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 我就是恶毒呀(1 / 2)
第12章
小澄子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她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也许是这些人都神经病,也可能是她有病,做了什么自己不记得,才会招来一个个人上门寻仇,还一个比一个诡异。
对于这个自称她道侣的人,她也没客气,哪来的道侣嘛?
心中有点怀疑自己,可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怀疑归怀疑,她也不会贸然给自己定罪,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串通好的呢?虽然没有这个必要,甚至一个个为此送命。
身为沐家的少家主,她的化神大典能不隆重吗?
太云宗这位男修来搞事,直接被沐家人给拿下了!
管你是什么身份人,少家主的化神大典是你能闹的?
也不看看在场有多少宾客,还有沐家主的脸色有多难看。
沐家主是真的生气啊,有人来他宝贝女儿的化神大典上搞事情,简直是打他的脸,太云宗不给个解释,这件事沐家和他们没完,呵,那小子被拉下去的时候,还一副疯魔的样子。
化神大典刚结束,沐家主就把小澄子拉走了。
“是爹爹对不住你,原想着这世上没有人配得上你了。后来看到这小子资质不错,出身也不错,背后又靠着太云宗太上长老,虽然还是配不上你,但是让他入赘咱沐家,勉强还能入眼。他那师父缠着爹爹说了好多回了,爹爹刚才有点松口的意思。没想到这小子那么的不像话!”
小澄子惊呆了,“所以……爹爹,你原本打算让他入赘?”
所以那个男修说他是她道侣,如果他今日不来闹这一出,就也许能成为真的喽?
有问题啊,爹爹还没有松口,双方还未商定,他就一口一个是她的道侣,还是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他是走火入魔了,还是能预知未来?如果是后者,那就不能放过!
小澄子想了想,杀夫证道什么的,其实……她还是下得了手的!
沐家主拉着自家的宝贝女儿,真是越看越好,谁都配不上她,他认真道:“整个沐家还等着你来继承,若不是他师父拿他入赘来打动我,我岂会多看这小子一眼?”
小澄子无奈扶额,亲爹呀,你这是在坑女儿啊!
“爹爹,你不给我找道侣,咱们就还是亲生父女!”
“不找了不找了,这小子看起来还可以,哪知道中看不中用!”
“嗯,确定了有病的人不是我,我现在心情舒畅,想去看看他!”
“看看他?那小子有什么好看的?等他师父开出条件来赎他吧!”
“这种大事就交给爹爹了,我去问问为何要搅和我的化神大典!”
挥别了沐家主,小澄子直奔沐家地宫。
地宫深处是一间间阴暗的牢房,她腕上缠着一条鞭子,是沐家主为她量身打造的,名为销魂碎骨鞭,血红的鞭子带着浓浓的煞气,可抽打人的神魂。
看守地宫的沐家人一见她,立刻毕恭毕敬地行礼:“少家主!”
她不但是少家主,还是沐家天资最好的后辈,族人们对她都很客气。
缠在腕上的鞭子在自行滑动,手柄还被她牢牢地握在手中,小澄子淡淡地点点头,“不必多礼!今日大闹我化神大典那人怎么样了?有没有交代什么有用的消息?”
说起那位男修,沐家族人就一脸气愤,“那人早已疯魔!被关押到地牢中,他还一口一个他是少家主的道侣,说少家主心如蛇蝎,不顾数千年的倾心相伴,出手时毫不留情!”
小澄子勾起一边唇角,“呵,数千年?”
族人看到她唇角的笑意,不由低下脑袋。
少家主是当之无愧的新一代第一人,不论是资质还是实力,都堪称当世第一,无人能及,一百六十岁就成功化神,至于其他人,不说化神,一百六十岁结婴都算出众了。
想想都可笑,少家主才一百六十岁,那人却说陪伴她数千年?
小澄子终于确定了,那位男修可能真的是她未来的道侣。
被杀夫证道之后,他命好经历了一场时光回溯,又回到二人结为道侣之前的岁月,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一回来就提着剑不管不顾地杀了过来。
唉……未来的她究竟干了多少天怒人怨之事?
再想想以前那些不正常的人,估计都有相同的经历。
现在的她真是个小可怜哟,明明不是她做的,却来找她报仇。
小澄子捏了捏销魂碎骨鞭的手柄,“我去会会他,你们看守好地宫!”
她踏着夜色一步步走进地牢,地牢中阴暗潮湿,一间间按照等级往里面排开,那位男修被关押在最后一间牢房,也就是目前罪行最深重的犯人。
可不是嘛,大闹少家主的化神大典,不关他关谁?
随着等级上升,每间牢房的犯人待遇也不同。
最高等级的那间牢房,犯人被天外寒陨打造的镣铐锁住,既有雷光相击,又有冰火两重天的交替,时时刻刻都在承受着折磨,绝不会好过。
小澄子来到牢房外,代表身份的玉牌一晃,牢房门便大开了。
叶秋寒赤果着上身,腰部以下都浸泡在不明成分的黑色液体中,果露在外的上身没有一块好肉,尽是斑驳的伤痕,一丝丝幽紫的雷电顺着镣铐击在他身上,他口中传出细碎申吟。
小澄子提着销魂碎骨鞭站在水牢一头,“啧啧,变化真大!上一次见到你,还是意气风发,仙风道骨,虽然带着一身怨怒,好歹还有几分颜色在,也不招人讨厌!”
叶秋寒愤怒地抬头望着她,眸底深处既有恨意,也有怨怒。
他的灵力被封,除了肉身强大,几乎与凡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小澄子高傲地扬起下巴,又继续她没说完的话题,“这位太云宗的道友,虽不知你的名姓,还请看着我的眼睛,从我的眼睛里找找你的影子,看看现在的你是副什么模样!”
下一秒,她就看到他狠狠地咬着牙关,艰难地别过头。
虽不看她,他的胸口却在一起一伏,不似表面上那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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