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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还不过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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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费思有心嘲笑他,搓了搓他有些冰凉的指尖:“你手怎么这么冷,难道你宫寒啊?”

祝野不让她再搓,直接牵住她,“十指连心知道吗?”他面色淡定地胡扯,“哥哥是因为一片冰心,十指上才会凉。”

“你对什么一片冰心?”

“我对什么——”他勾唇看着她,“对小姨子啊。”

“……”丁费思沉默一瞬,掐住他的手臂,娇嗔道,“姐夫,今天晚上想去我床上睡吗?”

“……”

祝野沉默片刻,果断一把搂住她,忍不住笑了,“自投罗网?”

还有这种好事?

丁费思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祝野轻笑一声,“本来呢——”他轻慢道,”是应该陪着你姐姐的,但是,既然你都盛情邀请了,我肯定不能拒绝。”

服务生把祝野的车从停车场开过来,下了车,恭敬地把车钥匙递给丁费思:“祝太太。”

丁费思破罐子破摔,接过来胡扯道:“祝太太没过来,我是她妹妹。”

侍者愣了一下,然后从善如流道:“好的祝小姐。”

侍者配合得相当妥帖,但却把丁费思口中的她听成了他,还以为丁费思在说她是祝野的妹妹。

想装小姨子装成了妹妹,反而让祝野如意了。

“……”丁费思假装没有听见。

祝野轻笑一声,“走了,祝小姐,还在这儿站着等什么?”

丁费思磨了磨牙,幽幽地道:“再等一会儿。”

“等什么?”他语调慢慢的,颇是认真。

丁费思幽幽道:“再让你的车在这停一会儿,就可以罚两百块扣六分。”

眼皮一跳,祝野直接把她抱起来,塞进副驾驶,他薄唇无奈地勾起,手压在车窗上俯身看她,语气中有隐隐的笑,“妹妹你够狠的。”

“打断哥哥的腿,连车也不想让哥哥开,放在你的书里,这应该叫什么?”

他薄唇微启,轻轻吐出两个字,“禁脔。”夜风吹过,他风衣衣摆微动,眸子在夜色中亮得惊人,像纳了漫天星星,询问道,“对吗?”

丁费思心上一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眼睛太明亮,以至于忽略了他在说什么。

不由自主地为他心动。

英俊浓烈的面孔就在眼前,他穿着剪裁利落的风衣,宽肩窄腰长腿,年轻男人的魅力在迷乱的夜色中让人难以抵挡。

禁脔。

谁要他当禁脔。

想到这个词的含义,丁费思的面色不由自主地红了,夜风似乎变得有些热。

祝野轻笑一声,拉开车门发动车子。

回到家上电梯的时候,丁费思也牵着他的手,靠着他,莫名其妙的,被他那一句话,说得想靠近他。

进门之后,祝野坐在沙发上顺势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

就只是坐着,又不和她说话,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温融的气氛中滋长,一点点浸透眼底,落在他长长的凤眸里,四目相对,久久地对视,她眼眸中那个俊美的年轻男人的每一寸似乎都愈发清晰。

祝野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他忽然轻声道:“你能不能,离哥哥近一点。”

丁费思乖乖地靠在他肩膀上,祝野的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翳,他轻声道,“你知道不是这种近。”

丁费思侧头,看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把头靠在他颈窝里,气息拂过他清晰的颈线,“怎么近?你说给我听。”

他深墨的眸中有熠熠的星光,但是丁费思却无由来觉得那是万星坠落,他轻声道,“无论过多久,我都会觉得,我和你当不成朋友,也不可能是其他关系。”

看见她就有情愫在滋生。

不会因为进入倦怠期,觉得疲惫,也不会因为她离开太久,就干脆放弃。

像她再遇见他时,第一面装作不熟。

祝野做不到。

那一面,她能够当他是一个以前的同学,疏离又场面地说着客套话。祝野这个人,在她这里已经过去了,如果不再遇见,她会和别人谈恋爱,会走她自己的路。

没有祝野。

祝野和丁费思不是一对。

想到会有那一天,他有种莫名的,从来没有过的心脏往无边无际坠落的感觉,空空荡荡,冰冷至极。

丁费思听懂了他的意思,想安抚他,“但我现在不是在这里吗?不会有和你成为朋友的可能。”

祝野忽然轻笑一声,扶住她的后腰,不再往下说,“说得对。”

他轻声在她耳边呢喃,盛情邀请,“小色鬼,要不要摸哥哥的腹肌?”

祝进华的生日宴办得也算是隆重了,政商两届的大佬不少,送来的贺联摆了一路,上面的落款都是些大佬。

祝进华本身就在教育上有所建树,再者,祝先雄的儿子,人人都会给他几分薄面。

书香门第里,祝家可属第一流。

丁费思准备礼物也很随意,在国金随便买了块表,写个贺卡就算了。

虽然祝进华不反对她和祝野,但是祝家不可能明着介绍她,她打算找个地方坐下来蹭吃蹭喝一顿就回去,贺礼也不可能会被多重视,她索性就随便买了。

衣香鬓影,人人都穿得华贵,高定的礼裙和定制的西服层出不穷,丁费思不认识那些人,但是那些人的衣服算是顶好看的。

只可惜大多都撑不起来。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和剪裁得体,衣料上乘的衣服搭起来,怎么看怎么怪。

穿西装,穿得好看是矜贵,穿得不好看就是农民企业家。

丁费思坐在角落里,兴趣缺缺地刷手机,祝野也坐在她旁边,幸好,祝野属于穿西装矜贵的那种人,哪怕坐在角落里都不断有人上前搭讪。

丁费思莫名的有点烦,直接靠在祝野肩膀上,那些上前搭讪的年轻女孩子果然少了许多。

虽然是祝进华的生日宴,她妈妈没上族谱,在这种场合里,当然不可能以当家主母的姿态招待客人。

甚至于那些人对于她妈妈还有些排外,丁费思看见费秀有些怅然,脊背挺拔着,尴尬地站在一旁,融不进众人之中。

她拿起酒杯上前拉走了她妈妈,低声劝慰道:“妈妈,算了,融不进去不融了,也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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