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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来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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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 咒术高专。

“那个,神律,今天的早餐。”

距离之前的预热关卡副本已经过去了一两天, 所有玩家基本都回了自己的地盘修整, 算为接下来的正式第一关做准备。而神律澈只能暂时和禅院尚也一起回咒术高专,毕竟他无处可去。

而虎杖悠仁自告奋勇地挑起了和他沟通的重任。

似乎是因为之前虎杖悠仁的表现足够特别, 神律澈偶尔主动口和他说几句话。其余时间他都是坐房间里不出门, 和咒术高专的没什么交集。

“谢谢。”

神律澈接过虎杖悠仁端着的盘子,注意虎杖悠仁并没有如同前两天那离, 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情问我吗?”

这是虎杖悠仁专属的待遇。

如果换成是五条悟还是禅院尚也,恐怕神律澈张口就是一句他们拿什么东西来换……据虎杖悠仁所知, 神律澈现还对禅院尚也身上那个名叫“伏黑甚尔”男的灵魂虎视眈眈。

虎杖悠仁也确实有问题想问神律澈。

他对那个草中的小纸条耿耿于怀, 偏偏这两天五条悟和禅院尚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一天晚都不咒术高专。虎杖悠仁又不能将这件事轻易地告诉别……这不合适。

但难道他直白地问神律澈, 你是不是喜欢两面宿傩吗?

……这听起来就像个恐怖故事吧?!

“你是想问那个的事吗?”

虎杖悠仁几乎将自己内心的纠结写了脸上, 神律澈瞟了眼就明白过来:“算是破例, 我回答你一个问题。”

“啊……”虎杖悠仁愣了下,连忙摆手,“不不不!这是神律你自己的秘密嘛!”

神律澈皱起眉:“我并不觉得是什么秘密,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和那位江户川君推理得一,我成为神之前, 村民们每年都献祭我的情感……那年本来是后一次,但是他来了, 杀光了所有, 这一切都被他阻止了,虽然有些来不及。”

啊?来不及?可是他们去的时候,稻草明明还没有损毁……

虎杖悠仁忽然意识, 其实他们并没有回神律澈的过去,他们前往的只不过是一个虚拟的副本而已。

真实的副本中,没有救下神律澈。如果祭祀仪式正常行,两面宿傩来的时候……稻草怕是都已经烧了一半了,而纸条也必定有所损毁。

但还是有什么东西保留了下来的,让神律澈不至于变成一个毫无感情的怪物。

可是那真的能称得上是“爱”吗?

“一始禅院问我,不去见见老朋友……”神律澈将餐盘放桌上,牛『奶』,“我根本就没有这存,也不有这感情,我觉得挺好的,过多的感情影响理『性』的判断,无法为我自己争取多的利益。”

……虎杖悠仁不知道两面宿傩听见没,但两面宿傩没窜出来嘛,虎杖悠仁还是悄悄地松了口气的。

毕竟神律澈听不见,后只有虎杖悠仁一个饱受折磨

虎杖悠仁试探着问道:“那神律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

“这就是你问的问题吗?”

神律澈喝了口牛『奶』,想了下:“我不太清楚你们对喜欢的定。但对于我来说,一切能让我获得更多利益的东西都值得我喜欢,比如钱。”

虎杖悠仁有点窒息了。

……不,他说的不是这方面啊!

这真的喜欢两面宿傩吗?他的恋明明是钱啊!

“至于喜欢的……”

虎杖悠仁的心下意识地提了起来。

神律澈耸了耸肩膀,嘴角流『露』出一点笑意:“如果你问的话,这算是第个问题了,我只答应回答你一个问题。”

虎杖悠仁:“……”我就知道不有那么顺利!

这被恶意挑起兴致,又什么都不回答的感觉未免也太糟糕了。

神律澈:“没有这,这东西有那么重吗?”

……下?神律澈回答了?

虎杖悠仁下意识地抬起眼去看神律澈,金发的落魄神明慢慢地喝着牛『奶』,纤长的眼睫像是蝴蝶的翅膀般颤了颤,慢慢地转过头来:“这算是额外福利吧。”

所以两面宿傩并不是神律澈所喜欢的,可是刚刚神律澈也不认为自己有朋友……那他对两面宿傩究竟是什么感情?虎杖悠仁都有点被搞糊涂了。

虎杖悠仁不由得联想那张被烧毁了一半的纸条,心里冒出一个猜测。

恐怕那张没烧毁的纸条让神律澈保留了后的一点感情,但那感情具体分出个类别,恐怕神律澈自己都分不清。他只知道那是个非常重的,仅此而已。

——因为他再也不对感情这方面有更深一步的认知、更细一步的划分,甚至也不渴望。哪怕后的那份“爱情”没有被完全烧毁,没有完全消失,但是也已经半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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