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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拆开礼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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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上了一段路,江筱禾发现,这里的温泉疗养院比她从前作为旅游小达人所打卡过的国内一些号称纯天然的温泉要显得更加有质量也更加的有重量。

古朴、恬静,旁边还坐落了一座寺庙,从香火的旺盛程度来看,应该是座有沉淀的寺庙,在这种环境下,抛开信仰不谈,的确是一个很容易就能够让人静下心来,身和心同时得到“疗养”,既养身,也养心。

里面最浓厚的还是草木的自然香气,清新粲然,还不刺鼻,光是闻起来,心就安定了,四处绿化同与傅柯宇有关的各类建筑物或者场所的特征一样,都布置得十分葱郁,无需多想就知道平日间有专人进行照料,打理得井井有条,造型各异,但万宗归一,都是生命力看着十分鲜活和旺盛的样子。

不单单是人在这里生活是种享受,连小动物也愿意在这里休憩。

一路走来,江筱禾见到叫不上名字的鸟儿许多种,还有小松鼠。

这不,刚走没几步路,前面的草丛团动,应该又是有什么新奇玩意儿在。

江筱禾在半途中来了兴致,朝正在团动的草丛走去,她步伐轻盈,裹着这绿意盎然疗养院中的生机,别的一切都仿若不存在一样,当然,她也并没有看见傅柯宇在她跨向草丛的一刹那间抬起到半空中又很快落下去的手。

“让我来看看,这回又是什么小可爱?”

她并没有伸手去拨弄草丛,似是怕吓到草丛中的小动物,应该也有担心被草丛中的小动物吓到的顾虑,因此,她只是在靠近草丛不远的地方驻足,弯着腰,静静地等着看看究竟什么东西会从中露出真面目。

渐渐的,草丛窸窸窣窣地响动着,如江筱禾所愿,有什么东西要从中给钻出来了。

这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感觉从胸中涌上心头,让江筱禾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

事实证明,这种没有来由的反应是人作为动物最灵敏的感觉之一,因为,当那东西从草丛中探出个头来,江筱禾同它打了个照面。

“嘶嘶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草丛中麻绳一样吐着信子的某动物半截身子立在空中,随时可能向各个方向发动非同寻常的攻击。

而此刻已经看清楚这家伙真实面目的江筱禾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半个身子已经挂在了傅柯宇的身上。

她哪里有功夫想那么多,不过是随手攀上了周遭唯一一个有着思考能力和动手能力的同类。

丝毫顾不上上一秒自己还强制性地把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剥离,想要同对方拉开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过你的阳关道的距离。

而被江筱禾猛地攀附上来的傅柯宇,他昂扬的身子没有半分的下沉,仿佛身上不过是挂了个玩偶,并没有挂一个体重超过45kg的真实存在的人类。

腰杆挺直,气息如常,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来,稳稳地扶在江筱禾的腰上,替她省了把力气。

“呵,女人,刚才是谁说不要的?”

秋后算账从来不是女人的专利,但实际上傅柯宇也不过是在嘴皮子上面跟江筱禾过过瘾,手下支撑着她的力道可是丝毫都没有松懈。

江筱禾眼睛都不敢睁开。

她天不怕,地不怕,甚至可以跟着贝爷去冒险,什么大型猫科动物、利齿动物、软体动物,她通通都不怕,但唯独这吐着信子的东西,她简直没辙。

高中时候生物课本上印着同款生物的图片,她也顾不上这图片的背后还有多么重要的考点知识点,直接连图带纸给撕了下来,团成团,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就让它永远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一次,居然让她见到了这东西本尊,而且还是如此的近距离,她没有当场晕厥已经是勇气的爆发、尊严的胜利了。

此时的她双手紧紧环在傅柯宇的脖子上面,恨不得把他的脑袋也从脖子上秃喽下来,一个劲儿地问道:“走了吗它走了吗?”

那东西立在半空中,朝四周呆萌地张望着,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受到刚才来自眼前这位女士超高分贝的噪音污染影响,仍旧醉心于这大自然的美好状态之中,十分的悠闲自得,看上去也不存在任何的攻击性。

这是事实。

而被江筱禾当作是救命稻草的傅柯宇说出来的话却和这事实有着严重的不符合。

他的语气十分严肃。

“走什么走,它正在盯着你看,像是在考虑哪块肉最合它的胃口。”

……

江筱禾差点当场窒息。

“让它走,我叫你一声哥!”

哦?

傅柯宇的眉毛扬了起来,可他说话的语气却越发的严肃,也越发地沉重。

“它正在朝这边游过来。”

实际上,这家伙依旧是左看看,右看看的样子,一点儿别的事情都没有做,别说游过来了,说它是在等着有人投喂还差不多。

但这场景只有傅柯宇能看到,背对着它挂在傅柯宇身上的江筱禾是看不到的。

江筱禾的体力终于快要告罄。

刚才还悬空的脚此刻已经踩在了傅柯宇的皮鞋上面。

没说错,是傅柯宇的皮鞋。

并且还十分的会踩,刚好踩在他的脚趾的地方上。

于是,傅柯宇他终于松口了,说:“那你叫。”

江筱禾眉毛胡子一把抓,对着傅柯宇就叫了一声:“哥!”

伴随着这一生撕心裂肺的“哥”,傅柯宇的脸上浮现一个笑容,这笑容看的出来是油然而生的,而同时油然而生的,还有脖子被勒住、脚趾被踩住、胸口被堵住的痛苦之情。

于是此刻的他面目相对来说比较的扭曲。

而闭着眼睛的江筱禾同样也是看不见的。

对傅柯宇,她又叫道:“你要是能把那东西弄走,你就是我亲哥!”

哦豁。

这下傅柯宇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他甚至松开了用于支撑江筱禾的手,单手把地上那呆萌的东西给提了起来,对江筱禾说道:“江筱禾,我早应该提醒你……”

而江筱禾也单手从傅柯宇的脖子上撤下来,撤了几只手就捂住了自己几只耳朵,半进半出半漏风的,对傅柯宇说道:“除了它已经被赶走的消息我什么都不听……”

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决绝之意。

傅柯宇忽然间沉默了。

让他沉默的当然不是江筱禾的“决绝之意”,而是她那只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现在已经捂住她右边耳朵的手,在这个取下来又捂住耳朵的过程之中,不小心给从他手上这家伙的身上划了过去。

因为速度非常快的原因,看上去还给这家伙一击重拳。

现在,别说靠近她了,那东西在自己的手上挣扎着,挣扎着要离挂在他身上的江筱禾远一点、再远一点。

看来,老话说的对,女人惹不起,连动物都不愿意招惹他们。

傅柯宇右手一松,那东西瞬间跑得连影儿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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