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为什么（2 / 2）

有个很尖锐的东西从她的身体窜进去，很疼。

口腔有很浓的血腥味，她伸手，说不出话，只能用劲抓慕夜辉的手臂。

他低头，眼里全是担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慕夜辉抱着她，并未发现她的异常。

“后背……”

她声音太小，慕夜辉没听清，凑到她耳边。

他俯身的动作突然停了。

他伸出手，骨节节骨分明，月光很淡，他手上粘着液体，看不清是水还是血。

可鼻子闻到的是血腥味。

“沫沫……”

慕夜辉顿时就慌了，“沫沫……”

他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顾沫努力地睁眼，她的视线是模糊的，看不清眼前的人。她感觉很痛，痛的连呼吸都想放弃，她张嘴想说话，可就是发不出音，耳畔的声音突然没了，她的世界安静了……

除了慕夜辉，蓝雨兮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大声喊到：“送医院……要不然来不急了。”

救护车早在商场门口等着，慕夜辉抱着顾沫上了救护车，白皓宇也跟了上去，他在努力的吊着顾沫最后一口气。

五辆低调的豪车为他们开路，一路飞奔到医院。

医院

手术室，走廊里内鸦雀无声，其他人都去处理伤口了，只有慕夜辉安静的等在手术室外。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她就在他怀里，可还是……心如同被一刀一刀地剜开，疼的他都无法呼吸，一个月前，他也是站在这扇门前，全身都是无力感。

他身上搭了白色的衬衫，染红了一片，红了的还有他的眼角。

为什么。

为什么总让他面临这样的选择，他从来没求过什么，如今也只求沫沫一人而已，为什么就不能满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