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互换秘密（1 / 2）

“什...什么？没有别的路？”凌然本来就没有血色的俊脸变得更加惨白。

苏晚落摇了摇头，“但是医生又说，手术的成功率很高，但却不能保证百分之百...”

“所以，你怎么选？”凌然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嘴角轻飘出几个字，声音极轻，刚到苏晚落耳边就立刻消散。

苏晚落浅浅低头，纤细的手指交织在一起，纠结许久，苏晚落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晚落，不如我们问问嘉礼，怎么样？”凌然望向外面的满月，蓝瞳映出浅浅的月白色，声音清冽。

苏晚落微怔，“怎么问？”

“用心问，既然身体无法沟通，剩下的便是心灵了。”凌然淡声道。

苏晚落半懂半闷，她能理解凌然的意思，但并不能体会如何去做，“所以，我们是要干嘛。”

“将心比心，如果你是苏嘉礼，你愿意选择胜算较大的手术，还是继续躺在这里？”凌然注视着苏晚落的眼睛问道。

苏晚落没有多想，在脑中过了一边就有了答案，“当然手术，哪怕只有一成胜算。”

“是啊，你都这样想，何况嘉礼，你也知道，他以前多么热爱自由。”凌然移回了目光，眼里闪烁夜空星辰，万家灯火，车水马龙。

“我不是不懂哥哥，但是要我做决定...真的很难。”苏晚落右手托着脸腮，脸颊上划过一线泪水。

她现在的感觉，就像被人强行按在十字路口，且不管哪一边都存在着牺牲，她无法选择，又无法不选择。

凌然望向苏晚落，心生不忍，伸手轻抚着她的肩膀，“但是现在能帮他做决定的，只有你。”

“凌然哥哥，你的意思...是让我选择手术吗？”苏晚落移过眼眸，轻声问。

凌然放在苏晚落肩膀上的手突然一顿，浅色的蓝瞳缓缓垂下，“其实...我是跟你一样的，既不想让他在昏睡中消耗生命，也不想有一丝失去他的风险，但是不管怎样，我们都是要作出选择的。”

“我心里很乱，再让我想一段时间吧。”苏晚落将脸埋下，无力地开口。

凌然浅浅注视着苏晚落，见她痛苦地侧脸，心里也很不好受，回头望向沉睡中的苏嘉礼，眼神沉重，又带着些许仇恨。

“晚落，我们交换一个秘密吧？怎样？”寂静的病房中，凌然的声音像是徐徐灌入小溪的清泉。

苏晚落怔怔地抬脸，“什么秘密？”

“我想知道你和秦衍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你爱上他了？”凌然坦然开口。

谈到秦衍，苏晚落缓缓抬眼，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开口，“一般人很难不爱上他，我也是普通人。”

“是吗...”凌然意味不明地轻笑，眼底夹杂着无奈，“那他爱你吗？值得你爱吗？”

“这个...我没问得那么具体，但是他很值得，能肆无忌惮地喜欢他，我感觉很幸运。”苏晚落眼角噙着暖意，声音又动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