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〇章 备礼赴宴 (上)(2 / 2)
现在,她已从袖中掏出了一张喜帖,这张喜帖上标明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
她也意识到,是应该好好地去备上一份贺礼,一份祝福了…
…
六朝金粉地,最忆是金陵。
三四月的应天府,满是“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的春色。
这里的气息,完全掩盖了过去的烦恼与苦痛,每个百姓脸上都洋溢着新的笑容。
无论过去怎样,此刻,满城的花色,处处浪漫,偶落的花瓣也让人感到心清气爽、好不自在。
‘海棠如旧阁’中的海棠,也应是到了最繁盛的时候,尽管,那里的海棠花终年不败,却也有兴衰之别,繁稀之差。
冷溶月止不住去想,也止不住去回忆,那里有着她一生最美好的光景。
虽然,她还很年轻,但,她也知道,那里将会成为她这一生最难舍之处。
此刻,她并未在‘海棠如旧阁’中,反倒是择一石板凳小憩,被花香环绕着,沁人心脾。
花红柳绿,春水悠悠的秦淮河畔就是这样,无论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都难以遮挡花香四溢。
空气中的芬芳,并不繁乱,而是被凌寒傲梅所霸占,它们挺过了寒冬,荡去了白雪,也开得正艳、正浓。
远处,细柳的缝隙中,藏着一株玉兰,它在油绿的嫩枝和嫩芽之间竟毫不突兀,反倒有几分绝美。
但,使得景色全然绝艳的,却并不是这株玉兰,而是,伊人影。
伊人发梢轻拂,裙缕微曳,映在水间,伴在嫩绿与纯白之中。
伊人一身绿衣,那绿衣裙比那嫩绿的柳头还要清新淡雅,比那纯白的玉兰还要灵动。
看一场场花事,醉在江南画卷中,能够入画的伊人,也绝不是寻常女子,能够与画色融为一体的伊人,更不可能是庸脂俗粉。
那伊人在笑,对着冷溶月在恬笑,突然,那伊人纵身跃起,零落了玉兰,触摇了嫩柳,伴在春风中,横在暖阳下,直掠向前。
冷溶月也几乎同时起了身,顾不得手拎的贴红糕点与竹篮花果,扑了上去。
两姐妹在秦淮河畔拥抱,倒影在秦淮河中旋转,使得满城花容失色,使得河畔男子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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