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这条狗真丑(2 / 2)
她入行这么久,一直洁身自好,没传过绯闻。
没想到第一次有绯闻,不是跟她的小叔,而是被人碰瓷,还不能澄清,想想就生气。
——卿国卿城【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乔乔乔静思【烦死了,我也不知道,公司说对方会补偿我一个大牌代言,谁稀罕啊,我就想好好做个演员,才不稀得要什么代言!】
话是这么说,她是不稀罕,但她的经纪公司稀罕。
公司说了,她要是敢澄清,就把她现在这部剧的角色,换成公司里另一个演员演。
所以,她只能忍气吞声!
看着乔静思发来的信息,晏卿离无奈的撇嘴,她也没办法。
手机屏幕上,则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
几秒后,正在输入中的状态没了,只显示在线。
晏卿离又等了一会儿,乔静思都没发来信息。
眨了下眼睛,晏卿离发信息过去:
——卿国卿城【乔妹,还在吗?】
手机屏幕上再次显示输入中。
很快,一串话发了过来:
——乔乔乔静思【我是祈少言。】
望着那串话。
晏卿离:“……”
好家伙!
小叔肯定是看到新闻,上门算账了!
想到乔妹这会儿的处境,晏卿离脑子里一阵浮想联翩,最后,却诡异的全成了跟祈容有关的,鼻腔里,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晏卿离羞得赶紧爬起来,揉了两个纸团塞进鼻子里。
不能想,不能想!!!
沙发上的柯城,见她突然狂飙鼻血,吓了一跳:
“你吃糖葫芦还上火?”
这是什么奇女子?
“我体内火大!”
晏卿离心虚的解释。
她也不好意思。
竟然只是想想一下祈老师美好的——
鼻子里的纸团,感觉又被洇湿了。
啊!
不想了,不想了!!
“不是,你真没事?”
柯城见她鼻子里两个纸团都红了,万分惊吓。
“没事,没事!”
晏卿离赶紧摆手,塞着纸团狂奔去卫生间冲鼻血。
还好没人知道她的心思。
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柯城疑惑的看了两眼卫生间,又看向趴在地毯上的不等。
这狗,真大!
看着还挺凶。
怪丑的。
祈容养什么品种不好,怎么会想着养条丑不拉几的藏獒。
不等正关注着跑去卫生间的晏卿离,察觉到有人打量自己,就转头看过去。
正好跟柯城的视线对在一起。
不等一下子读懂他眼里的意思。
竟然觉得它丑!
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忍受颜值被吐槽的不等,恼了!
柯城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原本趴在地上的不等,像座小山一样,突然龇牙咧嘴偶的朝他扑了过去。
不等很重,藏獒这个科种,还是犬科动物中最凶猛的存在。
它一扑过来,面对冷兵器时都没有丝毫畏惧的柯城,脸色都一下子惨白了。
“晏卿离,晏卿离!”
他只能使劲的抓着不等张着血盆大口的脑袋,惊恐的大喊晏卿离。
妈的,这狗怕不是疯了吧,莫名其妙的就攻击他!
晏卿离跑出卫生间,到客厅时,就看见沙发上乱成一团了。
原本西装革履的柯城,被不等硕大的狗爪子挠的狼狈不堪,连里面的白衬衫都被抓破了。
向来一丝不苟的人,这会儿一身凌乱——
不等还在不停往他身上啃咬着,它还算有分寸,没咬柯城皮肉,就咬他的衣服。
握草!
人。
兽!
被乔静思带坏的晏卿离,脑子里一下子跳出这两个字!
“晏卿离,你还愣着看什么啊,还不赶紧把这条疯狗弄走!”
见晏卿离愣着,柯城冲她气急败坏的大喊。
再愣着,他就要这条疯狗咬死了!
“不等,过来!”
晏卿离回过神,赶紧叫不等名字。
不等这才不甘心的松开嘴巴,回到晏卿离身边,黑漆漆的眼珠子却眨也不眨带着很明显的火气,怒气腾腾的瞪着柯城。
该死的人类,竟然嫌它丑!
望着被咬烂的衣服,柯城一肚子火气:
“它是不是疯了啊,莫名其妙来咬我!”
不等听得懂人话,听见它说自己疯狗,愤怒的冲着他的怒吼,吓得柯城下意识缩向沙发一角。
见他还是害怕自己的,不等得意。
晏卿离好笑的揉着不等脑袋:
“不等很聪明,你说什么它都听的懂,它还会看人眼色。”
看人眼色?
柯城顿时想起先前自己在心里想它丑。
不会是真让它看懂了吧?
原本还生气的柯城,望着凶神恶煞的不等,不由心虚了。
应该没看懂吧。
“好了,不等不气了~”
揉着不等脑袋,晏卿离安慰。
她对不等很好,因为它太像阎王养的那个不等了。
在地狱的时候,不等就很照顾她。
有比她厉害的恶鬼欺负她,不等就会替她撑腰。
祈容养的这条不等,对她也挺好的。
在她的安抚下,不等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晏卿离这才看向柯城。
他衣服被咬的破破烂烂,窝在沙发一角,满脸愤怒屈辱和不甘,可怜又好笑,就像被糟蹋了似的。
抿了抿唇,晏卿离才忍住笑:
“那个——你要不先去换身衣服吧?”
“我穿什么?”
柯城也想换。
但祈容有很严重的洁癖,他不喜欢别人穿他的衣服。
晏卿离翻了个白眼。
就算她跟祈容谈着恋爱,祈容不在家,没有祈容允许,她也不会轻易把祈容衣服给其他男人穿的:
“我怎么可能拿祈老师衣服给你,你等着,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说完,起身,开门离去。
柯城都来不及叫住她。
晏卿离一走,祈容家里,又只剩下色厉内荏的柯城,和像是在笑他的不等。
不等很通人性,知道柯城怕它,它就很恶劣的捉弄他,时不时的冲他露出一嘴尖锐的牙齿,看着衣衫凌乱的男人被吓得面如土灰,瑟瑟发抖的恨不得缩进沙发缝里,不等就趴在地板的软垫上,很得意的望着他,深褐色的瞳孔里,是很深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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