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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摘牌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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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于是两人才共同前往的吧。

江筱禾想,约会肯定是算不上,但公费出差应该还是能沾点儿边边,这个公倒是和公司啊什么的没有关系,只是相对于一个人是“私”来讲,那么两个人就是“公”了。

“公事公办。”江筱禾说道,然后还用极快的反应速度反将他一军:“傅柯宇,如果是约会,你以为我会和你出来吗?”

傅柯宇的反应速度也不慢,几乎是脱口而出,江筱禾话音刚落他就问道:“为什么不会?”

只有江筱禾才知道,他这简短的五个字背后的完整含义是什么:我可是傅柯宇,你为什么不会出来和我约会?

但傅柯宇在江筱禾面前已经吃过不少的亏了,她相信,之所以他只把这句完整的话最终浓缩成五个字,是因为她从始至终都十分坚决的态度——坚决地想要和他解绑,想办法脱离这个看上去一点儿都不靠谱、只会给她带来无穷后患的愚蠢系统,要说从前傅柯宇对他自己的认知足够自信,自信到觉得天底下没有人会不喜欢他,就算没有自信到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喜欢他,但区区锦城这块和五大洲四大洋比起来只有巴掌大的地上,应该是全都会喜欢他的,如今多少都对江筱禾明确的态度有了正确的判断——不是什么欲迎还拒,不是什么犹豫不决,不是什么口是心非,就是简简单单的,想要远离他的目的。

要是傅柯宇把话给说完整了,一定会被江筱禾抓住这个点进行无情的打击,所以干脆就说五个字,其他的内容你自己去体会。

这可真是个阴损的招儿啊,江筱禾想,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看,要是他长期对她进行这种有意识的心理暗示,她说不定在某一天就会被这种长期以来坚持不懈却又毫无做戏逻辑的心理暗示给物理性攻破,防线一垮、底线一丢,可不就正中了他的道儿?

尽管家里那对碧生亲手打造的鸳鸯让她爱不释手,但她对和傅柯宇在一起做一对“苦命鸳鸯”坚决表示反对。

“对你的人品不信任,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吧?”江筱禾在自己丰富的词汇语句中最终挑选出这一句,赠送给傅柯宇。

之间傅柯宇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像福尔摩斯一样捏住他自己的下巴,眼睛看着江筱禾,进行了一阵沉思,然后郑重其事地对江筱禾说道:“恩,可以。”

江筱禾表示强烈的怀疑:是不是只要不触及傅柯宇“我很有魅力”的底线,什么稀奇古怪大包大揽的原因他都可以接受?

她蠢蠢欲试,想要进一步试探傅柯宇本人的底线是不是如她所推测一样,但傅柯宇本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在肯定了江筱禾的反对意见及其反对意见背后的原因之后,他接着起初的话题,接着讲了下去。

“芙蓉镇的故事,我很小就听过了,那时候它还叫珠子镇,你知道的。随着古珠子镇的牌匾被摘掉,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它几乎销声匿迹,直到前段时间,申报5A景区的获批公示出台,铺天盖地的宣传工作又让它回到了我的视线。”

“古柱子镇的造玉工艺远近闻名,我也想看看,这被人夺去名利的小镇究竟有什么不同,可一直苦于没有时间,无法落实行动。”

“直到有一天,他们告诉我,那对一直在我们监控之下的胖哥俩在这里频繁出入,我便寻了一天特意跟踪他们到此处。”

“后来虽然调查到他们来不过是进行一些普通的商业交易,帮助钟家和这里的商家搭建一座沟通和合作的桥梁,并无任何诡异举动,但这小镇石墙上的画却吸引了我。”

“初次造访的我被石墙所吸引,尤其是那副青庭宝物图。古珠子人最伟大的地方并非他们传之超神的雕刻工艺,而是尽管这东西被画在石墙上放大了好几十倍,但其立体感、完整度、氛围感、精细度丝毫不必原本的东西弱,几乎就是一比一地进行还原。我不禁感叹,不愧是古珠子镇,虽然已经没落许久,但其中胸中有货,这股爱玉造玉的氛围还是不减当年。”

把后来的事情简单地串联一下,江筱禾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和傅柯宇口述的事情基本拼出了全貌。

原本只是对古珠子镇的赞赏有佳的傅柯宇,在得知弯刀黄家里被人夺走了流潋黑紫刻玉原石之后,立刻就和古珠子镇上这幅如梦如画的作品对上了号。

加上胖哥俩在那里的出现给了它可疑性的加成,傅柯宇对它的怀疑便愈来愈深。

这才带着江筱禾两个人共赴古珠子镇,以探虚实。

如果他猜的没有错的话,无论一直隐藏在背后的这个人是买家,亦或是卖家,甚至也有可能就是个中间倒手的二道贩子,和古珠子镇脱不开关系的可能至少能够达到百分之九十。

他们要是以古珠子镇为突破口,从其中撕开一道通往真相的口子,那么便离想要达到的目标更近了。

要想以古珠子镇为突破口,除了昨天去那儿实地调查的短短半天时间,她对它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虽然不熟悉,但傅柯宇应该熟悉,毕竟他刚才还说,他在早些年间的时候分明还听说过不负盛名的古珠子镇呢。

“傅柯宇,你跟我也说说这个小镇吧,万一我们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呢?”江筱禾问道。

这回傅柯宇没有及时开口了。

江筱禾看见,他眼中闪烁星辰更甚,仿佛容纳了万千思绪,这忧愁的模样让人不得不怀疑,傅柯宇曾经和古珠子镇之间,是不是存在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事实证明,她的第一直觉是准的。

可准虽准,她的第一直觉可不会告诉她他和古珠子镇之间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具体联系。

这些信息还是在傅柯宇自己开口之后,从他的口中的到了一定的印证。

“江筱禾,知道是谁摘掉古珠子镇门匾的吗?”

江筱禾右眼皮重重一跳,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古珠子镇被摘牌那会儿他人才多大啊,怎么也轮不到傅柯宇使绊子去摘人家的牌吧?

但她转念一想,年轻人中年以后的发家不都是靠的最初赚的那笔启动金吗?

傅柯宇该不会是年少轻狂,拿古珠子镇来练了手吧?

这个在理论逻辑上是可以说得通的,可从现实理论逻辑来看来,傅柯宇还算是个根正苗红的人,没有什么坏心眼,还时不时向上面主动自觉缴纳战果,那时候他人还小,不至于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两种不同的观点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交织着,以至于江筱禾无法立刻马上给出自己的答案。

于是答案自己就找上了门来。

只听傅柯宇说道:“傅跃,这是那个人的名字。”

听到陌生名字的时候,江筱禾的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这还能呼出来的一口气证明她对傅柯宇三观的判断还是准确的;而后那残留在思想广域中的名字又被她复述了一遍,就在这是,江筱禾问道:“怎么也姓傅?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并非“撞姓”的巧合。

因为接下来傅柯宇回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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