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的药蛊9(1 / 2)
自打玉璨住进来之后, 白夏每天晚上都能安眠。
药蛊的血太棒了。
就算每天咬上一口都能让他身体暖洋洋的。
而且玉璨也愿意给他咬。
就像已经完全变成药蛊般听话。
他离他太近了,尖蛊就在一旁,白夏怀疑就是因为这样玉璨才是如此乖巧的。
所有的蛊都会被尖蛊影响,会慢慢被抹去自我意识, 最终成为他一只听话的傀儡。
他这么乖, 白夏对他很宽容。
每日为他调补血的药膳,也非常为他考虑, 有时是三天, 有时是五天才会咬他一次,要了又用上好的药膏帮他涂抹伤口。
因为药蛊的特殊性, 伤口愈合得很快,白夏还涂抹了药膏,他会伤好得更快,一般白夏再次咬的时候他又是完好无伤。
白夏会慢慢对药蛊产生依赖, 玉璨又是如此听话,白夏总是把他带在身边。
玉璨会早早起床,和白夏一起去采摘花露。
他生得高高大大, 动作十分利落,不一会儿就能帮白夏采摘满满一杯的花露, 甚至比每日来送水果的少女们都要早上一步, 去森林里摘好最新鲜的水果。
玉璨手捧着一把蓝色的花回来,兜里是好几些水果,只是帮白夏采了花露一会儿就回来了。
白夏一杯花露还没喝完,他有些温和的笑着, “今日又去了哪里?怎么摘了这么多花?”
玉璨邀功似的连忙把兜里的水果一股脑的拿出来, “我还摘了好多水果, 这个好甜, 我先尝过才摘的!不远,我很快就回来了。”
水果捧满了一手,一个一个洗干净,放进昨日收好的给白夏的漂亮盘子,一个个摆放得漂漂亮亮,才递给白夏吃。
白夏自然而然的拿了一个。
清甜的汁液在口中炸裂,也是非常的好吃。
玉璨很会摘果子,给白夏的都是很甜。
他看了看玉璨,蛊的特征越来越明显了。
他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灰蓝色,瞳孔的颜色很浅,越来越不像人类。
这才是白夏心中完美的药蛊。
很乖很强,炼制特别顺利。
他很是悠闲的走着,带着玉璨一同进了塔里。
塔楼又高又宽,密密麻麻的窗,顶是尖尖的,清晨的日出要好久才照射在这里,因此塔楼里常年阴冷。
整座塔的形状和格局都是绝佳的炼蛊场地,非常易于被尖蛊控制。
身边的玉璨高高兴兴的跟着,什么都听他的,就是每天让他乖乖的给他吸血,他也是愿意的。
白夏甚至允许他去很多的地方,也对他很放心。
他身上有尖蛊在,这些蛊都会听他的。
这些强大的、听话的蛊种,多数是被他身上的尖蛊压制,也用尖蛊的粉末调和熏香让蛊种吸入体内,让他们意识昏沉,心甘情愿的跟着。
有点儿像有些蛊师下的情蛊,但是比情蛊更暴力,白夏不需要蛊种像忠贞的配偶一样,只有听话、能变强、能治病就够了。
但是这些家伙反噬起来非常可怕,
假如有一天尖蛊不在了,白夏难以想象会发生怎么。
就像现在身旁捧着花、和他笑着说着什么的玉璨,看起来这么乖巧听话,但是一旦没有了尖蛊,这些越听话的强大蛊种就会反噬得越厉害。
如今温和乖巧的玉璨,说不定会捏爆他的脑袋。
白夏看了一眼他的手,很大很修长,每天都在剪的指甲也修得很好,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杀性,无论是让他毒发身亡还是掐他脖子都会非常顺手。
白夏想着,又吃掉了一个果子。
真甜。
……………….
&nbs p;屋子里的殷罗硬生生的捏碎了一个瓷杯。
他站在窗前,冷冰冰看着下面。
楼塔后面的一片森林都是白夏的领地,他每日都会去那里采集露水。
以往,要么是苗疆的少女采集,要么是自己去。
蛊种?
他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东西跟着一起去?
可是自从玉璨住进主殿后,他可是一日不同一日。
如今竟是允许蛊种一直陪在身边,也喝蛊种送来的花露,吃蛊种给的果子,甚至把那下贱的蛊种送的鲜花放在显眼的桌子上摆放一整天!
而在他看不见的主殿,那狗男人就住在白夏旁边。
他们可是日夜相处?
可是做了什么?
一切都不得而知。
可白夏这么漂亮。
如此的尊贵美丽。
谁不喜欢呢。
秦修远在一旁叹气:“玉璨是楚国的名将,功夫与我不相上下,那日你来杀我,我也是没有受一点伤,可是玉璨偏偏被伤得那么重,又将祭司大人醒了,祭司大人见他功夫不到位怕他在外面被杀,便将人养在主殿。”
殷罗咬牙切齿:“中原人果然诡计多端!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惹得夏夏生我的气了!如今他却在夏夏身边,真是该死!”
秦修远每次听见他一口一个中原人,都忍不住看他一眼。
看来殷罗真的把自己是谁忘记了,仿佛是他异乡夷族,并非中原出生,个南疆的白夏站在了同一阵营。
隐约听说白夏厌恶中原人。
这也是拿他和玉璨制药蛊的原因。
所以说殷罗可能是跟着白夏走,白夏说讨厌什么他就讨厌什么。
秦修远说:“六殿下别急,如今祭司大人最是信赖玉璨,我们做什么都没用,也许听话点,祭司大人会想起我们的。”
管他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这么下去,白夏迟早会被玉璨占有。
殷罗真的变了好多,也许是炼蛊的原因,整个人都是阴起沉沉的,好像智商也退化了一样,只有事关白夏,就会做出过激反应。
所以,秦修远现在正在寻找脱离药蛊的方法,他不想被抹去意识,不想被当做没有人性的工具,他更倾向于把白夏带出去,以人的身份和他相遇。
现在,就看殷罗的了。
毕竟这么多年在这里,总是知道些法子的。
殷罗阴沉沉的说:“什么也不做他怎么可能想起我?整日的逍遥快活,指不定怎么和那下贱的男人要好!?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我一定会杜绝这个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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