实在关系巨大。郑伯伯,你也知道我们这徐记盐铺看起来是搭理着应天府的官盐生意,十分风光,但实际上,时刻受到官府的监控,一旦查出有一万多两银子去向不明,那我们徐记可真是要完蛋了的。”

郑员外终究老谋深算,听明白了徐媚的意思,眯着眼道:“亲侄女这是要让我过年过的不痛快了?”

他的语气很重,声音也很大,让堂屋里的所有人知道他是生气了。

郑家人不约而同围上来,郑孟怀就站在徐媚身后,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徐媚的后颈。

徐媚并不畏惧,反而淡淡一笑,道:“也不能说存心让郑伯伯不痛快。”

郑员外蹙眉,张嘴要发作。

“郑伯伯,我是来给你免账的。”徐媚打断他,扫视了一圈郑家的人。

赵方林闻言不由看向徐媚——不是来收账的吗,怎么还没进行呢,就要免账了?

郑员外也被徐媚的话给镇住了,面上有疑惑之色,问道:“免账是什么意思?”

徐媚朝身后越来越粗沉的男人气息瞥了一眼,笑道:“人多口杂,不如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聊聊?比如郑伯伯的书房。”

郑员外对于免账有些心动,想再卖卖关子,但一看到站在徐媚身后快要控制不住人欲的儿子郑孟怀,火冒三丈,硬声道:“那我们去书房。”

徐媚无所谓的样子:“好啊郑伯伯。”

说罢,徐媚、赵方林跟着郑员外往书房所在的方向走去。

郑孟怀还要跟上来,但郑员外一个瞪眼便止住了他的脚步,只能留在外面,但是没一会儿想到什么,便急急忙忙地跑出郑家。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郑梦怀领着沈佑庭进了堂屋,边走边说:“媚儿妹妹,被我爹带到书房,估计没个好……”

沈佑庭黑衣黑裤黑靴子,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阴郁之气,不论是气质还是外貌,所过之处皆能引起别人的侧目。他刚走进堂屋,就被郑家的人注视,而他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目光,径直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步子极大。

郑孟怀在书房门外站定,连着敲了三下门,没人应,刚要再次敲门时,站在他右侧的沈佑庭一抬脚踹在书房门上。

哐当一声,书房门后的插销被踹掉了,门敞开了。

屋内的人都怔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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