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8章(1 / 2)
“我们一路向南。”
游击队希望赶在各矿场的灭绝计划之前救下更多人。
驻军一路后退,我们一路前进。
看起来可能就像是我们在追击乌萨斯的部队一样,但这肯定不可能。
我们是一边躲避着乌萨斯的常规军,一边在他们眼皮下救人。
这么做的理由,我想只能说,我们应该这么做。
但我想通过吸纳更多的感染者,为其他队伍争取空间,同样也在老爹的战略规划之内。
爱国者可能画下一条线,一条我们不会穿过的线。
跨越那条线意味着我们要和乌萨斯正面开战,这是绝对打不过的。
要么我们就必须潜伏起来。
也就是说,离开雪原可意味着我们要隐秘买入乌萨斯真正的疆域,被严苛法度管理的领地。
在那个时候游击队将收起阿门的武器,直到我们重新找到爆发的机会。
荒野里活跃着乌萨斯的军舰,城镇对患病的家伙智慧更加残忍,按一定会是一段艰难的日子。
想要迈出这一步,的确太难了。
但在西北冰原,只有雪。
只有雪的土地是养活不了大家的。
为此我们要寻找生路。
“兄弟姐妹们没事情吧,真是一场恶战。”
‘谢谢你雪怪,有你们作为先锋,我很放心。’
‘有塔露拉你在身边,我们的感觉也是如此,你和我们配合的天衣无缝。难怪大姐放心你带着我们出站。’
‘而且你的法术越来越高明了,让火从寒气中间穿过去来引爆,我怎么可能想得到。’
‘因为我那并不是火,说起来也挺复杂。’
“大姐一定会开心,我们现在也不用那么依赖她了。”
“我们会暗自这里遇到更多的敌人,塔露拉?”
这座城市本来就是乌萨斯三年前拆迁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又是因为一次不合规的行动,这支队伍占据了这座城市,驱逐了本地居民。”
“至少在我们面前他们已经不堪一击了。”塔露拉说。
“他们可能没有你说的那么脆弱。”
“我说的是,相对乌萨斯的队伍来说,爱国者也没有让你们参加更加艰难的战斗吧。”
“啊,老爹确实觉得我们还不够资格,现在的话准没问题,我们和大姐已经轻车熟路了。”
“但真正的帝国战斗队伍,比这只没有纪律,缺乏U型捏脸,甚至不再编织中的队伍,强大太多。”
“就算是也不看一季度乌萨斯队伍,我么你也只有依靠战术略微胜过他们一点。”塔露拉说。
“那我们是不是没什么可高兴的。”
“也不,我们取得了我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不获得这批资源我们没有办法渡过这个冬天,这是我们一定要争取到的。”
“而且就算这座一动城市又旧又破。”
‘对我们来说已经很大了。’
“我们可是一次都没有住上过移动城市。”塔露拉说。
“塔露拉。”
“什么事情。”
‘我记得你是村子的感染者。’
‘我们可也是个大队伍,和你们游击队一样。’
“有些遗憾,我不是游击队的人。”
“但是这一次我们出的人比你们多的多。”
‘那你叫我有什么事情。’
‘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塔露拉。’
“你是认真的?”塔露拉说。
“我们也和你们一起打了很多场仗了,我们也为你们做了很多事情了。”
‘这座城市的资源我们可以五五分成,给你们多一些也没有关系。’
‘但是这座城市留给我们吧。’
‘有了这座城市,我们能够去很多地方,我们可以在冰原上四处新购,搜查队和乌萨斯都找不到我们。’
“你们不愿意在继续战斗了?”
“会死的?”
‘我们有点。’
‘那些敌人越来越强。’
‘这些人甚至比不过爱国者的游击队曾经面对过的任何一支劲旅。’
“但我们不行。”
‘塔露拉,你不会不同意的对啊吧。’
‘你这都是在说什么。’
‘雪怪,你们这些没有体温的家伙当然不怕死了,我们可。’
‘你。’雪怪说。
“没事,让我好好和他说。”
“那我们会立刻取走资源,将这个城市留给你们。”塔露拉说。
“那感情好。”
“但是不许侮辱任何一个战士,向雪怪道歉。”塔露拉说。
“对不起。”
‘这样行了吗?’
‘召集战士我们去庆典资源。’
还有将我们收缴的那台乌萨斯通讯终端打开。
“你是说?”
他们知道爱国者的游击队不在。
“你去哪儿。”
‘我正准备和你汇合。’
“你将城市拱手让人?”老爹说。
“看来您已经得到了我的消息。”
“他们的行为可以成为是背叛,你的准许会让他们得到正当理由。
你灰灰啊了纪律的执行。”
‘从他们要求走的那一刻起,我们就留不住他们。’塔露拉说。
“没有信念之人,无一例之人,从头到尾,不应战斗。”老爹说。
“按照这个标志,没有人在最初就有参加战斗的资格。”
“纪律胜过铁,杀死他们,夺回城市,这是你应该为你的队伍和同胞做的。”
‘让啥阿门知道,为了一座破败的城市,可以杀掉一群走投无路的人,可以用同胞的血来am?’
“他们违法了纪律。”
“他们从头到尾就不是为了纪律在战斗。”
‘距离我一次见到你,一寄给你过去十年,我从未正是命令你,只是任凭你参加,或者拒绝合作。’
‘现在我不知道你比以前更加成熟还是软弱。’
‘是因为我反对你的观点。’
‘你现在只要郝昭其他感染者,只要宣布他们被迫了,他们就会立刻被处死。’
‘你应该将他们的行为公布于众。’
‘我不能。’
“你犹豫了,因为你热爱他们。”
“你不热爱杀了,这当然很好,但也许需要有人去做这种事情。”
“先生,我并非不敢这么去做,也不自以为比人更道德。”
‘那么让我去吧。’
‘’如果你不愿意。
“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情,真以为我和他们说的那样,是一个所谓的超的人。”
“这种人早死了。”
‘除了战争的胜利和对胜利果实的维护,又有什么是荣誉的,战胜可憎的敌人天生就是荣誉,我却不为更多牺牲而感到骄傲。’
“如果有一件事情,能够领我们去的胜利,能够让我们少死一个俩个同胞,这件事情就会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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